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慌忙抬头,只见顶端的洞壁上,一个黑衣人正如同蜘蛛一般贴附在洞壁之上,又将一枚燃烧弹扔向蚂蚁群。
这黑衣人身上并无绳索之类,周围石壁又是非常光滑,不知他如何能够双足单手贴附于这洞壁之上。
眼看着蚁群已经大半被灭,剩下的也是也不多了。
这人才停住了投掷燃烧弹。
在洞壁上轻盈的一点,便从洞壁上飘落了下来,正好落在我们的跟前。
来人四十来岁,身着一件黑色长袍。腰间挎着一个大皮囊,笑着朝我们拱手道:“来迟了,来迟了,好凶险的一幕。”
我慌忙朝着这位黑衣人拱手道:“多谢大叔救命之恩!”
来人笑道:“你不认识我了吧?”
我一愣,道:“大叔,您是。。?”
黑衣人道:“哈哈,也难怪,那日你在洞中,我们救下你是,你还不能动弹,不能言语。”
我一下便想起了那日在长留山的青铜神树下,伯父的人救下我后,来到了那处临时宿营的洞里面,这人好像是见过的,不过没有杜汪那么深刻罢了。
我笑道:“那日还多谢大叔搭救!”
黑衣人摆手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真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是厉害,能从那几座聚气台走出来的,可不是什么常人。”
我道:“还不知道大叔高姓大名。”
黑衣人道:“我叫谷中翰。是你伯父陈从显的学生,你就不要客气了。”
我谢道:“谷叔叔好!”
谷中翰见蚂蚁也烧得差不多了,道:“陈先生他们就在洞口等我们。我们现在过去吧。”
我们从乱石堆上跳下,踩过蚂蚁的尸体,便来到了洞口,这时洞口已经看到了伯父。
我一看这一群人,总共八人,却没有林夏的身影,不免有些失望。
伯父扶了扶眼镜,急身上前,关切的道:“二娃,你没事吧?”
我慌忙行礼,道:“一切安好,多谢伯父搭救。”
伯父摆了摆手道:“我们在那泉边也停留了几个小时修整,也没什么问题,本来已经往洞里走了,哪知道后面的路太过复杂,我担心你们去不了,想着你们应该是进了山洞了,便来接应你们一下。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你们。”
我叹道:“说来话长。。。”于是我便将我们如何进洞后,因为破解了星象盘,而误入鼍龙洞,从鼍龙体内找到了一块玉璧,杜汪如何搭救我们后,让我们沿着标记走,如何又碰到雪猪儿蹭掉了标记,进入了释比的石室,恶斗巨猿,又来到这处泉边,无意中发现玉璧竟然是开启狼嘴中法杖的机关,后来可能是周二毛强行掰出玉璧触动了机关,导致大量蚂蚁从石室内涌出,差点命丧黄泉的事情细细讲给了伯父听。
伯父听完也是心有余悸,道:“你们这些小子还是福大命大,要是我们再晚到几分钟,你们现在早成了一堆堆的白骨了。”
我问道:“这到底是什么蚂蚁,怎么这么大?”
伯父道:“这可不是普通的蚂蚁,这应该是食人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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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蚁中最凶悍的一种了,这些蚂蚁单个都好对付,但这东西非常合群且不惧死,来时如同一个军团,前仆后继,爬得又快,不被追上不止。
不要说人,跑得多快的猛兽见了这些蚂蚁也都心惊胆寒。只被它闻见气味,追将过来,只要前锋追上,多么凶猛粗大的东西也要被它咬死,任你想什么方法杀它,这边还未弄死,那边又飞扑上来,咬在身上死也不退。
我们人就一双手脚,如何顾得过来?如非运气好,老远望见前面地上来了一片黑色的潮水,看出是这怪物,赶紧绕路逃走,可能还能活命。被它沾着一点,后面的立时狂涌而至,晃眼之间全身被它包满,通体变成黑人,只听一片蟖蟖喳喳之声,当时倒地成了一堆白骨。”
我们刚才亲身经历了如此惊险的一幕,再一听伯父的解释,想着全身被蚂蚁爬满后倒在地上的场景,不免背上一片冰凉。
旁边一个人道:“老子进来就闻到了那股快活草的味道,这东西晒干碾磨成粉后,最吸引这种蚂蚁。这快活草一般产在我们那边,还有滇黔的深山老林里面,不想这雪山里面还能有这种东西。”
这人大约六十岁上下,穿着一身土家人的土布棉服,脚蹬皮靴,腰间插着一支旱烟袋,头上只有一点稀疏的头发,耳朵上扎着一个大耳环,眼睛却精光四射,一看倒也不是常人。
伯父道:“这里和武陵山区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快活草倒也不算奇怪,倒是那处高台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呢?”
我将那法杖取出,递给伯父道:“这就是那根法杖。”
伯父接过法杖看了看,递给身旁比我们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道:“世霖,你看看这个。”
那个叫世霖的年轻人接过法杖,仔细的看了许久,道:“这法杖里面应该是青铜的,外面包裹着圆筒状的金箔。陈叔叔您看,这金杖上端刻有两两相对的四匹狼,中间有凤凰腾飞的图案,尾部是一个头戴五齿高冠的人像,整个金杖流光溢彩,确实是气势非凡。”
这小子确实看得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