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烈看完信笺,可算明白了为何适才袁南儿笑得那般灿烂。自己的爱情得到长辈的认可,换做谁又不会乐开怀呢?
“你真幸福。”江烈说着捏了捏袁南儿那逐渐恢复肉感的脸蛋。
袁南儿娇嗔道:“嫁给你有什么幸福的?你比我幸福多了,能够娶到本公主!”
江烈笑道:“是是是!我比你幸福多了!我能够娶到你,你却只能嫁给我!”
袁南儿撇撇嘴:“人挺黑的,这小嘴倒是还挺甜。对了,今天是大年三十了?还是已经正月了?”
问天掰了掰手指头:“公主,今天正是大年三十!”
虽然史竹天有精准地记录日期,但在这个远离世俗的三刀谷,平日里他们都没怎么注意日月变迁。
江烈也是这时才意识到已经除夕了:“我的个乖乖,居然就要过年啦!”
袁南儿抿了抿嘴:“要不是皇上在信里写到,我都不知道居然已是年关了!那今晚有什么活动吗?以前每年除夕夜,我都会进宫去观看晚会。今年……”
江烈沉吟片刻,道:“今年也可以有晚会啊!虽然时间有限,但我们完全可以准备一个简陋的……不对,应该说比较不那么隆重也不那么豪华的晚会!我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当然人是没那么多,但每个人都多客串几次,那还是可以……可以……可以有那味儿的!”
问天顿时兴致勃勃:“公主,驸马,我能做些什么?”
江烈笑道:“你赶紧想想你有什么才艺!唱歌跳舞都可以,或者有什么相声小品之类的语言类节目那就更好!真不行你就舞剑,这你总行。然后你也吩咐映梅,跟映梅一块合计合计,看看她能出什么节目,或者你们能合作一出什么节目,都可以的,重在参与,不一定非得多高的质量!哦,对了,你刚才管我叫啥?”
“明白!”问天迅速点头回应,又回答了江烈的最后一个问题,“回驸马爷,我刚才叫你驸马。”
袁南儿皱起眉头:“不是?你这咋就叫上驸马了?”
问天眨巴了两下眼睛:“你们刚才都在嫁过去娶进来的了,还不能叫驸马?难道咱家的姑爷不是叫驸马吗?”
袁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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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一时语塞,东张西望了好一会儿,才应道:“是,没错,是叫驸马!但你急啥呀?这不还没成亲吗?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问天撇撇嘴:“我的好公主啊,你听我说!皇上急不急,我是不知道,但我肯定不是太监,不过我的确有点急,这是事实。我等着叫江将军一声驸马,等了好久好久了!我有时候做梦都会在梦里呼唤驸马,我实在是太想这样叫了!”
江烈在一边笑得直喘不过气:“问天啊,你别管你们公主,她太不厚道了!你爱叫就叫,我不介意哈!反正早晚需要,不如趁这会儿先习惯习惯!”
“谨遵驸马爷所言!我准备今晚的节目去了,告辞!”问天说着行了一礼,便离开了这房间。
袁南儿终究还是没憋住笑:“你还真敢啊,脸皮够厚啊!你需要准备表演节目吗?”
江烈毫不忌讳地将袁南儿揽入怀中:“我要表演的话,那不是信手拈来吗?我只要在脑袋里一想,设计一下,到时我自然就能表演了。倒是你是否需要准备一下?”
袁南儿把头埋进了江烈的怀抱:“我现在可没力气唱歌了……我还是乖乖做一个观众吧。”
江烈微笑道:“那你就在我唱歌的时候打节拍吧。毕竟这里也没有什么乐器,演唱的时候没有伴奏,只能清唱。”
袁南儿假意讶异道:“哟,江将军什么时候还会唱歌了?”
江烈笑道:“什么叫‘什么时候还会唱歌’?江某人可是一直都会的啊,我精通的歌曲那可海了去了,无论什么类型的,什么语言的,都有我所擅长的。”
袁南儿咧起嘴角:“吹牛谁还不会啊?你倒是真唱个来听听啊?”
“叫我唱,我就唱,我的面子往哪儿放?”江烈顺势拿出了在学生时代就学会的军训拉歌套路。
袁南儿自然不懂这些,但聪慧的沐慕公主还是拥有一张伶俐的嘴,学着江烈的口气强烈回应:“叫你唱,你就唱,你别给我太猖狂!”
江烈已经在气势上输了,只好笑道:“叫我唱,我就唱,就是不知从哪儿开始唱。真的,我会唱的歌还真不少,我都不晓得该唱哪一首。”
袁南儿抿抿嘴:“那你就唱你上一次唱歌所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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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袁南儿这么一说,江烈才意识到,在自己的印象中,竟然还从未在这个世界唱过歌!穿越来之前,他总喜欢在沐浴之时唱上几首歌,然而在这个没有自来水的时代,根本没有淋浴的快乐,所以也没有什么唱歌的机会。
回忆起“前世”,最后一次洗澡的时候,他唱的是——《浪流连》——一首闽南语歌曲。
由于许久未曾唱过这歌,所以江烈先回忆了一番歌词与旋律,但毕竟是曾经经常唱的,稍加回忆,歌曲便熟悉地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于是江烈清了清嗓子,便开始吟唱:“这个风风雨雨的社会,要如何开花,少年家如何落地,咱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