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月没有理会她的调侃,攥着帕子同她们说道:“不明真相,大家还是莫要在背后议论人是非。”
若是不认识不了解之人,她自然不会上前说什么,可秋生哥是她心爱之人,她了解他的人品,也知道锦园公主的所作所为,明明是堂堂公主仗势夺人所爱,却被她们说成状元郎高攀,且一切都是归功于公主才能获得。
她听着实在是刺耳。
听闻司明月这些话,几个女子捏着帕子捂嘴直笑,一个长相刻薄的女子嘲笑完,还没好气说道:“哎呦,又没说你,司明月你怎么这般爱多管闲事啊。”
另一个女子低声附和道:“就是,那状元郎本来就是个泥腿子,能攀附上公主估计都偷着乐呢,你别以为你得了个才女的名号就高人一等,假清高的到处教训人。”
司明月被他们的话气的捏帕子,看着她们厉声说道:“家世能决定一个人的出身,可决定不了她日后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状元郎家世普通却是成了人人称赞的天才,而你们出身名门,却连最起码的礼仪教养都没有。”
说完,司明月不想同这些人说话,便转身准备离开。
李嫣儿脸色不好看,立马挡在她前面拦下去路,质问道:“司明月你什么意思,意思是我丞相府不如你尚书府吗?”
她堂堂丞相府的小姐,岂会被她一个尚书府的小姐羞辱。
司明月面色没有畏惧,双眸直视她的双眼,嗓音清脆但多了一抹严肃道:“我说的是人品,没有上升到官职,是你自己曲解意思。”
李嫣儿轻嗤一声,抚了抚发间的名贵簪花,明嘲暗讽地说道:“呵~我看你就是这个意思,你爹整日在朝堂参这个参那个,你这个女儿也随着精髓,整日批判这个整日批判那个。”
说完,李嫣儿突然凑近人,用只有二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你这惺惺作态的模样真是让人作呕。”
司明月听闻她说爹爹,蹙眉直接将她推开,回击道:“你简直无耻!”
李嫣儿眼中略过一模算计,踉跄的朝后面倒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哎呦,司小姐为何推我?”
司明月被这一幕整蒙了,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为了过来,她急忙说道:“你胡说什么,我方才根本没有用力。”
李嫣儿柔弱的被她的小姐妹搀扶起来,还一副大气模样地说道:“虎父无犬女,司尚书便功夫了得,司小姐手劲大些也情有可原,我不同你计较扭到脚,但你得道个歉。”
司明月被她这一幕气到脸红,怎会有如此不要脸之人。
“你、”
李嫣儿立马打断司明月的话,又矫情地说道:“司小姐莫气,若是不想道歉便算,我爹爹时常教我不要与人计较,那今日这事便算了。”
看她像戏子唱白脸般,一个人演了一出戏,司明月心中气愤不已,可她不能表现出来,不若真被她扣上这罪名了,她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李小姐好演技。”
围观的众人都在看热闹,这时一个妇人打扮的女子走了出来,她笑着拍手道:“我也觉得这位李小姐的演技绝佳,红脸白脸都能演绎,人家不过是轻轻一抬手,你便随风倒地不起,演技好归好,这身子骨也得练练,不然下回遇着大风,真当就给吹走了。”
李嫣儿面色一黑,扫了一眼来人,看清是个不大熟悉的生面孔,便没好气呵斥道:“你算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怀疑我,莫非你们俩人是一伙的?”
“我同这位姐姐不相识,你莫要给人乱扣帽子。”
司明月走过来,主动站在女子身前护着。
女子轻笑一声,随手掏出腰间的一块玉佩晃了晃,随意说道:“离京几年的确有些生疏了,差点忘记做自我介绍了,我乃容家二小姐,池城的城主,容青岚。”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容家二小姐,国师大人的姐姐。
容青岚,不仅是名门闺秀,而且她还有一个身份,那便是江湖一大门派中的嫡传弟子,早些年先帝在位,大晋池城曾发生了一起严重的起义事件,最后是年仅十七岁的容青岚打入内部避免了一场祸端,池城是十二城的主城区,若是起义成功那其他城也不一定能保得住,这等功劳足可以封侯。
但因其是女子,先帝便干脆封其当城主,掌管池城。
后来先帝逝世,新上位的皇帝因为忌惮,直接下旨禁止养私兵,且每年只准进京一趟看望家人,平日里没有召回不得归京。
自那开始,经常便再也没有这位奇女子的传说。
却不想,今日竟然见到了本人,男区那边听闻动静的人都纷纷探头。
李嫣儿听闻容家面色唰白,畏惧地退后了一步,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位姐姐,我方才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姐姐莫怪。”
容青岚面容依旧带笑,随意点头道:“放心,我不会伤你,子不教父之过,我会亲自问候你父亲。”
李嫣儿笑脸还没有扬起来,顿时又僵住了,紧接而来便是铺天盖地的恐惧。
她同爹爹说,爹爹岂不是会打死她。
李嫣儿张嘴想要挽回什么,却听一身尖锐的声音响起。
“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