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地八仙除了领头的光头佬还算是年轻之外,其余的年纪最低也是六十岁往上,年纪最大的都七十五了。
说实话,和死人打交道的这些个行当,随着这些年天元皇朝国富民丰,入行的人是越来越少了。
年轻人很少做这个,地八仙平时干的都是最累最脏的活,而挣的钱还没有外面给地主家打长工的高,这也是时代的悲哀。
“对!给我用力抬,你们没吃饭是不是?”叶涛在旁边对着张良涵手下的地八仙狠狠的嘲讽了一把。
抬不动棺材的原因,叶涛很清楚,死者体内被自己种下了镇尸铜钉,虽然将体内的尸毒给镇压住了,同时也锁住了死者的三魂七魄。
这三魂七魄淤积在死者体内,久而久之,便产生了怨念。
怨念越多,尸体便越重。
因此,在民间,形容横死冤死的人,都叫“死沉”,就是这个道理。
眼前的这些个地八仙全部都是上了年纪的凡夫俗子,再加上张良涵这个二把刀的乡村仙师,面对这棺材抬不动的问题,自然是一筹莫展。
叶涛一开始就算准了,这一场丧事张良涵一伙根本办不了,最终还得落在自己的头上。
张良涵手下的那群地八仙一连试了数次,一个个累的差一点没有口吐白沫,而棺材依旧是纹丝未动,他们好像也渐渐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
这个时候负责在前面招魂引路的乡村仙师张良涵走了过来,上前一把抓住了叶涛的衣领,向后狠狠的推了一把:“踏马的,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算准了?一定是你,在入殓的时候对尸体动了什么手脚才似的棺材抬不动对不对?”
叶涛怒极而笑:“空口无凭,你想要污蔑我,可得拿出真凭实据来。”
张良涵上下打量了叶涛一眼,摇了摇头:“你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谅你也没有那个本事。”
“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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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事还是让我来办吧!你们抬不起的棺材我能抬起来。你们现在放弃还来得及,否则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叶涛干脆将话挑明了,不想跟这群地痞无赖墨迹,因为最适合出堂的时间是上午,错过了这个时辰,对主家那是大大的不祥。
“哼!哼!让你办?”张良涵闻言冷冷一笑,对着身后那群地八仙道:“让他来,这不是在打我们太清道观的脸么?这棺材抬不起来,肯定是这个小子搞的鬼,兄弟们,给我揍他,将这个家伙轰出红河村。”
说着,张良涵大手一招,就要对叶涛动手。
叶涛一看这个情况,倒是一点也不慌张,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在场的吴晨晨家的亲戚那么多,叶涛就不相信张良涵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在这个场合动手。
事情的发展也的确是如自己所料,张良涵手下的地八仙刚刚围拢了过来,吴晨晨家的叔叔伯伯们就走了过来,拦在叶涛的面前。
吴晨晨的三叔道:“张仙师,今天是我兄弟弟媳出堂的日子,你们最好不要瞎搞。真的把我们搞急眼了,不要怪我们兄弟几个不给您面子。”
“哼!”张良涵身后的那群地八仙对吴晨晨的三叔怒斥一声:“怎么?你还想替这小子出头?”
说着,张良涵转身对身后领头的光头佬道:“二愣子,你脚力快,马上去镇上太清道观给我爹报信,就说他儿子被人打了,让他多带点人过来。”
叶涛听着这话倒是也没觉得什么,就算是张良涵的父亲张天葵亲自来,自己也是随便拿捏,可是吴晨晨他的叔叔伯伯们一听要请张天葵,脸色当场就变了。
这会儿吴晨晨来到了叶涛身旁,轻声道:“叶仙师,求求你!能不能帮帮忙,让他们将棺材抬走。这个张良涵的父亲张天葵是周围百里有名的仙师,现在又开了道馆,手底下收了许多的弟子,我也是他的记名弟子之一。在这周围一块,他的权威很大,这件事情要是真的闹大了,对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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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涛听这话就有些郁闷了张天葵一个修为不过炼气五层的小修真者居然就能横行乡里,比自己金丹期的修真者牌面都要大。
自己虽说修为达到了金丹期,不过一直以来都没有表现出自己的实力,在吴晨晨来看也不过是一普通的乡村仙师,又没有开道场,广收弟子,就是一个无权无势的穷雕饰。
叶涛想到这里,自己的倔脾气就上来了,当即就跟吴晨晨说:“让他的劳资来,我就不信他劳资还真的能拿我怎么样?大不了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做过一场再说。”
“这个……今天是我父母出堂的日子,这样一闹,不太好吧!”吴晨晨听叶涛如此说,都快哭了。
叶涛看她一脸梨花带雨的模样,也是有些心疼。
她这样要求,自己也不好再僵持什么,只能实话实说:“你父母被僵尸所杀,惨遭横死,这棺材本就不好抬,就算是交给张良涵,人家也抬不了。”
“那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将棺材放在这里,不入土吧?”吴晨晨偷偷的瞥了张良涵一眼,又看了一眼那两具棺材,面对叶涛语气之中带着一些哀求:“叶仙师,求求你,帮帮我吧!我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