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和薛苕共乘一匹骏马奔驰在回江游郡的路上,途径一条河流时,薛苕让木天停一下。
“夫君,我想下去洗把脸,脸上都是尘土脏死了。”薛苕撒娇道。
“你事怎么这么多。”木天虽然抱怨,但还是勒住了马。
薛苕跳下马,欢快地洗脸去了,追影貂也凑热闹,噗通一声钻入了河里,出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条两尺来长的鱼,跟他身体几乎一样长,只见他头一甩,大鱼被他甩上了岸。
“小白,多抓几条,我们烤鱼吃。”薛苕欢呼道。
追影貂闻言又钻入了水中,然后一条条鱼飞上了岸。
“够多了小白,太多吃不了。小心你杀孽深重。”木天牵着马走了过来。
追影貂停止了抓鱼,开始在水面游泳,四只爪子划水的动作十分滑稽可爱,萌翻了。
薛苕洗好脸后,开始架火烤鱼,竟然很熟练的样子。
“谁教你的?”木天好奇道。
薛苕回道:“我那便宜师傅,他偶尔会带我去历练。”
薛苕处理起鱼来也是干脆利落,很快就弄好烤了起来,然后从包袱里取出了各种调料,根据烤制的程度有序地撒在鱼身上。
“调料都带了,还带了这么多!”木天震惊了。
“那必须的,调料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没有调料的烤鱼是没有灵魂的,我那便宜师傅说的。”薛苕笑嘻嘻道。
“这话怎么这么耳熟?”木天愣住了。
他记起来了,类似的话,他的白老头师傅也说过,不过当时烤的不是鱼,而是野菜。
“细条,你师傅真的是道士,而且长相猥琐,邋邋遢遢的?”木天拉住薛苕问道。
薛苕被木天抓的微微生疼,疑惑道:“是啊,你不是早就问过我了吗?”
“不对啊,白老头不猥琐,而且最爱干净了。”木天松开了薛苕,嘀嘀咕咕的。
“怎么了,夫君,你见过我师傅。”薛苕问道。
木天道:“没见过,烤你的鱼,都快焦了。”
薛苕大叫一声,赶紧翻动烤鱼。
不久,鱼烤好了,薛苕先是递了一条给木天,木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太香了,没忍住,木天尝了一口,顿时双眼放光,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夫君,慢点吃,不够我再烤。”薛苕笑嘻嘻道。
“佛祖,原谅我,实在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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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现在暂时不是和尚。”木天内心找着借口,嘴上却没停。
连续吃了三条后,木天终于摸着肚子停了下来,叼着一根草躺在草地上晒起了太阳。游累了的追影貂也学着木天的样子,嘴里也叼着一根青草,躺在了木天旁边,双眼眯起,很享受的样子。
薛苕见状,也躺到了木天的边上,枕着木天的胳膊,心满意足地准备睡一觉。
两人一貂竟然真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追影貂一声“唧!”唤醒了木天。
“怎么了,小白?”刚问完,木天也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眼睛看向西北方向。
一个黑而且壮的女子向这边跑了过来,响动惊醒了薛苕,她看到跑向他们的人后,惊声道:“小草?”
小草身上血迹斑斑,跑到木天跟前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大师,求求你救救我父亲。”
木天奇怪道:“你们不是在峡谷那养病吗,怎么跑出来了,你父亲怎么了?”
小草哭泣道:“你们刚走不久,一群人闯了进来,有个是很厉害的天师,我父亲打他不过,受了重伤,父亲借着熟悉地形,带着我逃了出来。但是他们一直穷追不舍。”
“小草你受伤了,怎么身上都是血?”薛苕将小草扶起,关切问道。
小草醒悟过来,从腰间解下一个布袋,然后伸手抱出了一只只有巴掌大的牛,这条牛一动不动,身上血迹斑斑,双眼紧闭。
“不是我的血,是我父亲的。大师,求您先救救我父亲。”小草又跪了下去,焦急道。
“你父亲在哪?”薛苕问。
木天叹息道:“这只小牛就是牛大力,不过,他已经死了,我救不了。”
“我父亲为了救我,一路燃烧内丹,最后还把心给了我。”小草哇哇大哭,撕心裂肺。
木天将抱着小牛的小草扶起,摇头道:“你父亲真的救不回来了。”
小草闻言,往后跌倒,晕了过去,幸好被薛苕接住,将她平躺在地上,牛大力的尸体滚落在地,木天上前拾起。
“还有一丝残魂?”木天心中一动,然后手上的指环发出一道紫光将牛大力的残魂收了进去。
小草拥有了父亲牛大力强壮的心脏,很快又苏醒了过来,她知道父亲确实救不回来了,不再哭闹,变得沉默,眼神呆滞。
木天念了一段太乙救难经,接着又念了一遍安神咒,等小草恢复平静,眼神清明后将牛大力的尸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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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了她,同时问道:“能不能把你们的遭遇详细跟我说说?”
小草虽然还是很悲伤,但已经恢复了理智,心态也平稳下来了,她收起父亲尸体后对木天说道:“大师,龙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