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略过了这个话题,按照彭胖子的说法,他似乎是在激活这些花朵,然后能够达到某种目的,如果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到甲西库里,也确实能够有点作用啊。
难怪那位中年书生直接让我来栽培楼,只是不知道,是他的阳光够狠辣呢,还是早已有人授意呢。
“那我明白了,我现在去甲西库里干活了?”
“当然没问题,岳大哥你要是实在不行进去,也没关系,反正考验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晚些时候我进去转一圈就好。”
“谢了啊胖子,不用这么称呼我,叫我岳鱼就行,这工作是我自己要来做的,说不定还跟修行有关,只是这时间……”
“还有关修行啊,那确实马虎不得,要不,我到饭点了就掀开门帘叫你啊岳大哥……岳鱼……”
“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果叫我了我没反应,也不用管我,说不定就是在修行。”
听到我说在甲西库里修行,胖子眼神里的崇拜都快滴出水来了,当然,这些崇拜到底是因为我这行为让他敬佩,还是我的菜做得太好,真就没法分辨了啊。
跟胖子道别以后,我再次来到了这幕布前,毫无犹豫,直接掀开它进入了漆黑一片的甲西库。
果然,又是漆黑一片,与我的猜测一致。在我没能达到与甲西库,或者达到与这遍地的花朵契合的状态之前,我应该也跟彭胖子一样,是什么也看不见的。
一念及此,我就直接逛荡了起来,这年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没有在我的脑海里留下痕迹,更不用说花费精力去琢磨。
走得有点累了,我就径直坐下,也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终于在某次我的双眼再次睁开后,眼前又是一片浅紫。
我仔细的观察着这些花朵,除了颜色以外并无特别,而失去感知的我,也觉察不到看似娇小的花朵里面,到底蕴藏了多少木系魔法粒子,只是按彭胖子所言,这花朵明显是不喜欢其他生物进入它的领地的,即便是其他植物,也不行。
最玄幻的地方在于,它甚至能察觉到我的心理状态,紧张与慌乱似乎在这里都不被允许,思虑过于集中,也不被允许,这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神奇植物,又有什么作用,估计问老彭,也不一定清楚了。
也罢,反正也是打工,既然知道大概是要干嘛,我就以“同类”的身份来激活一下这遍地盛开的花好了。
虽说现在不好施放例如生长这类的魔法,直接帮助这些花朵进行生长,可即便是能够通过魔法做到,我也不太敢这么做啊,毕竟也不知道这种行为会不会类似于揠苗助长。
但好在我还有激发它们主动促进的手段,正好是暂时作为它们“同类”的我,可以用上的手段,种内竞争。
说得专业,无非就是利用我这样一个“同类”个体的身份,通过促进自身的生长壮大,从而引起它们的争相壮大,毕竟植物界资源分配也是不均等的嘛。它们既容不下一个其他的植物,也不可能任由任意一个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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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出太多嘛。
而这就牵扯到一个绝大部分人都施放不了的魔法,我要不是因为这温和的木系魔法粒子,估计也够呛的,载灵。
低声吟唱完载灵完整的魔咒以后,我并没有感觉到如以前那种膨胀和实力暴增的感觉,而是感觉自己整个人空灵了起来,在有意识与无意识之间,在思虑与空白之间,反复横跳,但仿佛这整个世界,都是我的助力,即便我并不能主宰它,或是拥有它,可就是有这种神奇的感觉。
原本在想象中的种内竞争,完全成了一个笑话。
因为这整片花海,就是一个整体,而不是不同的个体,但我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在这种空灵之中,告诉他们,我们需要活跃一点,紧接着,浅紫色突然璀璨了一阵,然后再次暗淡下来,再然后,又是一次璀璨与暗淡。
我分不清这到底像是一次冗长的脉搏,还是一次深远的呼吸,虽然花朵还是那样娇小,可我已然察觉到与之前的不同,而这种空灵的感觉,也越发明显了。
与之前的载灵状态最为不同的是,我竟然没有感觉到来自木系魔法粒子所带来的任何压力,要知道在此之前,不论是在婆娑树下也好,还是平常修行也罢,载灵的强大,也是一种负担,而现在,却仿佛是一种我随时可以中止,也随时可以再继续的状态。
整片花海始终处于这种起伏的节奏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我察觉到幕布被慢慢掀开,一个熟悉的大头伸了进来,低声喊道。
“岳大……岳鱼!吃饭了!”
就是那种尽量压力音量,却又要保证能传得足够远的声音,确实让人忍不住笑,而这方眼可见的忽明忽灭,却没有在那个大头的眼里,倒映出任何的景象。
我中断了载灵,径直朝幕布那边走去。
约莫走了十来分钟,才走到幕布的近处,对着始终保持谨慎,却又始终探头探脑的彭胖子说道。
“来了来了,我就出来了。”
直到离开甲西库,来到上次做饭的厨房,我才忽然想起,刚刚那个距离,以彭胖子的喊话音量,我应该是怎么也听不到才对,难道这也是感知的一种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