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用手电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洞壁四周,除了到处都是烟熏火燎的痕迹,似乎仍然没有看到任何蛛丝马迹。
林夏有点消沉的道:“这山洞就这么大一块,哪里还有什么蹊跷可言?”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也只是在推测,没有任何的根据来证明确实这洞中有何蹊跷,说话间也快走到洞口了,那边文教授还在给周二毛等人讲解那个三眼火铳,忽然一只老鼠从我们身旁穿过,吓了林夏一跳。我还在思索,慌乱的抓住林夏的手,往回一拉。
林夏脸一红,突然把手缩了回去,我尴尬的笑道:“不要紧,一只老鼠子而已。”
等我转头回去时,老鼠已经不见了。
我看了下四周空空荡荡的石洞,哪里有老鼠的踪迹。
我好奇的拿着电筒又进入了山洞深处,确实没有老鼠,四周都是坚硬的石壁,难道老鼠遁地了不成?
正想折回,忽然洞角一处老鼠脚印吸引了我的注意,老鼠显然是存在的,而到了墙角便不见了,会不会是爬进悬棺里了,想着老鼠啃尸体的样子,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不过洞壁相当光滑,而且是垂直向上,又觉得不大可能,这时林夏也跟了上来。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我说老鼠走到这里就不见了。林夏也奇怪的打开手电寻找起来。
我蹲下身去,竟然发现满是这片满是烟熏的石壁的缝隙中有一个小洞,不蹲下身真看不到,这真是奇怪了,这老鼠又不是穿山甲。
这时我发现似乎这处石壁竟然有处不起眼的小缝,初看并无多少不同,但是仔细看似乎很深,我捡起一块石头轻轻的敲击洞壁,突然听到头顶一阵咯咯咯的声音。
我一惊,大叫不好!拉起林夏就往回跑,只听头顶上轰隆一声巨响,一大堆乱石噼里啪啦的就砸了下来。空气中还散发出刺鼻的石灰的味道,林夏也惊慌的使劲攥住我的手,突然我脚底一滑,两人都一下摔倒在地。只见后面烟尘四起。山洞里面弥散着白色的石灰粉尘,我慌忙解开腰带捂住林夏的眼睛,爬起来拉起林夏便继续跑。
还好山洞不长,两人一身白灰,像两个雪人一样连滚带爬的冲出来时,其余人等都已经看傻了,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眼睛已经刺痛得快睁不开了,留着鼻涕眼泪大喊:“快跑,有埋伏,有埋伏。”
周二毛听说有埋伏,大喊了一声,端起猎枪便朝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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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枪。但是洞里早就没有了声响,说话间一股刺鼻的石灰味道从洞内涌出,还好我喊得及时,大家已经退到了河边。几个拿着枪的队员惊恐的朝着洞内漫无目的的一阵乱射。
林夏拉开遮住眼睛的腰带,骂道:“停,停下来。省点子弹,里面没有人!”
我们踩着水慌乱的趟水过河,在河对岸,周二毛和林夏反复用水帮我冲洗了许久眼睛我才觉得眼睛的刺痛开始消退了,但是看东西还是模模糊糊,在河水里面一照,两只眼睛肿得都tm快眯成一条线了。
周二毛取笑道:“狗日的陈二娃,你这是捅了马蜂窝了还是咋个。眼睛肿得像猴子屁股一样。”
我骂了他一句。叹气道:“没想到这些苗人还留有后招,没搞死明朝那些兵娃子,差点把老子给搞死了!”
眼看天色已晚,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了,大家都疲惫不堪,只得在河边就地扎营,我伤得最重,林夏除了眼睛没被灼伤外,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全身多处擦伤,一身灰头土脸。
我笑道:“这人靠衣装马靠鞍,林大小姐现在咋看都像个讨口子(叫花)了。”
林夏笑道:“本小姐可不想和一个睁眼瞎计较,哦对,你还不是睁眼瞎,你是真要瞎。”
文教授问了我们两人方才洞内的情况,道:“真没想到这洞内还有如此险恶机关,你二人也算命大。”
这时队医过来从背包里面掏出一支眼药水给我道:“晚上滴一次,估计明天就能好起来了。”
我道谢后,想起和周二毛第一次去七星山的土逼样,羡慕的对着林夏道:“你们这公司不错哦,啥子人都有,药品又齐全,装备又先进,专业得很嘛。”
林夏道:“那你加入我们公司得了。”
我笑道:“我就算了,我就想搞点东西出来攒点钱,好去日本读军校。”
林夏道:“念军校去我们美国不更好吗,西点军校是全世界都是最好的军校之一。”
我说:“我不去美国,我哥就在你们美国念大学。我就去日本。”
其实那时的我,晓得的国家就美国、日本、英国、德国,但具体哪个国家在啥子地方,我都不逑晓得。
第二天,天坑上又被雾笼罩了起来,坑底看上面只能是雾蒙蒙一片,但是谷底除了能见度差点,倒不觉得如山顶那么潮湿。
这时河对面的山洞中烟尘早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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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们站在谷底的河岸边朝里面张望,除了洞内还浓浓的石灰的刺激味道,似乎再无任何异样,昨日用过眼药水后,眼睛肿胀*疼痛的感觉都已经有了明显消退,视力也恢复了不少。
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