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禅等其他掌门也都落座后,才说道:“承蒙方正大师和冲虚道长不弃,今日特地前来观礼,左某不胜感激,还请两位上台来教诲一番。”
方正大师说道:“在下不过是老朽之徒,今日来这里只是诚心观礼,并无其他意思,就不上台献丑了。”
左冷禅说道:“方正大师这么说,实在是太见外了,嵩山少林寺和我嵩山派在一座山上,自创派以来就是邻居,我见到方正大师,是格外亲近哪。”
武当的冲虚道长说道:“既然五岳派的掌门都已经到齐,左掌门自当主持大会,不必挂念我和方正大师。”
这两位泰山北斗一唱一和,显然是不想趟这片浑水,意思是说,你们五岳剑派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不要牵扯我们少林和武当。
左冷禅何等人物?哪里听不出来。既然拉拢少林武当无望,就将目光放到眼下。
左冷禅的目光从其他掌门脸上一一扫过,说道:“各位掌门有所不知,这座封禅台,是古代皇帝封禅嵩山的圣台,地势宽阔,风景极好,左某认为,咱们在这里推举五岳派的掌门是再合适不过了!”
凌昊心中冷笑:“左冷禅好大的野心,将封禅台作为五岳剑派掌门的选举地,真是把自己比作皇帝了。”
左冷禅继续说道:“今天是我们五岳剑派同心协力,合为一派的好日子。想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数百年来联手结盟,早就如同一家人。所以,左某和大家商议后一致决定,想将五岳剑派合为一派,统一号令!”
左冷禅的话刚说完,天门道长就冷哼一声:“哼!不知左掌门和哪位掌门商量过了,我天门怎么不知道?”
左冷禅脸色一变,立刻阴沉下来,冷冷地说道:“天门道长在泰山派不过一个晚辈,我左某人岂会和晚辈商量大事?”
天门道长腾地一声从座位上站起来,怒道:“我天门道长是泰山派的掌门,你不和我商量和谁商量?”
天门道长的话音未落,封禅台下冲上来一个人,那人穿着泰山派的服饰,白发和胡须都已花白,看样貌,最少也有六十多岁了。
那人上台后,说道:“我是泰山派的玉机子,是天门的师叔,左掌门自然是和我商量的并派之事,对于并派的事情,泰山派举双手赞成。”
那玉机子是天门的长辈,从气势上就压了天门一头,天门见了师叔,也不敢造次,说道:“玉机子师叔,我泰山派创派四百年,根基深厚,怎么能说并派就并派呢?您一定要三思啊!”
玉机子仗着是泰山派的长辈,喝斥道:“天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若是继续反对并派,恐怕会引起公愤!”
天门道长冲着台下的弟子们说道:“我泰山派的弟子何在?今日就算死在这里,也绝不同意并派。”
天门说的很激动,可台下却没人响应。玉机子冷笑道:“天门,你目无长辈,还企图引起五岳剑派内讧,我作为泰山派的长辈,决不能不管,从今日起,天门就再也不是掌门了!来人,将天门绑起来,送回泰山,等候处理。”
玉机子一声令下,泰山派的人群中立刻冲上来十多个弟子,将天门团团围住。
天门道长仰天长笑,说道:“想不到,我天门竟然落到如此地步。”
玉机子冷冷说道:“你若是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天门道长将长剑出鞘,护在胸前,喝道:“我天门绝不妥协,看哪个敢动我?”
泰山派的众弟子见天门态度强硬,踟蹰不前。
却见玉机子发了声喊,将佩剑拔出,飞身向天门刺去,天门只好将提剑来战。
双方斗在一处,那天门顾及同门情义,剑法中都留了情面,可那玉机子身为长辈,出手可豪不留情,他本就比天门的武功高,况且他一心想将天门击败,只三招过后,就将天门逼得连连后退。
玉机子心狠手辣,见天门败相已露,乘胜猛击,将泰山剑法中最厉害的一招“流星逐月”使了出来。
这一招剑法去势极快,如同流星般刺向天门左胸,那天门本就是强弩之末,一个躲闪不及,剑尖穿心而过,登时血溅当场,一命呜呼。
天门道长瞬间殒命,台上台下一片惊呼。
玉机子见天门道长已亡,眼中竟毫无悲伤之情,全是冷漠,对着弟子们说道:“将人抬走。”
数名弟子上下齐手,将天门道长的尸体抬走,送回泰山去了。
左冷禅命令下人将血迹清理干净,见闹剧已经结束,心想该是他出来说话了,玉机子是被他收买的,自然要替他说话。那玉机子贪财好色,可花了他不少钱财和美女。
左冷禅说道:“泰山派的天门道长被剥夺了掌门之位,可泰山派也不能没有掌门?玉机子德高望重,我看不如推选玉机子当掌门,各位觉得如何?”
封禅台下早就混进了唱票的主,左冷禅的话音刚落,有人就说道:“左掌门所得对。”
随着这一声喊,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响应,前来看热闹的人,本就图一乐,哪里管是谁当掌门?反正也轮不到他们身上。
这样一来,泰山派的掌门之位就落到玉机子的手里了。
玉机子也不客气,直接就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