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活着?”叶涛痴痴的看着面前黑乎乎的洞穴,自己衣衫褴褛,还有那块无法忘记的星轨纹令牌。
审视自身,左腿骨折,右肩的狭长的创口深可见骨,浑身上下鲜血淋漓,想要移动一下都颇为艰难。
除此之外,叶涛面前的青石上,坐着一位“人”。
他一袭黑袍遮体,脸上带着一张诡异的面具。
“星轨……”
这种漩涡型的面具和令牌上的纹路一模一样,或许普通人不知道其意义所在,作为从小就是天文发烧友的叶涛来说,一眼就认出来了。
所谓星轨,是一种光学现象,是由于拍摄设备在长时间的曝光中,由恒星产生的持续移动轨迹。
此人所戴的星轨面具中心处,血色的瞳孔如同血花绽放,目光和叶涛接触的刹那,射出一道血色雾气。
叶涛整个人被一股血色的雾气禁锢,身体不受控制的被悬浮起来,随即一股暖流游走奇经八脉,他感觉自己受伤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这种不似现代科学的手段,在告诉叶涛,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沉思之中,叶涛手中紧握的那块不知道是何种材质打造的黑色星轨纹令牌有些发冷,好像要将自身冰冻住一样,可能是沾染了自身鲜血的缘故,散发出一种幽绿色的光。
“这张令牌……”
叶涛的眉目之间有些迷离,在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之前,叶涛只是一名农业大学的研究所,在一次进入南方深山考察的时候,不想出现意外,马失前蹄跌入百丈天坑之中……
叶涛身受重伤,大难不死,在百丈坑底发现了一处怪异符文组成的庞大阵法和那块星轨纹令牌。
当时叶涛也不知自己怎么鬼使神差,下意识的将令牌插入大阵中央的凹槽处,不想被传送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
“咦……”
“你的语言是神灵文,你是从天河星域来的么?”
星轨面具人轻咦了一声,说话的声音带着一张特有的金属质感,他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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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叶涛,隔着面具看不到脸,血红色的瞳孔之中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光,让人不敢触碰。
“天河星域?莫非我已经离开的地球?这里是什么地方?”
叶涛将信将疑,他隐隐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心情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
“我是一名学生,进山考察的时候,掉进了天坑深渊之中,九死一生,找到了一处怪异的大阵,然后将这块令牌插入大阵的中央,紧接着一道白光将我包裹,醒来之后,我就出现在这里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片刻之间,自己所受的伤全部被这个怪人治愈,叶涛对他感到非常好奇,将自己得到的那块星轨纹令牌拿出来,摆在了他面前的青石上。
“万劫令……”
面具人的目光在那张怪异的令牌上一扫而过,不过却并没有伸手触碰,好像这张令牌本身有什么禁忌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叶涛的错觉,他感觉当自己将令牌拿出来之后,面具人那张面具背后是一张让人不寒而栗的诡笑。
“万劫令能够带你来这里,看来你和我一样,都成了劫奴。不过劫奴却并不是人人能够做的。
面具人双手抱臂,不露声色道:“我可以询问你几个问题么?”
“当然可以!”
叶涛的脸上堆满了笑容,他感觉此人对自己出手相救,自然是没有加害之意,精神逐渐放松,长长的吐了口气:“您问吧!”
“姓名?”
“叶涛。”
“你对修真文明有所了解么?”
“不好意思,我那个世界是以科学文明为主的世界,讲究的是利用外物壮大自身。至于修真文明,从来没有听说过。我平时倒是看过不少修真小说,难道真的和书中写的一样可以御剑飞行,飞天遁地,无所不能?”
“一个人的想象,有时候并非空想,天马行空的想象更多的是来自其他维度世界的意念投影在人的心灵之中生根发芽。
“所谓修真,便是修炼自我真性,超脱万物大道,得大解脱大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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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修真的世界,修真之路你以后也会踏入,不过我们身为劫奴,讲究在劫难中修行。只有渡过劫难才能够提升修为活下去。如果渡劫失败,桀!桀……”
“渡劫失败会怎么样?”
当面具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叶涛发现面具人的修炼法门,似乎是以生命来作为筹码,这出乎的他的想象。
“渡劫失败,一个字,死!”
面具人星轨面具中央的独眼处血光充盈:“被劫主认可之人,被称之为劫奴,劫奴与劫主之间以万劫令作为纽带,而劫奴乃天弃之人,上天会降下一次次劫难,直至将劫奴从世上抹杀。”
“等!等!听你的意思,难道是我得到这块万劫令之后,便会成为劫奴,日后劫难缠身,永远不得脱身?”
“不得不说,你很聪明,看来真的天生做劫奴的料,难怪会得到劫主的认可。”
桀桀阴笑不似人类,从星轨面具背后发出:“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