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李思琪举起茶碗,豪迈道:“那我就以茶代酒,自罚一杯!先饮为敬!”
说罢,一饮而尽,拿帕子擦了擦嘴角,赞道:“陆小姐诚不欺我,这莲花茶果然风味独特!”
陆晚晚直看着她将碗中的茶喝的一口不剩,笑容才显得真实。
她慢条斯理地端起自己面前那碗茶,小口小口地啜饮着,嗯了一声,笑道:“我也觉得这茶风味独特,李姑娘说说怎么个独特法?
佳肴想了想,答:“初喝略感苦涩,越品越觉甘甜,后味发香,有种苦尽甘来的味道,沁人心脾,令人平静,回味无穷!”
“是吗?有那么好吗?”
陆晚晚漫不经心地说着,喝完后状似无意,摔落了茶碗,李思琪眼疾手快上前帮忙,茶水正好喷溅了她一身。
突然,陆晚晚抓着胸口,站立不稳,使尽全身力气想站起来,却又跌落下去。
不可思议瞪大眼睛,她呆呆地地看着两人的茶碗,随即猛地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颤抖着手指向李思琪:“你,是你……”
李思琪眨巴着乌溜溜水灵灵的大眼睛,无辜地道:“陆小姐,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是我呀?”
陆晚晚的脸一点一点变得潮红,她双手撕扯着胸口的衣服,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这表现明显就是中了女眉药嘛!
害人终害己,活该,自作自受!
李思琪不予理会,故意装作没发现她的异样,抖了抖自己被茶水濡湿的裙子,告罪道:“陆小姐,先失陪一下,我去换身衣服。”
接着,不再看陆晚晚,她迅速起身出了房间,还很贴心的给陆晚晚关上了门。
很快到了雷鸣所在的房间,透过窗子,李思琪看到有个中年猥琐男人鬼鬼祟祟地进了她方才的包厢。
她还隐隐约约听到那人压抑不住的浪笑,心里咯噔一下。
来找雷鸣的这一路上,都没有碰到丫鬟和茶楼伙计,看来他们是被事先支开了。
那么,陆晚晚原本的意图是让自己喝那碗加了料的茶,然后找人轻薄她,毁掉她的清白,自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不过分吧?
可再一琢磨,她陆晚晚再歹毒无脑也是丞相的女儿,万一她真出了事,自己一个平民老百姓定然也要跟着遭殃。
思及此,她赶紧拉着雷鸣就走,“雷叔,快去帮忙,再晚就来不及啦!”
雷鸣经历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陆晚晚那点小伎俩自然瞒不过他,他挣开李思琪的手,愤愤不平道:“这个时候,咱们只需离开就好了。管她是死是活,都是她咎由自取!”
“哎呀,雷叔,我知道你是替我抱不平,可是,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你想啊,茶楼里好几个人都知道我俩一起喝茶来着,陆晚晚出了事,到时候再把我当做凶手抓起来就不划算了。咱们趁事情还没闹大,赶紧去阻止!”李思琪不由分说拉起雷叔往陆晚晚所在的厢房跑。
雷鸣确实生气,不只是因陆晚晚陷害李思琪,他最近心里一直窝着一股气,觉得自己太没用了。
宫变那日,事发突然,一切来得急去得快,他都还没跟那个仇人交上手,还没来得及为电闪报仇,还没有机会保护高奇绩,那人那么痛快地就死掉了。
就那么轻松地死了。
他做了那么多坏事,几乎没有受什么报应,就轻而易举地死了,这太便宜他了!
今日又碰上陆晚晚这么个恶毒的女人,他觉得就应该让她得到现世报,以至于都忘了顾及事情的后果。
理清思绪后,雷鸣不再犹疑,依照李思琪所说,施展轻功,几个飞身即刻到了陆晚晚的包厢,一脚踹开了从里面插着门闩的房门。
内里之人惊了一瞬,猥琐中年男人刚脱光了自己,正伸手去撕陆晚晚的衣裙。
而陆晚晚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眼迷离,手脚并用像只八爪章鱼般攀附着男人的身体。
两人听到动静,都惊惧地望向门口,猥琐中年男只看到来人力气如此之大,就知道是个会功夫的,吓得赶紧捞起衣服麻溜地穿好,跪地连连磕头求饶。
而陆晚晚刚被扯开一些领口,她听到破门声后,也不过清醒了一刹,旋即她竟然抑制不住地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
李思琪随后赶来看到的就是如此香艳的一幕。
陆晚晚酥月匈微露,媚眼如丝,面色潮红,极尽魅惑。
幸而,雷鸣已将猥琐男人拖了出去。
也幸而,这害人的药药性不算太强。
不知道陆晚晚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东西,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众所周知,要想解媚药,必须行男女之事,可李思琪上哪儿给她找男人解毒呀!
再说了,就算真找个男人给陆晚晚解了毒,她清醒之后岂不是更仇恨她了吗?
不行不行,看来只能另辟蹊径了。
从毒发时间及强度来分析,这个媚药与她听说过看过的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既然如此,她可以试试针灸加冷水浴。
咬了咬牙,跺了跺脚,李思琪花重金让茶楼伙计送来一个浴桶和满满一大桶凉水。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