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见傻柱拿钱出来。
立即破涕为笑,“估计被聋老太太知道,又该生我的气了。”
“瞎说,老太太不是那人!”
秦淮茹擦了擦眼泪,笑道:“看来我在院里还有一个人缘,你慢慢喝吧,我回去了!”
说着把桌上的俩饭盒连带白面馒头都拿走。
傻柱不乐意道:“刚给你拿了钱这就走啊我说?”
“不走等着我婆婆来骂你啊!”
“也对!走吧走吧!”
傻柱看着桌子上给自己留下的一包花生米,咂了咂嘴。
“我咋就架不住她呢?这哪是陪我喝酒,就是来借钱的啊!”
明白过劲的傻柱只是后悔没多聊会,可不是心疼那十块钱。
他在工厂食堂上班游刃自如,在院里也不惧仨大爷的管束。
欺负许大茂,看不起阎解成和刘光天。
也能和林祯在生活上周旋一二。
唯独见了秦淮茹,他是一点辙都没有,平时的聪明劲全没了。
这边正喝着闷酒呢,妹妹何雨水回来了。
一看哥哥桌子上只有一包炸花生米,饭盒不在,馒头也不在。
就知道又被贾家划拉走了。
何雨水摇头笑道:“唉……傻哥哥唉,这次你的机会来了,看你怎么办这事吧。”
傻柱愣道:“说什么呐,吃了吗?”
“早吃了,不吃回来陪你挨饿啊?”
“哼!明天吧,明天厂长请客,我给你带回半只鸡来。”
“得了吧,你呀真带回来就直接送给秦姐,多给贾大妈走动走动,留个好印象,以后啊,你跟秦姐的事,说不定能成。”
傻柱一听连连摇头。
“不不不~别乱说,壹大爷啥下场你不知道?被骂的到现在都不敢跟秦淮茹说话,贰大爷从中院路过都是低着头走,你小丫头片子少坑我,我可不想被贾大妈扇大嘴巴。”
何雨水不屑道:“切!扶不上墙!”
…………
一晃十天过去。
到了二月惊蛰天,气候回温,春虫复苏。
又到了大自然律动的季节。
这天是周六的早上。
聋老太太拄着个拐杖找到傻柱家。
傻柱刚洗漱完准备上班去,“诶?老太太,您找我有事?”
“乖孙子来,太太给你安排个事儿!”
“好嘞!您说!”
“今天晚上,你拿个转头给我砸许大茂家的窗户去!”
“啊?!!!这……为什么呀?”
“为什么?哼!他扰民!”
聋老太太说完气哼哼的走了,留下一脸疑惑的傻柱。
他知道,聋老太太让砸许大茂家的窗户是夸张了一些,其实是让他教训许大茂的。
可这几天许大茂挺老实的啊,没有什么炸刺儿的地方,怎么得罪了院里的老祖宗了?
傻柱摇了摇头,刚关上门转身走,见许大茂打着哈欠推着自行车过来,一副有气无力,没有睡醒的样子。
“许大茂!站住!”
“哎呦我天!”
傻柱一嗓子吓得许大茂浑身一哆嗦,差点坐地上。
“傻柱,你踏马犯病了啊,喊什么?”
“我问你,你怎么得罪聋老太太了?”
许大茂也是一脸的疑惑,“什么跟什么啊?我这几天都没理过她!”
“别走,肯定有你的事!”
“没时间陪你玩,许爷我要上班了!”
两个人一追一赶,刚好在前院遇到正准备上班的林祯。
林祯一看许大茂眼圈发黑,嘴唇发白,跑起步来飘飘的,中气不足,底气亏损,就知道是犁地累的了。
“傻柱!又欺负许大茂呢,怎么回事?”
“林祯,快帮我拉住傻柱,他又要犯愣!”许大茂骑上自行车就跑。
傻柱嘿嘿笑道:“这孙子!不知道怎么得罪聋老太太了,刚才找我,让半夜砸许大茂家的窗户,说他扰民。”
林祯一听,不由得嘿嘿直乐。
看来是许大茂听了自己的建议,每天坚持犁三遍地。
而后院的布局是许大茂住东厢,刘海中住西厢,聋老太太住中间屋,这样一来,许大茂家的动静就很容易传到聋老太太的耳朵。
她的聋是装的,平时和人说话,事不关己的,她是啥都听不到。
要是有人算计她孙子何雨柱,她是啥都能听到。
是一个老精细装糊涂,心里跟明镜似的呢。
偏偏老年人晚上睡觉轻,有个动静就能醒。
对于一个装聋的人来说,晚上听到动静最膈应人了。
许大茂和秦京茹是真把聋老太太当聋子了,一点也不知道收敛。
只要不吵到西户的刘海中一家就行。
因此这几天,聋老太太算是遭罪了。
天天被扰的半夜睡不着。
林祯确实是没想到捉弄许大茂还有意外收获。
忍俊不禁道:“不对呀?聋老太太不是聋吗?扰民也扰不到她的耳朵里啊!”
傻柱没往那方面想,嘟囔道:“我哪知道啊,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