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阙狱城魔法效果的急剧放大,是因为魔法元素和魔法粒子本身的差别,那么施放魔法的差别又体现在哪呢?为什么需要通过沟通所谓的元素役使,才能施放出魔法呢?难道原来我们所做的那些关于魔法粒子排列组合的努力,都是白费力气吗?
我的思绪不断在记忆中穿梭,从生长魔法,再到感知,再到树甲。
生长魔法的本质是促进,是从魔法本身来的,感知是我见识到木系魔法粒子结构的特殊能力,然后是观察领悟到树甲,是从树木本质来的。
其次就是变化,是对魔法粒子的控制,从而改变其本质的结构和状态。
也因此,在北狱时我才会有生长系和具象系两种不同的木系魔法,生长系注重本质存在,但前提是我已经设定好了生长后的魔法粒子结构,具象系注重魔法效果,更是极其适合不同的战斗节奏,几乎是我为木系魔法战斗量身打造的魔法。
换句话说,生长系更像是所谓原生的木系魔法,而具象系则来源于我对其他系魔法的学习与认知。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我具备设计和施放这些魔法的能力呢,为什么这种能力在阙狱城又完全无法实现了呢,还是说,只是我没能满足施放这些魔法的条件呢。
再联想到大脸少华家,背诵古诗也能施放魔法的情况,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阙狱城或许不是环境不允许我们依照天马行空的思维施放魔法,而是这本来就是一个更加注重本质的地方,换句话来说,他们所使用的魔法,或许是学习所得,或许是从元素役使那里了解所得,或许魔法效果和各种能力比之三狱要丰富了无数,但他们始终只有立足于沟通元素役使所施放的魔法,从始至终,只有这么一种方式。
也就是说,其实在魔法的创造和领悟能力上,阙狱城也好,中狱也罢,都是不能跟我们从小在三狱长大的人相提并论的。难怪好像我们这些人是个什么稀奇资源一样,这里拉拢,那里挑拨的。
可我在少华家背诗所施放的魔法,完全没有沟通什么元素役使啊,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是这片天地的魔法元素都归属于某一个人?还是说我没有找到对应的方法?
究竟我通过观想沟通的,是那个所谓的蒙象,还是这一片天地的木系魔法元素,这些元素役使,到底是能放大本身的魔法效果,还是只能通过沟通他们才能施放魔法呢?
无数的问题在我脑海中出现,却又极快的被自我回答或是自我否定,渐渐的,在脑海中所剩无几的答案越发明显。
背诗也好,沟通元素役使也罢,必然都是为了能跟魔法元素产生共鸣,而背诗所产生的魔法效果,其实不是无意识出现的,而是在我的脑海中本来就构筑了诗文中描述的画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通过背诗能跟木系魔法元素产生共鸣了。当然,我也不会认为这种方式施放的魔法,魔法效果和威力能与沟通元素役使相比较,毕竟在白天呼唤蒙象的时候
(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就感觉到了魔法元素那种远超魔法粒子的浓度和强度。
既然施放魔法与元素役使是无关的,那么自然沟通元素役使的直接结果,就是影响到魔法效果了,甚至有可能,我们也好,阙狱城的人也罢,不是不能施放魔法,只是效果极其不明显,而通过元素役使,却能体现出魔法的强大之处来。
久而久之,阙狱城所有人的思维习惯,都变成了沟通元素役使,然后施放魔法。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元素役使能够放大魔法效果,但是最根本的问题搞清楚了,这些细枝末节就可以慢慢研究,那么回到那些木系典籍,那些木纹,一定就是指的最根本的生长系魔法了,而它们,肯定也跟排列组合魔法元素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经过我的反复测试,仅凭观想木纹,以及同时观想某种植物并不能施放魔法,在观想木纹的同时,将对象锁定在某种植物上也不能施放魔法,但吟唱生长魔法的魔咒又能施放魔法,那么木纹留给我的答案也不多了。
思来想去,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了,去老韩的面摊蹭了个早饭帮了帮忙后,我再次来到工学坊准备直接去静室,却发现前坪又是围满了人。
好嘛,肯定又是出现了变化,不出所料,《元榜》出现了大幅度的变动,而主要的原因,就是这次三狱大部队排名集体上升,而这次,齐枞第一的宝座也首次被撼动了。
那些后来居上的名字都很熟悉,但榜首却是惊人的出乎意料。
第一名,李嫣然。
难道说,是我小看了沟通元素役使这件事?
我按下心思,还是强迫自己摒除杂念,回到了静室里,或许沟通元素役使确实重要,但当务之急,是解开木纹的奥秘,不然这段时间对我来说,都是浪费。
我看向了窗台旁的盆栽,虽然昨天它就已经成为了我的实验对象,但此刻的期望却是达到了峰值。
我开始观想木纹,然后伸出右手,用食指在盆栽上勾勒出木纹的图案,猛然间,我似乎想起了什么,好像很多年以前,就有这么一件事发生,而从那以后,我的木系魔法之路,才开始突飞猛进。
嘶!
一个分心,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