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的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苏漾笑:“想知道?”
陈东林忙不迭的点头,想,特别想。
“想也不告诉你,先去洗漱吃饭,宿舍楼有单独的房间,你随便选个去。”
苏漾挥手赶人,虽说人留下了,倒也没有放在身边教导的意思。
正阳观的红色道袍在一堆绿色里特别显眼,红花配绿叶,有人开玩笑说,青山派终于开出了娇花。
晚上,青山派食堂内。
苏漾看着也是,青山派的道袍以绿色为主,陈东林一身正红混在其中,特别的突出显眼。
“红色真好看,早知道我们也选红色好了。”
现在一水儿的绿色,看着特别像没拿到主角戏份的配角。
对面的陆云谏示意她快吃饭:“等我们结婚那天,穿红色。”
苏漾眼睛亮了亮,突然又想到什么:“我不需要穿道袍吗。”
她自小跟着柳青山野惯了,玄学圈里结婚有什么讲究避讳她还没陆云谏懂得多。
陆云谏:“原则上是需要,我们结婚是自由的,随便你想穿什么。”
苏漾:“那就穿红色,大红色!”
她骨子里是传统的人,压根就没想过穿婚纱敬酒服那些,再加上场合不同,在道观举行西式婚礼多少有点不合适。
·
次日一早的练武场,苏漾难得出现。看到一片绿色中的那抹红。
她挥手示意陈东林跟上:“跟我去后山跑步。”
陈东林一句话都没问,直接跟上,通向后山的小路,两人一路无话,眼睛盯着山顶往上爬。
跑着跑着,没了路,道路开始变得崎岖,陆云谏跑步的动作顿了顿,张口想说什么,见苏漾头也不回的向前跑,只能抬步跟上。
一路不太顺畅的跑到山顶,远处朝阳初生,耀眼的光照亮大地。
苏漾双手挡在眼前,有点晃眼睛:“感觉怎么样?”
陈东林:“还行,有点累。”
她眼神微闪,轻笑,不开窍没关系:“妖丹吸收了吗。”
陈东林正色,再次行礼道谢:“已经服下了。”
“来,我们过两招。”
苏漾向后退一步,不等陈东林准备好,率先攻击过去。
陈东林的武力值不弱,同郑豆尔并称天才的新秀,无论是剑法还是道法,远超同龄人许多。
为人至纯至善,是优点也是弱点。
苏漾冷喝:“你手里的剑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留着杀鸡用的,再来!”
任何时候的心慈手软,都会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永远不知道站在你身边的是人是鬼。
陈东林眼底闪过冷冽的光,提剑再次攻击过来,速度快了不止一点。
苏漾闪身躲过攻击,回身一掌拍在他后背,陈东林踉跄半步,转身长剑直逼她面门。
不错嘛,吸收妖丹后的武力值,竟比郑豆尔还要高。
陈东林:“再来!”
长剑深陷在地底,他狠狠的拔出来,眼中有红色一闪而逝,执拗的盯着苏漾,想要继续一较高下。
仿佛不赢得一场,决不罢休。
苏漾眼底的笑意早就消失不见,每一招一式都在引导着陈东林攻击,柔中带刚的剑法越发的狠厉,直到现在充满杀气。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