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还是没准备走。
因为他怎么能够走到。他就像是一个被缚的人,有的时候能够得到些消息,可是也是会用火很快的将那些消息给烧掉。以免留下祸根。
就这样自己也不知道要走到多时才能够出去。就好像绑缚住他的是他的家人。
其实不是,是自己心中未了的情。
乃至于自己都疯魔了,而却不知道去寻找什么。
当有一些人期盼着有着情的人,总归是要一些时间的。就如同谋逆之人总是在等待着时机,在某一天或者会东山再起一样。。
而这样等,却不知道要多长的时间,才是能够放了谁一马的。
其实真正的仇恨总会像是不显山也不露水的。
我们住在同一个地方,或者我们在同一处当差。可是总是要笑脸呵呵,从来都不像是仇人一样的。
只是在稍微疏忽大意的时候,便会被人给灭了满门。从来都没有商量过可不可以留个活口给世上。
姚书知道这一点。可是却不想要此阴影要伴随自己更久。
乃至于或者有一天能放了自己和情人的稍微喘息的机会。
乃至于看到别人娶妻志满意得的时候。恍惚之间总是会因为着仇恨不能够让仇人更加的快意一些而让自己从此闭门不出的躲在父母的宅邸里。能够不说这像是此生要遭受的劫难一样的。
冷馨不可能忘了她。他也放不下和她恩爱的日子。往往在有着一些意外的喜悦传到自己的耳朵的时候,怎么能够出去寻觅到传说中的奇人。
“至少是可以扬眉吐气一些的。”或者正是不能够扬眉吐气,才是要在仇杀之中隐藏着自己,保护着自己。
从而在想着“终是会有着这么团聚的一天的。”
然而就是不论是父母怎么的严防死守着,姚书还是偷偷的溜出了家门。
他要按照来人给他的指点,去寻访着那位高人。
“此程路途险恶,且要完全小心。”
来人将字迹偷偷的塞在自己的手心里,是冷馨的笔迹。
冷馨不顾被杀神的危险,偷偷的用飞鸽送了亲笔的笔迹给自己。
可见她还是机警的。
她没有被那些手下人抓住,她会用飞鸽传信的方式给自己以信心的。
自从是知道着可以从此浪迹天涯的寻觅着那些指点的时候。
姚书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了。他再也不躲在一个屋内黯然伤神的。
他背上那把剑是他们曾经的信物。此时却是防身自卫的好武器。
他甚至没有写下只字片言留给父母。觉得他们为朝做官也不是很容易。总是要保住自己一家老小的性命要紧的。
而且皇上虽然没有怪罪于他家。可是他是绝对不想再在自己的家里等候着仇人能够放过冷馨一家的路的了。
那是一条非常凶险的人生路。
当时如果不是一念之差想要赢的某个王爷的信任。王爷没事,却被仇家狠狠的栽上了大罪。明明不足以扶植新的势力立为皇储,反而因为是武将,谋反怎么逃得过?
就算是再怎么嫉恨着别人,但是还要再等待多少年,才是把皇储之位子稳定下来。
而这样的漫长的等待是容不得人细细的思量的。皇帝的储君有很多种可能。最不应该的是下面的势力和野心。
人都是有着野心,可是太过明显了。真的不能够保得一家的全家的安宁度日的。
可是他不怪冷馨的野心太大,反而却总是在有着野心的时候,冥冥之中总是有护着的人。
他不知道冷馨怎么得到了宝藏并且不准备出来着,也不知道自己必须按照冷馨的指点去寻觅另一份的宝藏的地点。
那个世外高人可以帮助到他这个有情的人。
而他也是需要和冷馨一样的淡忘掉红尘京城中更多的是是非非,从而让自己的命中之劫不至于太过于悲凉着。
他独自一人背着剑,骑着一匹快马。包袱里面有着些许的盘缠,按照冷馨的纸条所写的地址和地点。
就这样的一径而去的了。
剩下父母怅惘的眼神,一直在守候着他的迟迟的归来。
他们不羡慕有冷馨这样的武功高人做自己的儿媳,而只是希望他平平安安的,在某一天的一切的恩怨都了了的时候,会悄悄的回来。
那时他们会欢天喜地,不管心中有着多少的委屈,只是为了绑缚住他在家里。而只是为了他的身是安的。
可是姚书此行是否能够安全的抵达那个想要抵达的地方的呢。
可是那位传说中的高人,又是无人能够寻得他的踪迹。为什么单单冷馨能够知道,并且很是明确的用飞鸽捎给了姚书,要他快快离开。
而且此人的本来就不想要和更多的谋逆嫌疑人纠缠在一起。就算武功再高也是难免招致杀身之祸。
况且冷家不明不白的很多的银两,说是当初为了赎出冷馨的安全,全部的交给了宫中当差之人的了。现在又是怎么还能有银两再找到高人的呢?
这一切还是要从因缘二字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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