在张宅被老太监问和宫猴子什么关系,回后海宅子的路上,华十二对宫二的思念越发浓烈。
叫停人力车,付了车钱,步行了一会儿,转进一个僻静的巷子。
前后无人,便使用宫二的人物卡,下一瞬,二姑娘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
“相公!”
宫二身着旗袍,亭亭而立,依旧是梅花傲雪,又如清风般淡雅写意的人儿。
只是看向华十二的眼神里,却露出藏不住的炽热。
华十二笑了,朝她伸出手:“走吧,咱们回家,顺便再和你说一说这方世界!”
“嗯!”
宫二走过来,挽住华十二的手,两人走出巷子,看到巷子外面,熟悉的老四九城,她才微微惊讶:
“这个世界的时间”
“公元一九二八年的四九城!“
老李见长官没明白,干脆直说:“不在那人武功高低,关键是八卦掌嫡传这几个字,别忘了少帅身边的那位”
不过在留下一路尸体之后,再没人敢出现在他们左右。
拳术不见得多高,但是眼界却是有的,此时这李头用刀割开死者的后心处的衣服,看到的都是一个个清晰的乌黑手印。
华十二笑吟吟的说完话,拉着宫二起身,后者朝艳红点了点头,不是挑衅,只是平平淡淡的打个招呼。
“我都打听过了,十几条人命啊,谁担得起?”
关师傅都没回喜福成,跟着那坤跑来广和楼,想请他给想个办法。
“那爷,您到是说句话啊,这堂会可是您一手给牵的线啊”
吃饭的时候,艳红问起昨天的事,华十二怕她担心,没说实话,只说得罪了人,所以叫她近几天最好别出去。
“对了,以后关师傅登门,就别让进了,我和喜福成的情分,今儿个断了!”
这个宫若梅虽然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气质不是普通人能比,可这岁数都能当你妈了,这让把儿子当眼珠子的艳红,如何能同意。
“我不同意!”
华十二说完拉着宫二回去睡觉了,刚才那几句话,让豆子娘无话可说,最终叹了口气,对湘云道:
宫二看了华十二一眼,眼中满是促狭,那意思这么小你都,禽兽啊你!
华十二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湘云道:“你是姨娘,若梅是正房,以后叫姐姐,早晚要立规矩懂吗?”
湘云顿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想争一争的心气儿登时就散了,满脑子都是在堂子里听到的,那些大户人家里边,大老婆折磨小妾的戏码。
翌日清早,华十二昨夜一宿征伐,难得赖床,宫二则早早起来,洗漱完毕,在院子里打了一趟八卦掌。
“豆子哥能在短短几年,就成了名满四九城的梨园名角儿,若没有这点心气儿,怎么可能做到呢?所以我才说豆子哥刚才的话,都是真心,他应该就是这么想的!”
豆子娘艳红实在忍不住了,自己儿子虽然从自己这说,出身是不好,但眼下有钱有颜,还是名满四九城的程老板,以后什么姑娘娶不到?
那坤一哆嗦,连忙摆手:“别,我叫您关爷,我就是个戏园子老板,也不是我让程老板他们杀人的!”
关师傅听到十几条人命,身体顿时一晃:“我早该想到的,我当初就不该收他”
“那又怎样,还能比过枪去?”
饭还没吃饭,二月红就登门了,红老板刚一靠近堂屋,被宫二扫了一眼,瞬间就炸毛了,就像是遇到猛兽的小猫,身体弓着,动都不敢动。
二月红在四九城的宅子,在南锣鼓巷附近,正当华十二与宫二,用省去五百万字的方式表达离别之苦的时候,红老板正在忧心的等着属下的消息。
等华十二起来,就看见宫二捧着本书,艳红直勾勾盯着她这一幕,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
“行了,不管怎样,请您尊重我选择的人!”
关师傅回忆道:“你以为蝶衣真是喜福成的大师兄吗?小楼才是,蝶衣当初是最小的一个,他进戏班的头天晚上,二十多个半大小子就都被他给打服了,从那天起他才是师兄。”
那坤给自己点了根儿烟卷儿,压压惊,然后问道:“这话怎么说?”
等两人都吞云吐雾,这才问道:“老李,有什么瞻前顾后的你就直说好了!”
那长官显然是不以为然。
“听张宅里面的人说,那血从正房一直流到大门口,宅子里的荷花池都染红了,这么大的事情儿,我哪有什么办法啊,你说那程老板和红老板,怎么就这么狠呢,平时也没看出来啊“
后海的两进宅子中,华十二和宫二手挽手坐在花厅右手边,豆子娘坐在左手边,与他们相对而坐,眼中都是审视,湘云丫头站在一旁,气鼓鼓的瞪着宫二,她感觉自己的男人就要被人抢走了。
随着华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