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知着仿佛无所不在的木系魔法粒子,看了看摊开的手掌心,心里不断琢磨,或许木系魔法在我手上,也能展现出完全不同的表现形式。
师姐在说出那番话以后见我始终沉默,也没有打断我的思路,只是静坐等待,我们都不知道在等待些什么,或者只是有所期待罢了。
最初,我引导木系魔法粒子如同水滴一般,凝成实体,慢慢滴落在我手上,仿佛是凭空出现的草籽,种子,从空中滴落到我的手心,马上又散成木系魔法粒子,消失不见。
后来,木系魔法粒子汇聚成水流,时而轻软如棉絮,时而柔韧如藤苇,不断的流动,从手心到环绕手臂,再到环绕我的全身,而我也知道,它能是柔软的棉絮,也能是坚硬的铁幕。
然后,木系魔法粒子竟然仿佛在呼啸,此起彼伏,如同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不断翻涌,如果我需要,它们顷刻间就能化为厚重的木墙,甚至尖利的木刺,以排山倒海般的势头,压向我的敌人。
本质上木还是木,但却比之前更加灵活了,如果说,我从前的木系魔法,除了召唤木猿他们之外,都是生长系的木系魔法,倚靠从土地生出的植物来进行战斗的话,那么现在,这就应该是具象系的木系魔法。
最终都是以存在的形式表现出来的木系魔法,生长系的优点在于消耗少,作用持久,但缺点在于需要时间,而在战斗中,不一定时刻都能有机会能到生长系的木系魔法产生效果。具象系的优点在于速度快,魔法效果强,转变随心所欲,但缺点在于消耗大,魔法效果也无法持久。
可以说,两者几乎是互补的木系魔法,此刻,我才如释重负的准备跟师姐交流一下。谁知道一抬头,就看见了一种熟悉的眼神,对,就是这种看怪物一样的眼神。
“师姐……师姐?”我试探性的招呼了两声。
“……嗯?有什么事吗。”没想到一向淡定的师姐也有吃惊和别样的神态,倒是不再像那高高在上的魔法女神,反而距离感减弱了不少。
“我暂时能做到的模拟水系,最多就到这个程度了……”
“哼。”
这又是怎么了?不是你要我模拟水系的吗,怎么模拟出来你却是一副不乐意的样子,这些个实力恐怖的美女啊,真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
“做得……还行,继续努力,你多练习,有什么不懂的,就自己先好好想想,没事不要打扰我。”说完,师姐径直走到静室的另一边,冥想修行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你接了师父的任务来教导我魔法控制的吗,感情就是师姐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啊?
虽说心里有些不满,但面对着高出我不知道多少头的师姐,我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不满表现出来,只能默默的尝试更细微的魔法控制。
“岳鱼,又来挨揍了啊?”
“你可得请你师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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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留情啊。”
“你能不能让学姐发挥点真本事让大家学习一下啊。”
自从那天在静室我后来把木系魔法粒子模拟土系和火系又给师姐展示了一遍之后,魔法控制训练的地点,就由静院的静室转移到了武院。
不知道是师父跟甘敬打了个招呼,还是师姐积威太重,这两个星期我每次来武院挨揍,都没有安排其他的战斗,不仅是武院好像给我,嗯,应该是给师姐让出了战斗的空间,就几乎每天挨揍的我,都没有给我安排另外的战斗。
当然,师姐现在揍起我来,也越来越顺手了,之前还会控制着不伤到我,现在,鼻青脸肿都是最基本的,只要让我维持第二天能继续挨揍的程度就行了。看来师姐这教导方式,还真是粗放啊。
我也不是没去师父那诉过苦,师父一听师姐每天都用揍我的方式来教导,瞬间眉头都拧到一起去了,我都以为师父会要狠狠训斥师姐一顿了。谁知道师姐一来师父的院里,什么也没说,只是摆出一个任由师父处罚的样子,师父的矛头瞬间就指向了我。
还说什么我不明白师姐的苦心,整个中南院想挨师姐揍的人多了,以为谁都能像我这么好运气,受到师姐亲身指教的吗,让我好好反省一下自己魔法修行的态度。
师父啊师父,重女轻男也没有这样重的啊,师父说这话的时候,师姐是一言不发,始终是一副任由师父惩罚的样子,最终师父也没有中止师姐的指教方式。
只是第二天,我被打得连第三天去武院挨揍都做不到了。果然啊,打小报告这种事,还是得掂量掂量双方在实力地位上的差距啊。
好在现在我已经挨揍挨习惯了,不说了解师姐的战斗习惯,最起码她还是刻意收敛了许多我还是能体会出来的,感觉在这,她才是遇强则强,没有最强,而我永远是鼻青脸肿,难以招架。
“盾!”
好家伙,这角度刁钻的风刃,还好我的反应速度,也不是两周之前了,具象系的木系魔法,直接凭空出现了一面黑铁木盾,不仅阻挡住了师姐原本切割万物的风刃,更主要的是偏转了风刃的攻击方向。
短短的一个瞬间,黑铁木盾还是被割裂,坠落在地,可风刃也已经被偏转得偏移了原本的攻击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