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午一直到深夜,灼心魔药早已失去了效果,但我却连饭都没有吃,始终在寻找,净土花海早已不知道观想了多少次,要不是施放木系魔法一切正常,我估计我都要崩溃了。
直到凌晨时分再次到来,我才意识到已经过了一天了。
可能胡先生有办法呢?
我比以往到胡先生的小院更早些,对着木柴刻画了一个协同木纹,果然,协同木纹的效果始终存在,只是我再也找不到那些无处不在的木系魔法元素罢了。
然而我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既然知道这是修行,那我只会冷静,再冷静的走下去,毕竟从一个废柴走到今天,对我来说最为宝贵的或许就是这敢于从头来过的心态了。
整整一个时辰,太阳出来将阳光洒满了整个小院,我仍然没能找到木系魔法元素,凭空刻画的协同木纹,仍然像是毫无效果。
而胡先生,也只是在我刚刚刻画完协同木纹之后,轻轻的“咦”了一声,此后更是一言未发。
直到短发女扣响柴门,我才不得不中断了寻找木系魔法元素的过程。
我抬头看了一眼胡先生,胡先生想必也知道我想问些什么,只是淡淡的对我说道。
“莫要心急,莫要心慌,继续修行。”
我朝着胡先生郑重的点了点头后,向胡先生道谢告辞,而与我擦身而过的短发女似也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已经到了胡先生的小院,也只是欲言又止。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连着没吃昨天的晚饭和今天的早饭,我却半点不觉得饿,只是精神有些疲惫,我看了看天色,竟是连日常去城内转转也毫无兴致,直直的躺倒在了床上,紧接着,便是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是关于各种各样的选择,从幼时是否要踏上魔法之路的选择,到长大是否要离开岚狱的选择,到中南院是否要前往北狱的选择,再到阙狱城是否要来到百木林的选择,甚至出现了苏兰还有其他好几位女生的选择。
当我醒来之时,已是满头大汗,看了看天色,也不过才中午,可这梦长得,竟似是跨越了许多年,梦里的我觉得,不论我做什么样的选择,我都不会后悔,因为这都是问心之后,我内心的答案。
想到这里,我突然释然了。
选择放飞那些木系魔法元素,我也不后悔,或许胡先生教我的这种方法并不适合我,或许是我自己把魔法之路上另一种璀璨的可能性抹杀了,我都不后悔,世上的因果不说由天定,但正是无数的因果,才成就了今天的我,既然今天的我觉得不应该禁锢它们,那便是不该。
想到这里,一切已是豁然开朗。
我赶紧跑出房门,足足吃了两大碗饭,还有各种菜肴,这才心满意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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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房里。看着放在桌上的灼心魔药,我的内心再无波澜,虽然不后悔,但是答应了要做到的事,答应了应该完成的修行,不论如何也该继续完成。
然而还是与昨天一样,即便在灼心魔药的作用之下,仍旧没有任何效果。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当我第三次去开物楼兑换灼心魔药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辰月二十。
春风将余芳城点缀得格外动人,围着各个街区跑跳的稚童,围着整个余芳城转圈的驮兽,以及愈发热闹的余芳城。
这十几天我过得无比简单,却也过得无比充实,每天清晨还是会在胡先生那修行,一般是刻画了协同木纹后开始继续寻找木系魔法元素,有时也会与胡先生聊聊天,打打五禽戏什么的,而那堆柴禾,始终在那里。
在离开了胡先生的小院以后,则是到余芳城四处转转,可能是去这个店里见识见识,或去别的商铺里逛逛。随着三湖川那边的消息铺天盖地,早已没有人将愈发热闹的余芳城与三湖川相提并论了,毕竟就声势而言,那是相差甚远,更有流言说道,余芳城的柯城主不知何事得罪了百木林高层,现已多日未曾露面。
但流言也好,有心人的传播也罢,倒也不影响大家在余芳城里做生意,毕竟余芳城代表着什么,所有来这里的人都很清楚。
一般我回到牙府,已经是正午甚至稍后了,然后再在饭后回到房里,服用灼心魔药开始修行,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要说心灰意冷,那倒也不至于,只是越发将这事看得淡了,毕竟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条路若是不适合我,也总有适合我的修行方法,不过是我还没找到罢了。
这天与往常一样,我吃过午饭在房间里服下灼心魔药后开始修行,在刻画完协同木纹以后,我早已不像之前那样闷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而是很是随意的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也并非对此事已经不抱希望,只是同样是寻找,又何必找得那么辛苦狼狈呢。
渐渐的,我的心底浮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心中更是隐隐有所警觉,就像是突然打了个冷颤,汗毛根根竖起。
我觉得,有什么存在在窥探我?难道是借助感知在窥探我?还是什么更加神秘玄奥的方式?
我不得而知,只得越发谨慎,毕竟也不知道这窥探我的存在是个什么成分,到底是敌是友,我只能假装自己正在冥想修行,然而这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