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风云的变化是那么的诡秘,姚书还没有想更多。
梦便被师父给推醒了。师父要他赶紧的去练功去。
再不去练功,太阳就是要晒到屁股上的了。
在梦里他认真的练习着呢。窍门好像快要打通了,师父却把他给弄醒。
这不是故意不让姚书任意的发挥的吗?
“师父,轻点,轻点,好疼。”
“不疼能起来。师父昨夜是怎么跟你说的?要勤于练习,勤于练习知道吗?”
而在另一边,冷馨像是听到了师徒二人的争吵了。
她在沉下去的心跳声中微微的笑着,就好像她是如此的在这种神奇的体验里面,有着愉悦和自己都不知道的恋爱的味道。
而她的武功已经不像是上次那样的总是担心再也醒转不过来的遗憾着什么了。她已经游刃有余的能够感知到这套奇怪的心法给予她的魔术般的体验的了。
幽暗的光打在她的脸上,她仿佛在轻轻的叫着他,“姚书,你知道我能够感觉到你吗?”
可是就好像是痛苦总是需要她清醒,
而姚书也是无法看到她。无论她怎么的呼唤,姚书听到的也只有师父的眼厉的话。
“不对,这个动作不对,要重新再来。”
情人之间总是有着不能说的话。无论是多么的浓,多么的浓。她知道也只是一套呼吸心法。
在运行了一套奇妙的感悟之后,还是要遗憾的告别更多能够看到的一切的。
虽然她多么的不舍得,可是却还是要醒来,面对着自己的日常。
因为又到了她需要练习筋骨的时候的了。
带着一些的不舍得,她有些痛苦的耸耸肩,好像都无所谓。
反正以后也还是有着机会看到姚书,看到他认真的样子。带着往日留在他额头上的神采。
就像是他们曾经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的单纯而又认真。甚至可以更调皮一些,因为她懂得他脸上调皮的汗珠。
就在刚才的一瞬是如此的热烈的往下流淌。
好像真的是为了她,为了她,在认真的听着师父的话,认真的要求着师父让他做到的一切。
他不能够推脱他自己的那份责任。这份责任甚至是会让他的泪水也会滚滚而下的。
在她刚才看到他的瞬间。
可是姚书怎么会知道恋人之间奇妙的联系。
而他此时此刻知道必须将往事全部都忘掉,这样师父说如此的一股内力,会在心中蓬勃开来,会冲开他的穴道,从而更加的身体轻盈,而内力爆发的。
一切都是因为杂念太多。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或者会更加的容易将感情化为体力,而不是内力。
他总是这样的以为着。
其实年少的感情,总会像是洪流。你需要阻止着感情控制不住,你也不需要自己的体力更加的强悍,好像是为了保护谁。越是有着感情的想念力,便越是能够为了保护谁而爆发着超强的体能。
师父说,这样会浪费你的真气。你需要把洪流压在丹田的位子上。如果集中在某个穴位持久更长,而内力爆发,身体会很轻,很轻。
这样你就可以练习轻功的了。
“说白了,还不是要拿人的感情做引子。”
他不想让自己的真气如此的耗费,于是泪水汗水都是一起的流淌。
而此时,通过意念心法,冷馨看到了这样很多次的了。
于是深深的惋惜着他们之间的感情。
说白了,就是在他不那么的费劲的泪水汗水一起的流淌的时候,那时候,他就可以把她淡忘在一个小小的穴道口的地方。
在那块他的肌肤上的穴道的地方,是情人永远的泪水和汗水流淌够了的地方的。
师父有着自己的感情经历,怎么会不知道为了一个情字,是会一辈子都放不下的难过的事情。
他告诫着自己的徒儿,一定是要这样的做。这样才是能够化掉更多的累赘。因为化掉累赘是练好武功最基本的,因为武功练到师父的程度,情人都是梦。可以做更久更久的梦和她相会。
为什么要放弃丹田这股穴劲的呢?
姚书知道自己不能够像个孩子一样的哭个没完没了的。
而情人是不需要感动的,不管那是多么调皮的汗珠。
情人是多么的需要分割开两地,不管是曾经多么的说过爱过。
冷馨一遍遍的打通着筋骨,她也说是需要练习轻盈的功夫。这样他们便是能够在空中飞着相聚。
就你好像真的是情人如梦一样。
师父当年也这样。“等到我们武功登峰造极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可是一个放弃了练武,一个却又是为了登峰造极,而放弃了感情。情人真的像是梦中才是能够见到的。
冷馨在静静的让筋骨更柔软一些。
她提起心法,试着跳到那棵树的石头的地方。试了很多次的,都不是理想的轻盈的轻功。
于是忘记了能够看到谁,还是认真的练着轻功。不至于失望于自己照着书页上练轻功都没有另自己更满意的步子着。
说是要报仇的时候,有着轻功的轻盈,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