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和文教授大惊失色,文教授颤颤的道:“我还以为这二千多年前的事情早就尘封在历史里面了,竟然真的还有人知道。”
林夏收拾好照片道:“既然大家都说到这份上啦,那么大家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公司现在对这个项目非常有兴趣,而且这件事情也算是我父亲这一辈子的心愿,我们希望二位带我们去发现腰带这个地方看看,至于酬金嘛,一人100大洋。”
周二毛心情还在不爽之中,一撇嘴道:“100大洋,打发叫花子呢?”
林夏一笑道:“国军一个军官一个月也不过十几块大洋,难道还有比这更加公道的价格不成?而且我们绝对保证二位的人生安全。”
我道:“你们知道会碰到什么吗,你们怎么保证我们的安全?”
林夏道:“我们公司参与过埃及,东南亚大量古墓发掘等多项业务,在这方面有丰富的经验。所以请二位放心便是。”
我摇摇头道:“恕我孤陋寡闻,但是这里可能和你们所经历过的所有探险项目都不一样,而且最遗憾的是山洞里面的建筑已经全部毁了。”
“毁了?!”林夏和文教授同时惊呼道
我点了点头道:“那座山洞里面除了一个骷髅,一个祭祀台,和一个初具雏形的建筑,一个铁索桥,别无他物。”
文教授缓缓点了点头,对着林夏道:“这位先生说的其实和那日我和你父亲电报中所说的情况差不多。这个我是相信的。这金木水火土五座聚气台,前前后后总共花了30来年时间,最后被选中的便是这座代表了水属性的聚气台。这时已经到了西汉文帝时期,真正让事情停下来的是子婴之子季的英年早逝。而季常年居于山洞,似乎那方面也出了问题,去世时尚无子嗣,整个巨大的工程戛然而止。因此水属性的聚气台其实只是一个空架子,并没有真正完成。”
我从文教授的讲话中,似乎已经看到了那个已经垂垂老矣的葛章,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幽深的祭祀台前的石穴之中,绝望的看着那个尚在建设中的石台。随着石门缓缓关上,最后一点灯光熄灭,葛章半跪于地,手握青铜法器,闭上眼,再见也是两千年后的一副不甘心的骸骨。
林夏有点无奈的坐下,半晌不说话,气氛有点冷,我喝了口茶道:“那没啥子事情,我们就先回了。”
文教授看了看在旁沉默不语的林夏,又看看我们道:“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说出来破不破坏你们的行规。”
我心道:“这老头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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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当职业地老鼠了。”
沉声道:“没啥子,你问嘛。”
文教授道:“四十多年前,那时我还在匹兹堡大学东亚研究中心念博士,也是无意中从一本汉代古籍中看到这么一小段关于葛章的似是而非的记录,但是他为什么带人进入武陵山区,并没有详细记载,而关于葛章和虞建聚气台的隐秘事件,老头子也是近几年认识了这位林姑娘的父亲后才基本搞清楚来龙去脉,就不知二位如何知道得如此详细?”
我于是便从伯父的勘探笔记开始说起,然后如何选择去盗墓,如何进入七星山,所遭遇的总总怪异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说给众人听。听得文教授不住摇头晃脑起来。
讲完经历后,文教授沉思后道:“果然是非同寻常,不逞只建成一小半的聚气台都能有如此浩大的工程量,穿山凿壁,洞中建栈道,水中还有如此凶险的食人鱼,洞壁还有这种凶恶的蝙蝠。如果把这几座聚气台和灵山都找出来,那是多么宏大的一个工程,又得震惊世界不可。”
林夏思索了一下道:“你们遇见的很可能是鼯猴,这是一种攻击各类牲畜并吸取他们血的动物,是世界上最大的蝙蝠品种之一,但是这种生物多在东印度群岛和菲律宾的一些岛屿上,我们有一次去打捞一艘海底沉船时曾经在热带雨林的洞穴中见过。不料这种大山区里面竟然也有鼯猴,真的是匪夷所思。”
文教授叹道:“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全断了,真不知道有生之年还能不能一睹如此宏大的工程了。”
林夏也有点气馁的绕着头发,过了半晌,林夏抬起头道:“可惜当年我父亲没有真正学到《廪君堪舆诀》,不然还是有机会的。”
我大惊,问道:“你怎么知道《廪君堪舆诀》?”
林夏疑惑的看着我道:“你又怎么知道这本《廪君堪舆诀》的?”
我道:“说来话长了,刚才我可能漏讲了一样东西就是这部《《廪君堪舆诀》。”于是又将自己的这番经历说了出来。
当林夏突然听到我师父“田奉宗”三字时,竟然顿时从椅子上站起来,颤声道:“你。。你是说你师父叫田奉宗?”
我点头也奇怪的看着林夏,林夏一幅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我,随即左右手掌交叉搭在一起,左手大指屈掌内,余九指皆露于外,然后看着我。
文教授和周二毛都不知所以的看着林夏,而我却大吃一惊,这手诀竟然是我们卡巴派的莲花诀。我勾住自己的右手食指,右掌握住左手中指,做了一个白虎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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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