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性质不一样。上次老泰和领导吵架说了两句气话,找中间人说和说和不是什么大事也不会捅出什么篓子。这次不一样啊,搞不好会出事的。唉我看你这个朋友啊-----太急功近利聪明的有些过了呀。”
“生活太不如意她也是没办法呀,你能帮就帮吗。”
“我自己干了十来年还是个副职我能帮她什么啊?唉,能帮的我也帮了哦------电话地址不都给她了吗,她知道应该怎么办。”
东风从客房找出两盒药递给六和嘟囔到,“是这两盒吗?怎么只买两盒呢?”
“吃完还可以再买啊?吃药还要囤积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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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高搂着嫣然舒服的靠在床头。床上散落着一大片大红色的请柬。
“噢------咦?怎么没有那个叫六和的喔?你们关系不是很好么?漏掉了吧?”嫣然随手翻看着床上的请柬问到。
“漏掉就漏掉吧!四五百号人呢少一个不算啥。”遂高心虚的说到,他是故意漏掉的。
“那怎么行?多一个人多一份祝福哩,况且都是一个镇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多失礼呀!补上补上。来再写一张吧。”
“哎呀算了吧,一个铁厂的临时工,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写什么写呀!”
“写啦,还有廖文远他们的呢。反正都要跑一趟滴,还能多一份礼金哩。呵呵呵------”嫣然把笔递过去执意要遂高再补写一张。
遂高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又写了一张。
“再核对一遍呀,看看还有谁给落下没有,特别是沃厝镇和呷边镇的领导。”嫣然不放心的又说了一遍。
“知道知道,我都核对了好几遍了,没有落下的。”遂高翻看着请柬说到。
“我们请老汪当我们的证婚人吧,他人脉广请他有面子。”
“哦!他呀那好吧!”遂高不情愿的答到,他原想请家里的大伯的。
“今晚上我们去我家吃饭吧,我妈很喜欢你哩,说你嘴甜能干知道体贴人!”嫣然说到。
“嗯也好。嫣儿,嗯---嗯问你个事啊嗯嗯------你是怎么进入呷边镇的?”遂高沉吟了一下问到,上次去过嫣然的家后,他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父亲早逝家境清贫,母亲不过是个清洁工,她一个棉纺厂的临时工怎么能有本事进入机关啊?”
“哦这个啊?我爸在世时有恩于一个朋友,那个朋友他后来发达了在县里当领导,出于感恩吧就给我弄了个指标调到沃厝镇上班了。呵呵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有什么疑问吗?”嫣然镇定的说到。
“哦呵呵呵呵没有没有没有我随便问问吗,嗯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啊?将来有机会我们得好好谢谢人家,要不是我怎么会遇见你这么好的人哩!”
“他呀!就是骈得利骈局长啊,唉!可惜我们没机会了,他前年喝酒喝死了唉-------”嫣然叹了一声。
“噢是骈得利啊?知道知道,我听人说过的,说他上午一个酒场下午一个酒场晚上又一个酒场,结果就喝死了。唉太不知道爱惜身体了。”
“唉就是呀!呵呵呵别说他了,我又想你了,来呀来呀呵呵呵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