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认为徐有志讲得铿锵有力,颇有道理,只得默默点头称是。
令江烈百思不得其解的一点是,屯田制是《兵法》里提到的,但徐有志却说这是空前的创举。难道那部《兵法》就没有别人看过了?如果有别人看过,怎么之前没人尝试过屯田?
江烈礼貌地笑道:“那就承蒙大统领厚爱了!”
徐有志笑道:“我对你的厚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否则也不至于这么信任你,让你做这个狮炎军大帅。”
江烈起身道:“所以我们该去狮炎军看看了。那我们就告辞啦?”
徐有志点了点头:“去吧去吧。”
于是江烈便与段彪向徐有志行了军礼告别。
徐有志望着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喃喃笑道:“我还不晓得你小子的尿性?这肯定得先回家看看自己的小娇妻啊。”
果然,不出徐有志所料,江烈与段彪并没有直接去军营,而是各回各家去了。
江府大门外有狮城军士兵站岗守卫。江烈一下马便向站岗的士兵行了军礼:“辛苦了。”
“江大帅,这几天站哨的弟兄们都没见过您,您都待在狮炎军吗?”一个士兵问道。
江烈笑道:“那倒没有,我就是去干了点大事。”
那士兵好奇道:“大事?什么大事?莫非您是去降妖除魔了?”
江烈拍了拍那士兵的肩头:“我要说是,我敢说,你敢信吗?”
“烈少回来啦!”马夫兴高采烈地跑出门。
江烈将马鞭扔给了马夫:“把骐墨牵去喂点好料的。”
“是!”马夫接过马鞭,又问道,“要不要去跟南姐儿通报一声?”
江烈摆了摆手:“不用。我这不得给她个惊喜?你喂马去吧。”
由于这回没有提前打招呼,所以江烈进门的时候并没有婢女们的热烈欢迎。
走了好一阵,江烈看见有一个体态伛偻的老妪提着水桶步履蹒跚地走到了井边,连忙一个箭步飞上前去,一把夺过了老妪手中的水桶,微笑道:“安嬷嬷,这种体力活还是让年轻人来干吧。”
安嬷嬷一抬头,又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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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喜,满脸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咧大了嘴:“驸马……”
“嘘!”江烈连忙把右手食指贴在了嘴唇上,“不要惊动了公主。公主这会儿在屋里吗?”
安嬷嬷点了点头:“在。”
江烈低声笑道:“我待会儿进去吓她一跳。”
安嬷嬷连忙摆了摆手,低声道:“我的驸马爷,那可别。公主可能已经有了。”
“有了?”江烈咧嘴道,“你是说怀上了?”
安嬷嬷笑道:“这也说不准,老奴也不敢妄言,只能说是有可能,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反正,还是小心为妙,不要吓着了公主。”
虽说没有完全肯定,但江烈的内心还是欣喜若狂,毕竟有可能即将第一次成为别人的父亲了。江烈点了点头:“确实,不能吓她。”
安嬷嬷喜笑颜开:“好啦,公主可惦记你了,你把桶还我。”
江烈将水桶举到头顶:“都跟你说了,这种粗活得给年轻人干。吟风听雨她们几个呢?”
安嬷嬷想把水桶夺回来,但踮起脚尖还是够不着,便摊手道:“她们都忙着呢。”
江烈抿嘴道:“那也轮不到你来干这种粗活。府上有的是年轻力壮的人手,您老人家得干那种细致活儿,那些需要经验的,你比年轻人干得好。”
“驸马!”
江烈扭头一看,原来是问天兴冲冲地朝自己奔来。
“依我看,这让问天干就非常合适。”江烈顺手将水桶甩给了迎面奔来的问天。问天接过水桶,顿时怔住了,不知所措。
江烈径直一路小跑来到了房间门口,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之后,轻轻叩响了门。
“驸马爷!你回来啦!”映梅打开了门,满面欣喜。
一听到映梅叫驸马爷,袁南儿便立马小跑到了门口,见到江烈,渐渐露出了笑容。
江烈微笑道:“南儿,我回来了。”
“赶紧去沐浴更衣吧,瞧你这一身脏的。”直至现在,只有袁南儿注意到了江烈的风尘仆仆,因为她看得清他脸上的任何一粒沙灰尘土,即便他稍微瘦了点或者稍微胖了点,她也能够察觉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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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说一,这么些天以来,江烈就没正儿八经地洗过一次澡,而且本来行囊就挺简便,没带多少更换的衣物,所以现在浑身脏兮兮的,且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其实安嬷嬷也是有察觉的,但毕竟江烈是主子,她也不敢直言。
于是江烈立马召集了风雨星月四个婢女,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整个人神清气爽了不少。刚换好衣服,也来到了晚餐时间。
餐桌上,江烈不厌其烦地将这些天发生的大事小事又再次从头到尾备陈了一通。每个人都听得瞠目结舌,仿佛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可思议。
江洛若有所思道:“果然,晋山派是数百年的名门正派,虽然有几个蛀虫,但整体而言,这个门派还是正气凛然的。”
江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