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傻柱去找刘光天的麻烦,要回以前的50块钱,甚至能让傻柱远离自己一段时间,无疑是个好主意。
果然,傻柱听完秦淮茹说的经过,瞬间火冒三丈。
掂起来煤火钳子就要去找刘光天。
秦淮茹急忙道:“你拿着他写的保证书,省得他不认!”
“你别管了!”
傻柱气呼呼的往后院跑。
恨不能把自己这段时间的压抑都发泄到刘光天的身上。
在他眼里,刘光天比许大茂还怂呢,竟敢敲诈到自己家,简直是从老虎嘴里拔牙。
当欺软怕硬的人感到自己被弱小一方坑了的时候,那怒火是铺天盖地的,那气势是能吞山河的。
傻柱一阵旋风般来到了后院。
一问刘光天不在家,在前院帮林祯调理洗澡房呢。
赶紧跑了过去。
“刘光天,过来过来,咱俩去街上一趟,我有点事问你。”
傻柱见林祯、阎解成和许大茂都在,心里有点忌讳。
立即一背手,把煤火钳子藏在了身后。
想把刘光天诓到街上揍一顿。
林祯眼尖,已经看到他身后藏着家伙了。
再结合他强忍愤怒的表情,不难猜出,是缺钱的秦淮茹想起刘光天敲走的50块钱了。
这事林祯知道,当时秦淮茹曾经找他帮忙,被他几句话给回绝了。
如今看来,是想把吐出来的再吃回去。
不过转念一想,傻柱这种气势,出了大门还真能打了刘光天,而刘光天百分百报桉,傻柱估计得在号子里过年了。
这样的话,秦淮茹是不是就省了一个人的伙食?
林祯不得不把秦淮茹往坏处想,因为她就是那样的人。
刘光天还不知道傻柱有什么事,有些不乐意道:“啥事啊,不能在这说?”
傻柱道:“在这说了怕你面子上挂不住,走吧,门口说。”
刘光天想了想,点头道:“行,走吧。”
“等等!”
林祯立即喊住了刘光天。
“刘光天,傻柱,有话就在这说,别怕丢人,也别躲着,到大街上不一样有路过的街坊能听到吗?”
刘光天皱眉道:“是啊,傻柱,你到底要说什么?这没外人,我办过什么丢人的事你就说吧,在这几位面前,我没必要藏着掖着。”
傻柱无奈道:“林祯,你别管闲事行不行?”
林祯笑道:“你大爷的,记吃不记打,忘了是我给你做主,现在才有饭吃的吗?”
傻柱尴尬的一笑,“你别老提这事啊,我就是给你面子,才把刘光天叫出去的,你要是一发话非要管闲事,我还真没法不听你的。”
林祯点头道:“算你现在有了点脸皮,我没猜错的话,是秦淮茹让你来要那50块钱的吧?这事我还真得管管。”
“啊?你知道?”
“看你这反应,应该是刚刚才知道吧?怎么,秦淮茹没给你说,当初她来求我帮忙的事?”
“没有!”
“那她有没有说刘光天为什么敲她50块钱?”
“说了,就是因为看到我回食堂第一天就偷花生米,觉得这是个把柄,就坑走了淮茹50,这个狗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今天一定的收拾他!”
傻柱说着亮出了身后的煤火钳子,高举着就要砸刘光天。
许大茂和阎解成赶紧撤到了墙根,刘光天更是退到了林祯身后。
林祯微微摇头道:“你来敲刘光天一下,我保证你最少蹲一年,不但省了秦淮茹的粮食,还能一年见不到后院的何飞彪!”
傻柱的手停在了半空,皱眉道:“没有刘光天这样的,他太损了!林祯,你不能偏他啊,这就是个小人!”
“我这次论事不论人,看来秦淮茹没给你说真正的原因,刘光天,别踏马怂,跟傻柱说说,为什么去敲秦淮茹的钱!”
刘光天一五一十的把秦淮茹敲他的钱不办事,让他吃了哑巴亏,一直出不来气的事说了。
还说那钱有一多半是秦淮茹敲诈的郭大撇子的,她不算吃哑巴亏,只能算替郭大撇子挡住了报应。
傻柱听完愣住了,他不相信秦淮茹是个抓人把柄敲诈的人。
“不可能,淮茹省吃俭用的过自己的日子,怎么能敲诈人呢?”
边上的许大茂立即接话道:“傻柱,你踏马就蒙上双眼装瞎子吧,我都被她敲诈好几次了,你去找郭大撇子打听吧,问问刘光齐也行,你被开除后,这都是他俩传出来的,也就是没有证据,不然秦淮茹得去扫女公厕!”
林祯澹澹道:“按说刘光天要十倍的赔偿有点得理不饶人,但也仅限于此,你就是闹到保卫科,最多也是批评他一顿,秦淮茹敲诈郭大撇子的事也得暴露,当然了,你要是想揍刘光天,我不护着,到时候你被抓的时候,也别求人。”
刘光天脑子一转圈,赶紧道:“秦淮茹就是故意让你来打我的,她好省下个吃饭的人!”
当啷!
傻柱扔了手里的煤火钳子,心中一阵冰凉,看着面前的几人说不出话,转身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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