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天没有让追影貂跟着,当他和薛苕来到卖还颜膏的赵老板店铺位置的时候,门口已经挤满了人,都是来买还颜膏的。店铺门锁着,也没有挂休息牌。
“你说这都大中午了,为什么还不开门做生意啊?”
“是啊,烦死了,我天蒙蒙亮就过来排队了,腿都站麻了。”
“赵老板今天是不是不营业了,但为什么不挂休息牌呢?”
门前的人议论纷纷,而且大部分是女人。
木天说要靠近看看,薛苕很猛,直接拉着木天挤到了最前面,后面的女人骂骂咧咧,恨不得将木天二人用唾沫淹死。
“细条,砸门吧。”木天对薛苕说道。
薛苕也是够虎,二话不说,一锤轰出,嘭的一声,门被砸的稀碎。后面的女人们刚想骂,但是看到屋内的情形后,个个惊声尖叫。薛苕也呆住了,感觉突然有些反胃,扭头吐了起来。
屋内房梁上悬挂着一具尸体,赤身裸体,全身的皮都被剥了,鲜血淋漓,肚子被打开,那些东西耷拉着,血水染红了地面。有人认出,这具尸体正是赵老板的。木天细细看去,尸体的眼珠子外露,五官极度扭曲痛苦,应该是活生生被开了膛和剥了一身的皮。
众人报了官,衙门的人也很快来了,带队的是薛聚宝。
“老妹,妹夫,你们怎么也在这?”薛聚宝上前问道。
薛苕没有理会她兄长,而是继续干呕。木天说道:“这种小场面就受不了,要不你先回家去吧?”
“谁受不了,我只是午饭吃多了,刚才用力过猛引起的不适罢了,现在好了。”薛苕傲气地看着木天。
木天看到薛苕还在发白的脸色,没有揭穿她。而是简单地跟薛聚宝说道:“我们砸开门后就看到这一幕了,具体的情况也不了解。”
衙门的人很快封锁现场,驱赶围观人群,薛聚宝知道木天直接让自己老妹砸门肯定是有原因的。
“妹夫,是鬼怪作祟?”薛聚宝把木天拉到一边问道。
木天点了点头。
“能看出是什么鬼怪不?”薛聚宝继续问道。
木天道:“还不清楚,晚上我问问正主吧。”
......
晚上戌时,木天跟薛聚宝兄妹再次来到了赵老板的店铺,尸体已经被处理,现场也已经清洗过了。
木天帮薛聚宝和薛苕开了阴阳眼,然后兄妹二人就看到了赵老板的鬼魂,他正蹲在屋内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而他面前站着一只奇特的羊,银色的双角如弯刀,全色的皮也是银色的,长着马的尾巴,全身都没有毛。
“你已经将我残忍杀害,还想怎么样?”赵老板愤怒又害怕地看着这只奇特的羊。
这只羊没有理会赵老板,而是转头看向了木天三人。
“你是道士?”羊开口问木天。
木天双手合十,说道:“小僧在寺庙出家。”
“为何不是光头?”羊不信。
薛苕嚷道:“还俗了不可以吗。”
木天不说话,怪羊也语塞。良久才道:“你要掺和我和这个人之间的恩怨吗?”
“你们有何恩,又有何怨?”木天笑呵呵问道。
怪羊怒视着赵老板说道:“你让他说。”
赵老板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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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怪羊只能自己说道:“他叫赵六,是个恩将仇报的人。”
接着,怪羊将他与赵六的故事娓娓道来。
怪羊是羬羊,生活在深山中,赵六是猎户,本来二者没有交集,有一次赵六上山打猎,遇到了猛虎劫道,关键时刻,路过的羬羊挺身而出,用自己比刀还要坚硬锋利的双角将猛虎顶下山崖。
赵六以为羬羊也会伤害自己,但是羬羊没有,而是口吐人言说道:“山里危险,下山去吧。”
赵六千恩万谢离开,但是身为猎户,怎会不进山,很快,赵六又来了,倒霉的他一步打滑从高处滚下,脸被尖树枝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肉的翻卷出来了,血流了很多。幸好他带了止血药,血好不容易止住,但是因为流血过多,虚弱的他只能在山上过夜。
半夜里,虎啸狼嚎,吓的赵六赶紧往火堆里不停地加木材,但是一群狼还是缓缓在靠近,发出呜呜的低鸣。
就在赵六两腿打颤的时候,羬羊又出现了,他很勇猛,以双角剜死十数只狼后成功吓跑了群狼。
有缘的一人一妖围在火堆旁聊起了天,赵六称呼羬羊为恩公,羬羊也把赵六视为自己的第一个人类朋友。之后的日子,一人一妖经常相见,越来越熟。赵六脸上因为受伤留下了疤痕,毁容了,样子十分狰狞,村里的大人小孩都不敢多看一眼,赵六为此异常苦恼,经常向羬羊哭诉。
羬羊开始的时候好言安慰赵六,说样貌不重要,只要真诚待人,别人也会真诚相待,不会在乎样貌。但是赵六受够了同村人的异样目光,整天都闷闷不乐。
有一天,羬羊给赵六带来了一块药膏,让他敷在脸上伤疤处,赵六照做了,结果第二天,当赵六照镜子的时候,发现伤疤消失了,脸上的皮肤比受伤前更细腻光滑。
赵六赶紧找到了羬羊,向他致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