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要用爪子伤你。你爱理不理她,她便会心生恐惧,拼命使劲讨好你。你看有些女人,你拿鞭子狠狠抽她,拿蜡烛油滴她,她反而开心得要命!”
风自在瞪大眼睛,道:“所以用不了多久,她就会乖乖的回来?”薛通天饮尽杯中酒,洋洋自得道:“可不是嘛,因为我是她这个世上唯一的依靠。”可是壶中的酒空了,那个少女依然没有出现。高彻地笑道:“看来你还没有驯服小猫咪。”薛通天脸红了一红,道:“我非得好好教训她!”风自在忍住了笑,道:“要不你向她说几句好话,哄她开心,这又不是甚么丢人的事,是不是?”
薛通天哼了一声,道:“我向她说好话,她痴心妄想!你们陪我一起去,看她怎么跪在我脚下痛哭流涕,求我原谅她?”三人又穿过几条长廊,来到一栋大房子之前。那房子门窗紧闭,灯火全无。高彻地笑道:“说不定人家正梦见你跪床脚呢。”薛通天怒道:“她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推门进去,里面黑沉沉的,一点光线也无。房间里不知洒了什么香水,浓得几乎无法喘息。薛通天关上了门,压低了声音,道:“阿宝,是我错了,可是他们死皮赖脸缠着我,非要我带他们过来,你知道我是好面子的人,怪就怪我自作主张,没有事先与你商量,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忽然大声道:“你知道错了?你怎么会有错?错的人不是我嘛!”他随即又低声道:“阿宝,我给你下跪……”果然跪了下去,挪动膝盖,往里面慢慢移去,嘴里柔声唱道:“摸摸你的头呀,好温柔呀!摸摸你的背呀,跟我睡呀……”若在此时,阿宝早听得哈哈大笑,伸手扶他起来。然而里面却无半分动静,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那么大的气。他移动的时候,只觉得地下黏糊糊的,似乎倒翻了什么东西。并且散发出一股味道,只是被浓浓的香味掩盖,一时间无法分辨。
他心里有些害怕,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一把,又把手指头放到鼻前,登时毛骨悚然,全身冷汗淋漓,是血腥味!难怪要洒香水,原来是要掩饰血的气味!那么地上黏糊糊的东西,就是鲜血!是谁在屋里杀人?死的人是谁?是不是阿宝?他心中怦怦乱跳,往大床走去。他在这里渡过许多美好的夜晚,故而极为熟悉房间布局。双脚踩着血水,发出奇异的声音。他掀开了床前帐子,摸到了一个没穿衣服,身体温暖的女人。
薛通天心下稍安,叫道:“阿宝,是你么?”那女人一声不吭。薛通天伸出双手,准备把她抱起,岂知手臂碰到了一根极大极长的东西,这东西竟是直直插在那女人双腿之间。薛通天脑子“嗡”的一声巨响,身上又无火折子,不由得大叫起来:“风大哥!风大哥!”声音异常凄厉恐怖,根本不像他所发出来的。外面的风自在他们吃了一惊,当即破门而入。薛通天道:“当心脚下!”话音未落,两人收势不住,跌了一交。
高彻地怒道:“你找的好女人……”薛通天哭了起来,道:“阿宝死了,地上流的是她的血……”风自在取出火折子,点燃纸煤,只见他们三人浑身是血,床上的女人也不是阿宝,而是那个在长街被苏岩抱着飞翔的女人。她嘴里塞着一团布,怪不得发不出声息。这明明是阿宝的闺房,这女人怎么会死在她的床上?阿宝人呢?三人一时蒙了,你看我,我看你,一句话也说不岀来。过了良久,薛通天勉强笑了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道:“我也想不到会变成这样……”风自在咬了咬牙,道:“此地不可久留,快走!”
三人急忙转身,往门口冲去。就在此时,听得有人冷笑道:“杀了人,就想一走了之?”三人抬头望去,只见宇文三兄弟立在门外的月光下。风自在哈哈一笑,道:“你最好嘴巴放干净点,谁杀人了?”宇文青道:“你们身上的血,难道是别人倒上去的?”风自在笑道:“你不觉得这件事很诡异?如果因为这件事让我们出局,你们是不是少了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宇文蓝阴森的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在陷害你们?”
风自在道:“倘若你知道死在床上是谁的女人,你就会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宇文红厉声道:“谁的女人?”薛通天道:“苏岩的女人!”宇文青大笑,道:“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是我们见你们鬼鬼祟祟……”宇文红道:“不过他应该知道了,因为我们已经通知了他。”风自在面色微变,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让开!”宇文三兄弟纹丝不动,道:“你们要去哪里?”风自在道:“当然回客栈睡觉,难道和你们说废话?”
宇文青道:“人白死了?”风自在一怔,道:“你们想做甚?”宇文红道:“申张正义,替死者讨个公道!”宇文蓝道:“你们死了之后,我们会将你们的尸体运回丐帮。”薛通天怒道:“只怕你们没那个本事!”呼的一掌,朝宇文蓝劈了过去。与此同时,风自在和高彻地发起攻击。宇文三兄弟分别应敌。
风自在他们想急于脱身,而宇文三兄弟想趁机剪除对手,六人出手皆是置人于死地的狠招。凌厉凶猛的掌风,震得四处的花朵纷纷落下,又被他们的脚步踩得粉碎。就连清淡的月亮也不忍心看,钻入厚厚的云中,再也不出来。他们势均力敌,谁也占不了便宜。风自在心道:“若不尽快脱身,让其他人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