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冲孩子撒啊,孩子招谁惹谁了,是许大茂那个挨千刀的,喂不熟的狗,非要反咬傻柱,我看当初就不该对他家好!”
秦淮茹进了屋,反手关上了门。
怒气未消道:“妈,许大茂家的鸡是棒梗偷得,你看他三个衣服上的油星子,一个个的说话都一股鸡肉味,我能不气吗?”
“啊?淮茹,话可不能乱说啊,哪能给自己孩子安上个偷鸡的罪名的?”
“哼!你自己问吧!”
贾张氏问道:“棒梗,跟奶奶说,你小姨夫许大茂家下蛋的老母鸡丢了,是你偷得吗?”
棒梗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小当?”
小当看了看棒梗,小声道:“我哥不让说。”
“槐花,你说说。”
槐花道:“我哥做的叫花鸡可好吃了!”
秦淮茹怒道,“妈,您看吧,这就是给我惹事的人,我上辈子欠他的!”
棒梗委屈道:“我在前院六根儿叔家门口逮的,我看不是林家的,那只母鸡见我去了又不跑,往地下一蹲就等我抓呢,我就……”
“行了!你还好意思说!”
“好了好了,淮茹你也别生气,赶紧去跟傻柱商量商量怎么办,棒梗,你领着俩妹妹去里屋写作而,等会开会的时候,不管外面闹成啥样你们都别出来!”
秦淮茹来到了傻柱的屋里,傻柱正窝火呢。
何雨水去未来的婆婆家做客了,聋老太太在后院不想管,1大妈和尤凤霞也没过来。
因此没人劝傻柱,他这正生闷气呢。
见秦淮茹来了,无奈道:“我这运气真够背的!”
“行了,别生气了,等会能糊弄过去吗?”
“怎么糊弄啊,许大茂那孙子要是较真,我说是买的都没用,在哪个菜市场,哪个摊位,用钱还是用票,都能给我问露馅了,宁愿承认是偷他家的,也不能说是在食堂带回来的。”
秦淮茹一听心中的石头落地了,看来不用劝,傻柱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利害。
“确实,说是偷他家的,我背后跟京茹说说好话,再加上贰大爷力保咱们,或许就能糊弄过去了,要是不那样说,被查出来是从食堂带回来的,你肯定回卫生科扫厕所去,说不定得开除。”
“这两种事情的后果我都清楚,我不是傻子,但我就是窝火,踏马的许大茂,一年多不收拾他,他倒先给我蹦跶起来了!”
秦淮茹眼圈一红,叹气道:“委屈你替棒梗顶罪了。”
“嗐!没事,谁让我是当爹的呢,只要许大茂不往街道办或者张所长那捅就没事,等事情过去了,我再好好的收拾那个王八蛋!”
“唉……其实棒梗要是死不承认,许大茂也没法查出是棒梗的,就是担心林祯多管闲事。”
傻柱心里也是一慌,和林祯对阵,他是真的害怕。
林祯总是能让他的所有伪装和防御失效,每次都输得抬不起头。
“他本来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许大茂是他的狗,这次更会管闲事,算了,担心也没用,只能怪我倒霉,爱咋咋地,走一步算一步吧!”
秦淮茹和傻柱商量了一会,慢慢的发现陷入了死局里。
不管怎样,都没法完美解决。
其实他们要解决也不是没有办法。
只要傻柱向许大茂服软说几句好话,秦淮茹领着棒梗给小姨小姨夫道歉,再破财给些钱补偿,事情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许大茂要趁着这个机会和贾家闹翻,不愿放过傻柱。
秦淮茹宁愿牺牲傻柱的名声也不愿暴露棒梗偷鸡的事,而且也不想让傻柱丢掉食堂的工作。
因此只能让傻柱承认偷鸡。
但傻柱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憋着火给许大茂道歉。
三方都是矛盾体,宛如三股风纠缠在一起互不相容,马上在四合院里掀起狂风骤雨。
林祯正在酒桌上和领导们愉快的交谈,忽然刘岚过来说道:“林工,许大茂有事找您,挺急的。”
林祯心中一动,心想倒古董的张家已经栽了,许大茂前不久刚给我收来一个宣德年间的青花碗,难道又有麻烦了?
出门一问经过,林祯不禁愣住了。
“嘿!来了啊?还以为这事不会发生了呢!我去给厂长打个招呼,咱这就杀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