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您身上疼么?”
“不疼!”
“您后面疼么?”
“不疼!”方今怒道:“混账东西,你以为那人对本官做了什么?”
“难道没有?”快手头目嘀咕,他实在想不明那悍匪是如何把县令放回来的,又问道:“那案子还查不查?”
“哪有什么案子?”方今翻了翻白眼道。
快手头目当即会意道:“对对对,根本就没有案子,恭请县尊回衙门。”
在田氏部曲报案人瞠目结舌之下,方今带着快手匆匆跑了。
部曲只好骑着快马去追赶。
此时田冲正尾随着丁辰一行,等待当地官府派人来抓凶犯。
突然就见他派去报案人与引路人都回来了。
“官府的人呢?”田冲看了看两个部下身后,连个人影都没有。
“被那小子吓怕了啊,”报案部曲一五一十的将赵云如何劫走县令说了一遍。
“他们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田冲骇然道:“不止光天化日之下埋人,还敢劫持朝廷命官?”
那金道姑在旁边道:“依贫道看,他们既然敢这样做,想来也是有底气的。
他们既然是去汝南投亲,想必跟汝南豪族有亲戚关系。”
“汝南豪族,”田冲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莫非是周氏?”
汝南周氏乃是天下知名的名门望族,地位甚至还要在陈郡田氏之上。
田冲咬了咬牙道:“就算他去汝南投靠周氏,可是把我田氏部曲当街活埋,恐怕家主也不会咽下这口气。
更何况家主在汝南李使君面前也有几分面子,等这伙人路过我陈郡时,必然轻饶不了他。”
金道姑忧虑道:“就怕他们自知犯下大错,不敢走我陈郡了怎么办?”
“那倒也是,”田冲点了点头。
对方明知已经把田氏得罪狠了,再从田氏家门口过,如此自投罗网之事,恐怕傻子都不会这么做。
从前面的陈留郡向西,绕道颍川郡继续南下也能到汝南。
虽然路途远了不少,但是却绕开了田氏的地盘。
“那该怎么办?”田冲苦着脸道:“要不让我舍下脸去跟他们赔礼道歉,就说以前都是误会,不打不成交,邀请他们去陈县做客?
只要把他们骗到陈县,到时再动手。”
“你脑子里都是浆糊么?”金道姑斜了田冲一眼道:“他当着你的面活埋了你的人,你说是误会,谁会相信?
你越去这么说,越显得你心里有鬼,他们更不敢走陈县了。”
“那该如何是好?”田冲道:“总不能现在派人回去跟家主报信,让家主派人去颍川郡堵截吧?”
金道姑想了想道:“贫道看他们对那姓苏的小丫头相谈挺投机的。
这样,你让那苏小丫头前去跟他们一起随行。”
“这是何意?”田冲不解的问。
“笨呐,”金道姑没好气的道:“那苏小丫头的哥哥在咱们手里,她是一定要回陈县的,那几个人既然看重苏小丫头,当然也要陪她一起走陈县。”
“可是……你们不是说家主那度引之法需要完璧之女子,”田冲指了指前面道:“他们乘的可是马车,车厢里还有一个风华正茂的男子。
要是万一那苏小丫头路上被破了身,我回去还不让家主给打死?”
“说你笨还真没冤枉你,”金道姑无语道:“只要你把他们引往陈县,让家主得到那四千年一遇纯阴之体,就算舍一千个苏丫头都值得。
到时你只有不世之功,家主怎么会打你?”
“道长高见!”田冲冲着金道姑挑了挑大拇指。
……
丁辰正跟曹军坐在马车的车厢里。
曹节经过那草药袋理疗之后痛苦减轻了许多,脸色渐渐红润,欢声笑语也多了起来。
“这个药袋真管用,”曹节开心的道:“以前的时候我每次痛起来,只能自己在房内床榻上翻滚,哪个郎中都治不好,没想到这次出来得了这么一件宝贝。”
丁辰道:“可这既然是草药袋,必然不会长期有效,等下次疼痛它失效了怎么办?
怎生得想个办法,把苏家那配方要过来就好了。”
“这是人家的独家秘方,怎么会随随便便给你?”曹节戏谑道:“你陈郡王不会要行骗吧?”
“怎么会?”丁辰笑道:“我想要的东西,只会动手抢。”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车厢外苏以以的声音:“丁姐姐,丁姐姐,你好些了么?”
曹节掀开车窗帘,果然见苏以以正在车厢外跟马车随行。
“小妹妹,快上车,”曹节赶紧把苏以以招呼到车厢里。
苏以以坐下之后,当即发出“哇”的一声感叹,“姐姐……你们这马车……
以前我有幸跟夫人乘过一次,可是好像都没你们马车这般华丽。”
他们轻车简从出门,为了不招人耳目,这辆马车从外形看很是普通,但是到了里面装饰却极为奢华舒适。
毕竟丁辰也不想在一个不舒服的马车里长途旅行。
“她们怎么舍得让你过来?”曹节因为那一个草药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