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外架着一根秋千,边上摆放着些许桌椅。
只是这秋千桌椅均蒙了尘,想来许久不曾有人居住了。
云羡用脚轻轻踹开木屋门,室内只是简单的摆放着一些基础用具,一张大板床,还有一些桌椅。
木屋后方竟有炉灶,锅碗瓢盆俱全,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一座金色的丹炉。
想来先前木屋的主人也是个炼丹之人。
云羡将飘雪扛在肩膀上,随后腾出一只手运灵。
寒气渗透,瞬间房间冰晶凝结。
云羡轻轻一挥,冰晶散去,水雾朦朦,蒙尘尽数散了去。
整间木屋都透亮整洁了起来,做完这些云羡也是嘴唇煞白,为数不多的灵气又是匮乏了一些。
云羡轻轻的将飘雪放置在床板上,此时才能近距离看到飘雪的面容。
雪颜绝美,洁白如羊脂玉,娥眉似月,睫毛修长。
黑袍下微微透的一缕春光,肌肤如雪,带着几分动人意味。
哪怕如此模样,那与生俱来的无与伦比的天生丽质,仿佛来自深黑星空的凌波仙子。
超凡脱俗,不带一丝烟火气息。
身上那一道道恐怖的血口,于流光的照耀下,恰似折翼的冰蝶,带着别样的凄美。
云羡看着飘雪轻轻一叹,目光涟漪:“估计堂堂飘雪宗主如此模样,也就我见过了。”
想到这,云羡勾了勾嘴角,还隐隐感觉赚到似的,不由得嘲笑自己那点小心思。
云羡指尖轻动,然后对着飘雪身上血口部位透入丝丝寒气,以防血液再流逝。
寒意袭来,飘雪娇躯微颤。
飘雪下意识的紧了紧黑袍,又是轻不可闻的呢喃一声:“冷......”
云羡从后屋拿出一个暖炉,还留着些许柴火,轻轻催动雷鸣点燃。
清冷的屋子传来了丝丝暖意,飘雪颤动的身躯也微微沉浸了下去。
看着这些一应俱全的设置,云羡心中默然,也不知道这里之前住的是何人?
云羡将自己挂在身上的凤凰佩取下放入内衬的里衣中,又掏了掏黑袍将婚约书拿出。
一些能证明云羡身份的物件都被他取了出来。
做完这些,云羡心里想到,是不是该给自己弄个储物戒指了。
现在属实不方便,兜就那么点大,放不下多少东西。
而且现在没了黑袍,哪怕有这炉火,现在自己如此虚弱,难免觉得有些冷飕飕的。
而云羡之所以做这些,是为了不让飘雪认出自己,这是他心中的第一想法。
若是让飘雪知道自己这幅样子被云羡看了个光,羞怒之下也不知会做些什么。
最怕的就是她在庄从瑶身上做文章,要是再也不把未婚妻还给自己可咋办?
人落魄的时候,最怕看到的便是熟人,这点,云羡深有体会。
飘雪身上的伤刻不容缓,其灵脉此时更是处于一个报废的虚凝状态。
若不及时处理,拖久了,以云羡现在的实力,就没办法帮她修复了。
云羡开始闭目调息,恢复起灵气。
调息后云羡才发现,此处的灵气竟比外界浓郁些许,吸纳速度也快了几分。
而且自己的天魔脉在隐隐的欢愉,似对这里的灵气很是喜欢。
几个时辰后,云羡总算恢复到巅峰。
期间他运转天雷愈修复自身伤势,也修复了七七八八。
云羡感受了一下自己的伤势,也不禁感叹,天魔脉,天雷愈,真的很变态。
云羡睁开双眸,看向一旁的飘雪,拍了拍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道:“对不住了,飘雪宗主。”
云羡掀开黑袍,准备抬手解开飘雪的青衣,突然顿住:“时银,你封闭感知,不准看......”
时银愣住,嘟囔一声却也只能照做:“有福不同享...云羡大混蛋。”
云羡摇了摇头,你一个活了一亿年的老龙这点便宜也要占不成?
不过仔细一想,这老龙在时辰禁岛活了一亿年也没个相好,确实还挺惨的。
云羡想着要不要给时银找个相好呢,可这天灵大陆哪里有母龙?
云羡闭目感受了时银的状态,自己是算是半个时辰塔的主人,这点还是能确认的。
确认完毕,云羡重新睁开双眸,有些炽热。
云羡看着面前毫无防备的飘雪,还是下意识咽了口口水。
这毕竟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嗯,帮女人疗伤的事......
唔,之前给苓儿也疗伤过?
云羡又是摇了摇头,苓儿只是个小丫头,不算女人,飘雪才算。
“我在疗伤,我在疗伤,多有得罪,医不避讳哈......”
云羡低头喃喃念道,颤抖着双手,轻轻的解开了青衣的系带。
“呜......”
飘雪虽是无意识,但已然有所反应,手指头轻微动了下,明显是在抗拒云羡的行为。
“呃......不解开,真没法医哈,见谅。”
也不知飘雪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倒是停止了动作。
在云羡艰难的努力下,青衣终解,容光照人,明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