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诚实点头,青云观擅长剑法的弟子不多,他和徒弟算是另类,眼下看到有年代感的好剑,自然是爱不释手。
苏漾嘿嘿笑:“喜欢就送你了。”
“这不合适。”大师兄恋恋不舍的将长剑放下。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本来就是为你要的,你要是你不喜欢那我就还给董老头。”
苏漾说着抱住剑盒就要走,大师兄抬手摁住,神情挣扎,在苏漾看破不说破的表情中,默默拿到自己身前。
大师兄:“算我欠你一次,以后有需要随便开口。”
苏漾给自己倒茶水喝,不客气的应下:“行,先欠着吧。”
许久未见的师兄妹也没什么好聊的,苏漾对大师兄有点惧怕,大师兄沉默寡言,两人无声的喝完一壶茶,就这样散了。
等苏漾回到青山派的小院儿,内里热闹的仿佛还在青山派,她进门,弟子们围着桌子开玩笑,连孤僻的福莱脸上也挂着笑意。
“呦,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苏漾进门,弟子们起身行礼,唯独不见程安的人影:“你们大师兄呢?”
福莱:“师父说回去看看,明早就回来。”
苏漾啧一声,真够迫不及待的,他山洞里的那点财产,这么久没人守着,说不定早就被人截胡了。
“等他回来,别忘了通知他参加明天的内测。”
她说完就离开,免得留下弟子们会拘谨,这次出门没有小红跟着,还有一丢丢的小孤独。
凝白的手指抚上手腕,空荡荡的,只剩下浅浅的白痕证明它存在过。
总要学会适应。
后半夜,苏漾隐隐感觉到房间有波动,黑夜中无声睁开眼,冷不丁的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她深吸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人不跟妖置气。
苏漾坐起身打开灯,再看一眼蹲在她床前的怨种徒弟,更加坚定婚后搬去陆云谏家住的想法。
“有话说,有屁放。”
程安哀怨的盯着她:“我的家当被偷了。”
苏漾眯起眼睛和:“偷完了?”
“那倒没有,丢了五分之一。”
“损失不算严重,我们赶快搬完及时止损。”
苏漾说着打了个哈欠,想让她的怨种徒弟能有点眼力见的离开。
“我又找回了。”
程安冷不丁的道,在发现宝贝儿被偷之后,眦睚必报的狐狸自然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就顺着陌生的气味追过去。
最后找到那个贼,是个熊瞎子。
苏漾眨眼睛,脑子还不太清醒:“然后呢,东西要回来了吗。”
程安:“熊瞎子不给,我就把它杀了,这样我的宝贝回来它的藏品也是我的了,顺便还收获一颗妖丹。”
苏漾坐直身体:“雄心熊掌带回来没,还有熊皮,都是宝贝!”
“没有,太血腥我不要。”
可惜了。
苏漾:“这件事我知道了,回去睡吧。”
程安想说的话说完,转身就准备走,突然被身后的师父喊停。
苏漾:“回来!”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不过是杀了一只妖,程安巴巴的来告诉她,肯定有什么不对。
程安站在门口回头:“那只熊妖好像是有主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