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理解”妍月摇摇头,严肃的忽略掉我的胡言乱语:“我只知道有我在的地方你就不能抽烟,呛死人。”
我没有计较,笑了一下随后抽了最后一口就将烟扔了出去。
可是就算我戒掉女人也不会戒掉了烟,刚开始我也是个不愿抽烟的男孩,可是那段艰难中我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学会了抽烟,走在大街上,就算当时口袋了没有硬币我也会搞来一支烟皱着眉头把烟叼在嘴里。便有了一种清净的感觉
然后猛吸一口缓缓消散,这种感觉就像困难时遇到了许愿灯,下雨天有了一把伞一样,平静的舒适。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市区,看了下时间,我对妍月说道:“现在回去还早,不如一起去吃个晚饭,怎么样?”
妍月显然也意动,她思考了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有什么可是,没有可是!”我立即的打断了她:“都跑了一晚上了,我现在又冷又饿的,反正回去之后我不想做饭,要不晚饭你来?”我将锅起她。
“还是算了吧,就听你的。”
“嗯,早这样不就完事了么,我瞅瞅。”我盯着外面的一排吃的,目光转了一圈后,随便指了一家店说:“就那个店了,看着不错。你在前面停车,我们过去填一下肚子。”
妍月把车停到路边,我们随便在外面的桌子上坐了下来。我是真的已经很饿了,随即要了一大碗面条津津有味的大口大口吃了起来。而妍月看起来对晚餐并不是很感冒,喝着热水坐在我对面等着我。
“你不来点什么吗?”我吃了面一边对她嘟囔道。
“不了……你快点吃,吃完了我们赶紧走好吧。”
“这么急。”我不满的抱怨着。
“嗯……”妍月没有细说,而是皱着眉头看来一下四周聚集而来的目光,我才明白过来原因。
“这有什么关系,让他们看呗。”
此时我知道自己的形象特别不好,就如同一个富贵的女人在请一个乞丐吃饭。
我暗自有些得意,让你平时故意整我,现在看你坐立难安不知道有多么爽,我为自己的计划得意洋洋。
终于磨蹭的吃完了饭,妍月先我一步立马回到了车上,我赶紧紧跟其后。万一把她给惹急了,把我扔到半路上我真该哭了。
最后我们平静的回到了老区,然后一前一后走回了房间,之间并没有相道晚安,妍月更是受不了我似的头也不回的关上了房门。
可对于今晚的冒险我难以忘记,洗了个热水澡,我重新换上一双拖鞋,躺在床上平静了一整天躁动的心。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山上那个堡垒的样子,虽然它矗立在黑夜之中,可头顶的文曲星闪烁着宝石般的十字星芒,从遥远的银河系里横跨天际,斜斜地泻向碉堡最中心的尖角。
虽然妍月并没有多说与它的故事,可我相信并不是她说的碰巧的那样简单。
在二楼的窗口上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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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见她情绪的波动。
夜幕逐渐更加漆黑,残卷的狂风将天空卷成了一副油墨色的星空,多么美丽的画卷。
虽然看的仔细,可我的心却成了荒凉的沙漠,翻不起水蓝色的浪花,惨白的月光照在了我的脸上,此刻我的心却徒生出一丝悲凉。
兴许是昨天晚上运动的时间太久,今天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来,不过这也无所谓,我有一天的时间。
终于迷眼惺忪的穿上鞋子在客厅里踱步,悠闲悠闲的刷着牙。我的胳膊有一动没一动的支撑着。
弯下腰,终于一把凉水刺激了我的神经,一下子让我清醒了过来,撑着洗漱池,我把脸怼到镜子面前仔细的观察起来,不时的变换着角度。
胡茬又一次长出了一截新鲜的绒毛,摸起来略微的有些扎手,我眼睛里闪过一丝感触和惆怅。
我醒来的第一眼或许不是这样的,虽然日子过得平平淡淡,没有了轰轰烈烈的爱情故事,也没有可以一醉方休的烈酒。可我还是随着心意,刮掉了乱手的胡茬,然后洗干净,剪掉凌乱的头发,最后也换上了洁净的衣服。
走出门的时候,脚步敲起节奏。偶尔也会停下脚步,看了看远处明亮的阳光。
妍月这时候已经去了公司,而我又是无聊的一个人。可我没有就此干坐着。
还好我昨天临下班的时候把关于远洋和漫理智的资料都拷到了u盘里,于是我坐在沙发上研究起了它们的资料。
我惊喜的发现,电脑上详细的显示了以前远洋总部与一些公司的合作,而这些合同最后的签字人,居然是詹岩。
这让我有些意外,随即立马我查了起来,一会儿过去后我总算搞清楚了原因。
詹岩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西安这边的人,就是说他是从远洋的总部过来的,而且是直接空降到了总经理的这个位置上。至于这个位置原来的人,去年中旬的时候刚好退休了。
对此我又查找了这个章程的信息,他是远洋技术部门的老总,看介绍对西安分部有着不小的贡献。
而在去年年中前的那段时间,对分公司发展提出“产业化发展”的方案。这个方案我后来也有了解过,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