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我第一次主动进入这甲西库,基于刚刚有可能触动那些植物的行为,我自认为已经尽可能的注意自己的情绪和行为管理了,但这次却是刚刚一进入,便有一种如临大敌的压迫感。
只是一瞬间,我就感觉自己已经被拽出了甲西库,紧接着马上不自觉的蹲在地上大口喘气,刚刚那种窒息感,比之前的更加强烈了。半晌过后,我的眼前仍旧是那个眼高于顶的彭胖子。
而此时的彭胖子已是一脸揶揄,嘴角一咧,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
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都是刚进入甲西库,就被彭胖子随手拉了出来,但我并没有认为他是故意在针对我,因为那一瞬间的压迫感,并不是他带来的。
而这第二次,第三次,我无疑是更注重了自身行为的种种细节,虽说不上提心吊胆,但肯定是全神贯注的避免自己露出破绽,从而引来那甲西库里所谓喜阴植物的攻击。
而彭胖子的神情也从开始的嘲讽,到后面的不耐烦。
“喂!我可没时间跟你在这耗着啊,你到底能不能行,不行别在这耽误,直接去找书呆子换个地方去吧。”
我没有回答,经过刚刚四次,我身为木系魔法师的骄傲已经荡然无存,但性格里的执拗让我不愿意就此服输,我也不理他,开始坐在地上盘算了起来。
其实第一次跟着彭胖子进入甲西库时,是待得最久的,但变量太多与后面无法对照,而就我自身而言,无疑第一次是最放松的,难道这植物能感受到我的紧张?然后更迅速的对我发起攻击?
既然解释不来,那就反复试验,反正也不用在乎是不是真耽误这彭胖子事了,毕竟早就说好是有个“专人”指导的。
只是我来这栽培楼也有一会了,迟迟不见第二个人进来,这才让我感到奇怪。
我足足花了十分钟,只是坐下调整心态,彭胖子虽说让我别耽误他,但也不见他要离开有事的样子,看来这栽培楼的工作,还不算忙碌?
这次并没有在掀开门帘时深吸一口气,也没有屏住呼吸,而是就像回家一般,正常打开门帘,然后——进入,并没有对甲西库做任何准备,就像,甲西库没有什么值得准备的地方。
奇妙的情况出现了,并没有那恐怖的压迫感出现,片刻过后,也没有各种触手之类的东西来试探我,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我又开始思绪不定起来,实在是在一片漆黑的环境中,什么都不做太困难了,而之前的经验又告诉我,不能做任何事,不然就有可能被袭击。
我只能在心里平缓的告诉自己,什么都不需要想,什么也都不需要考虑琢磨,只是大方的坐在这,至于什么时候念头实在乱得控制不住了,直接掀开门帘出去就好,也算不得什么临阵脱逃,大不了调整好心态再来就是了。
或许是这种心态确实有所帮助,或许是之前那植物玩累了,这次真的真的过了非常久的时间,直到我的心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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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平静的约束那些越发跳脱的念头,我才在某次“触手”试探过后,自己走出了这甲西库。
说是进出,其实门帘始终在我身后,触手可及。
当我掀开门帘退出甲西库,说得自己很忙碌的彭胖子果然还在,但此刻我还沉浸在约束念头的心绪中,并没有琢磨这栽培楼是不是真的没事可干,这是顺着心意就问道。
“彭胖……彭管事,请问这次我待了多久?”
彭胖子三个字差点就脱口而出,而这次这家伙倒是没什么故意恶心我的表情。
“彭胖子就彭胖子,本来也是这个体格,整那些虚头巴脑的干什么。这回稍久一点,待了盏茶功夫。”
我瞧了眼彭胖子的神情,发觉他并不像是在故意客套给台阶,只是刚准备喊彭胖子,却又想到他话里的具体时间,盏茶功夫?这才不到一刻钟?老天,我在里面都觉得过了一个世纪了好吗。
我只好略显憋屈的问道。
“这甲西库,时间流速还有变化?”
谁知道这话一问出来,彭胖子又是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我。
“行了行了,当我没说,那你在这甲西库里到底在干嘛,才能待在里面一天?”
只是当我问出这句话时,彭胖子的脸色还出现了些许变化,但也不回答我,似乎在那回想些什么。
“这也不能说,那你能告诉我,甲西库里那么无聊,你是怎么打发时间的总行了吧?”
哪知彭胖子脸色突然涨红了起来,半天才吐出一句。
“谁他妈在里面无聊!”
见我一脸诧异,兴许是也觉得自己失态了,才没有继续说,只是不论我怎么问,这家伙都不开口了,对我的问题充耳不闻。
既然从彭胖子这得不到什么有用的经验之谈,那就只好自己总结了,结合这么多次进入甲西库的经验,看来在里面保持一个正常的心态和行为是最重要的,这样才不会引来那些所谓喜阴植物的注视。
说起来也不算难啊,就是简单一点,少琢磨一点,别把这见都见不着的什么喜阴植物当回事就行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再次抬头,对着彭胖子问道。
“你说,我要是深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