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昊笑道:“长拳不过粗浅武功而已,在展大哥面前,班门弄斧罢了。”
展昭摆手道:“非也,公子莫要小瞧了长拳,若是练的好,比擒拿手还要厉害。”
听闻此言,凌昊眼神中闪过一抹喜悦,心想这现成的师父摆在眼前,不拿来当陪练,岂不是暴殄天物?
当下要求展昭指点自己武功,展昭先是一愣,这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小县令转了性,弃笔投军了?这改变也太突然了。
不过,他还是很乐意教授的,展昭在老县令手下当差了近十年,早把凌昊当成自己弟弟看待。想起老县令,展昭没来由的心中酸楚。
凌昊问道:“展大哥怎么了?”
展昭笑道:“公子真是洞察如神,展昭适才想到老县令,莫名有些伤感。这刹那的不悦却被公子发觉。”
提起自己的父亲,凌昊的记忆如潮水涌来。那是三年前的晚上,父亲被手下抬回来时,身体已然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可诡异的是,临死前嘴边竟然露出一抹微笑。当真是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父亲到底是怎么死了?”凌昊虽是穿越过来的,但事情不弄个清楚,终究是个极大的隐患,保不齐仇人来斩草除根,杀了他这个凌家单传。
展昭叹息道:“老县令生前何其英雄,武功计谋都不在展某人之下,仇人的强大远不是现在的公子所能抗衡的,请公子恕罪,展昭不能告诉您事情的真相,以免引来杀身之祸。不过请公子放心,时机一到,展某人自会告知公子。”
凌昊见展昭态度坚决诚恳,想要让他说出真相是不可能了。
想想也对,父亲的武功不低,况且手下随从众多,在这种情况下还被杀害,展昭都保他不住,可见敌人之强大。
何况这三年,敌人都没找自己的麻烦,多半是觉得他软弱无能,不值得造成威胁。事实证明,这三年来,他也没让那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失望,把好好的清河县弄得盗匪横行,乌烟瘴气,早没了昔日的荣耀。
但从今天起,我凌昊要让这清河县重见天日,在创县衙昔日辉煌。
于是,收下心神向展昭讨教武学。从晌午到就寝,一主一仆除了吃饭如厕之外,全都在专研武功。一个学的认真,一个教的耐心。到得最后,凌昊干脆将展昭留下同塌而睡,倒不是有那龙阳之好,是有许多武学问题还未请教,想要将展昭身上的本事悉数榨干。二人不知不觉间谈论到深夜,好不快活。
次日,陈师爷向往日一样来叫小主人起床,作为老县令生前的师爷,是既当师爷又当管家,可见陈师爷在凌家的地位。
“小主人,起床了。”
叫了半晌,屋里传来凌昊的回应声,接着传来衣衫鞋袜的穿衣声,又过了片刻,凌昊与展昭推开房门一路有说有笑地从陈师爷眼前走过。
陈师爷呆愣在原地,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显然是误会了凌昊与展昭的关系。不由得黯然神伤,叹息道:“唉,老县令走得早啊,凌家无后了。”
吃过早饭,凌昊询问了铁砂帮的动静,探子传来情报,那边并无大动静。凌昊心中疑惑,这铁砂帮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昨天在县衙吃了大亏,以铁砂帮的一贯作风,不可能忍气吞声。一面继续让斥候监视,另一面加强府衙警戒。总觉得对方会有大阴谋在筹划。
经过昨日的指点,凌昊的长拳长进极大,相比于昨天,简直判若两人,展昭不住地在旁边点头,心想凌昊的悟性极好,这样的悟性简直就是练武奇才。
他哪里知道,凌昊的悟性可是天骄,比他这个英才要高出一个等级。一个等级什么概念?同样修炼一本武功秘籍,我一个月练完了,你还在前半部秘籍里专研呢!
晌午时分,忽听的县衙外有人击鼓鸣怨,府衙后院距离县衙公堂很近,那击鼓声显得格外清晰。
凌昊两只耳朵早就支棱起来了,脸上开心地笑道:“来活了!”说完,迫不及待地往前厅奔去。
经过洗髓丹的重塑,现在的凌昊当真是行走如风,眨眼间已跃入公堂去了。
留下一脸茫然的展昭,摸着头寻思到,奇怪,有案子,怎么感觉公子这么高兴呢!
他哪里知道,破案对于凌昊的重要。无敌判官系统的设定,只要判案成功就会获得奖励。要是没人报案,他这无敌系统岂不成了摆设?那还有个屁用。
展昭随后跟上,进入公堂,眼见衙役们分站两旁,凌昊早已端坐在案台前,身体坐的笔直,两眼炯炯有神,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
公堂上站着个妇人,旁边摆着一具棺材。妇人哭的稀里哗啦,瞧这模样,想来报案人就是这妇人了。
凌昊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速速说来。”
那妇人一听,哭得更加惨了,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大人哪,你要为奴家做主啊,小女子叫翠莲,我丈夫王申死的惨,被人杀死,抛尸在芦苇边。”
凌昊问道:“那凶手是何人?你可知晓?”
翠莲说道:“不知。”
翠莲话音刚落,凌昊脑海中的系统接踵而来。
【叮咚!收到报案】
【报案者:翠莲】
【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