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进中的大军不断遭到李俊风军队的骚扰埋伏,虽然没什么大的损失,但是影响行军速度,亦尘知道对方有高人,是李俊风的军师,于是制定了针对他们军师的策略。
很多小道消息开始在李俊风军队中传播,说军师就是泄密的人,把自己方每次的行动都提前透露给敌军,致使每次伏击都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而且多次遭遇反包围,损失惨重。而且流言说军师很看不起李俊风,经常暗地里说李俊风是有勇无谋的莽夫。
李俊风确实是有勇无谋之人,传言多了他开始疑神疑鬼,军师很多的建议也不再采纳,而且跟军师说话的时候还阴阳怪气,军师见状也是极为愤怒,不再献策。
李俊风自作主张开始跟亦尘的大军硬碰硬,结果多次被引进埋伏圈,伤亡甚大。
这时军师开始明里暗里说话很酸,有着嘲讽李俊风之意,李俊风忍无可忍之下,一刀把军师剁了。
失去军师辅佐的李俊风频繁找亦尘大军决战,但是亦尘总是不如他的愿,李俊风完全被亦尘带着节奏,疲于奔波,最后一场伏击战更是被星守强势击杀,剩下的军队全部投降,大概有十万。
经此一役,联军方面除去阵亡的,已经达到了九十多万。太师彻底慌了,敌军越打越多,而且现在各地开始出现讨伐他的声音,声讨他得位不正,有些将士已经开始秘密潜逃去投靠星守,他杀了部分逃兵,但是根本拦不住。
太师决定御驾亲征,带着五十万大军南下。
此时的联军正继续北上,一路高歌猛进,连下五座大小城池,然后抵达了第二十座城,冀城。
冀城是太师座下五大将之一的吴功镇守,吴功也是变丹境圆满,年纪很大了,有着几十年的军旅生涯,作战经验是很丰富的,实力和谋略都很强,而且深得军民爱戴。
冀城是大城,里面不仅有二十多万守军,还有几十万的民众,战时可以全民皆兵,但是吴功很少让民众上阵。
收集到冀城方面的各项情报后,亦尘命令在冀城外三十里扎营,然后召集众将讨论对策,大家各抒己见,提了很多建议。
“可以再来一次斩首行动,然后劝降?”海天雪提议道。
亦尘摇了摇头,说道:“吴功的防护措施很到位,身边总是有众多高手保护,很难无声无息击杀,一旦惊动他们,即使吴功被杀,那么全城的将士和民众会众志成城,立志为吴功报仇,血拼到底,那我们会更加麻烦。”
“我们大军将近百万,我觉得直接攻城,踏平冀城!”星守恨声道。
“那我们的伤亡也很大,得不偿失。”亦尘还是摇头。
“你直接说呗,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兔爷不耐烦道。
亦尘瞪了兔爷一眼,然后说道:“既然吴功爱民如子,那么我们可以如此如此。”
接着亦尘详细说了自己的思路,众人频频点头,海天雪望着亦尘的眼神中全是仰慕。
冀城内,吴功也在聚集众将议事,讨论如何退敌。
“我们城高墙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长得孔武有力的将领说道。
“大人,您拨我三万精兵,我悄悄出城去断了他们的粮道,他们必然退兵,然后我们从后面掩杀,敌患可解也。”另外一名将领自荐道。
吴功皱眉道:“不妥,贼兵势大,只能依靠城墙抵挡,不能主动出击。等太师大军到达,我们再里应外合,一举击溃敌军。”
正在众人商议细节防务时,外面突然进来急报。
“报,城外聚集了大批难民,说要进城或者借道。”
吴功听到奏报,陷入了沉思。
“大人,这批难民应该是前面那些城池落难过来的。”一位幕僚分析道。
“会不会是敌军假扮,我听说他们的统帅亦尘是个诡计多端之辈?”另外一个幕僚担忧道。
“可曾细细盘问?”吴功问进来报信之人。
报信人回道:“没有全部盘问,人数太多了,而且敌军随时可能攻打过来,但是据城中士兵说认识不少难民,是他们的亲戚,我们有些士兵也在恳请我们开城门让那些人进来。”
吴功沉吟一会说道:“开城门让他们进来吧,然后妥善安置。”
“可是大人,万一。。。”
之前担心是敌军的幕僚刚想再次提醒吴功,但是吴功一摆手,打断他的话道:“万一他们都是难民呢,他们如此信任我,我能置他们于不顾吗?”
幕僚顿时语塞,暗自叹气。
于是,冀城大门打开,一大群难民陆陆续续进入城中,第二天,又断断续续有很多难民请求进城,吴功也都让他们进来了。
第二天最后一批难民进来后吴功终于感觉不对劲,开始慎重起来,不断让斥候去打探亦尘大军的动向,得到的回报都是按兵不动。
“赶紧将之前进来的难民集中起来,一一甄别!”吴功急声道。
部下犯难道:“昨天进来的全部都四散到全城各处了,他们说要走亲访友,我们也没有多加阻拦,而今天进来的大部分也分散开了。”
“那就能集中多少集中多少,快!”吴功桌子一拍,怒道。
部下刚出去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