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赵辰不愠不火,还干脆骑到赵辰头上来。
“啪嗒啪嗒!”
下人把刚才那一句话扔给赵辰后,就走过柳北北的房前,正打算离去。
柳北北的双眸闪过一丝光芒,飞快地施展轻功,一眨眼便来到门前。
然后,分秒不差地将房门用力往外推开!
“砰!”
“哎唷!”
那名下人避无可避,毫无偏差地被柳北北的房门砸到了脸,疼得哇哇大叫。
“你这狗东西!”
下人捂着通红的鼻子,指着柳北北大骂脏话。
“但柳北北知道,你比柳北北还底下。”
柳北北和赵辰来自宫中,好歹也是丞相亲自开口向皇上“借”来的人。
眼前这名下人却目中无人,对我们说三道四,恶言相对。
柳北北用鄙视的眼神望着他,慢腾腾地整理身上的衣服皱褶,也丝毫不打算否认自己故意开门撞他。
“你……”下人即使在愚钝,也听懂了柳北北所说的话。
方才他口口声声说柳北北是狗东西,那他身份比柳北北低下,就是连狗东西都不如!
“趁现在笑吧,你们笑不了多久!”
下人支支吾吾却难以反驳,抛下这一句狠话,下人匆匆离去。
他还有其他要务在身,再加上刚才柳北北所说的这声讽刺完全是他自己招惹来的。
见柳北北牙尖嘴利,他清楚明白自己若是继续再与柳北北争辩,也只会占下风。
隔了个屁,就一溜烟地走得远远的。
看着下人夹着尾巴逃跑了,柳北北也不想继续计较或闹事,由得他离去。
柳北北转过身来面向赵辰,说:“赵辰,柳北北和你一起去。”
赵辰听了,点点头,不反对柳北北跟着去。
要走到丞相府的大殿,需要经过好几座偏殿。
一路上,柳北北细细地观察着,见仅仅是偏殿所用的装横材料几乎全都价值不菲。
乍看之下并没有觉得哪里出奇,但只要仔细一看,就发现丞相在这些平平无奇的中砸了重金。
柳北北以往写宫斗小说时,对古时建筑的描写十分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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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因此有多加研究。
眼前这些含有真金的金漆、柱子雕刻中镶入的细小珍珠及象牙、出自名师之手的雕花……全都逃不过柳北北的法眼。
单凭丞相一人的俸禄,定不会在丞相府的偏殿建筑上也如此奢侈。
他有这个消费的资本,代表这些对他而言根本绰绰有余。
想到这里,柳北北不禁勾起到丞相府金库探一究竟的念头。
“不要闯祸便是。”
赵辰似笑非笑的声音骤然从前面传来,使柳北北浑身一震。
他怎么知道柳北北在想什么?
柳北北对赵辰的预估能力感到惊讶。
想到自己的想法完全被他看穿了,忍不住害羞地装蒜,看向别处。
“上去就到了,看阶梯。”
赵辰连头都没有转过来,真令柳北北诧异。
但他的话才这么说完,柳北北的脚猛地被什么勾住,身子往前一倾。
“啊!”柳北北惊叫一声。
“唉。”
伴随着长长的叹气,赵辰轻快地转过身来扶柳北北一把。
柳北北的身子跌入赵辰怀中。
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赵辰,柳北北好气又好笑:“救人的紧要关头,叹什么气?”
刚才赵辰连伸出手来扶柳北北的一举一动,都慢条斯理的。
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彷佛一早预料到柳北北会摔跤。
赵辰笑着说:“叹你这惹祸精。”
柳北北哭笑不得,皱起一张脸让赵辰看笑话。
“唉,竟然打情骂俏到人家的府邸来了,狗男女。”
一句话,犹如一盘冷水狠狠地浇在头上。
柳北北冷眼一瞥,看见玉妃大摇大摆地从不远处移步而来。
玉妃依旧穿金戴银,脸上抹上了厚厚的胭脂水粉,遮掩自己的脸色惨淡。
也是,昨晚发生了那样的事。
玉妃这难以掩饰的憔悴,又让柳北北勾起嘴角。
想到玉妃昨晚把那种东西全都灌进肚子里去,柳北北就觉得出了一口恶气。
见柳北北没有任何反应,玉妃自以为高人一等,又放话:“父亲召你们这俩个祸害来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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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定有你们好看了。”
看来,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完全就是为了凑热闹,看看丞相如何把柳北北和赵辰置于死地。
柳北北怎么可能让她如愿以偿?
“玉妃,那么早就在这里大呼小叫?”柳北北将玉妃前面的嘲讽统统无视,嗤之以鼻:“是犯愁昨晚的事情还没大肆宣扬吗?”
玉妃身子一僵,面色五味杂陈。
关于此事,丞相昨日已下了禁令,任何人不得赦免。
玉妃怎么也没料到柳北北这么大胆,甚至在当事人面前旧事重提。
随着柳北北的话,玉妃面色一青,彷佛昨夜含在口中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