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难受,你先帮我看看,是不是化脓了。”白逸尘摸着胸口,皱眉道。
我纳闷道:“不应该罢,早上上药时还好好的。”以防万一还是解开他的衣衫,拆开层层布条,拿近油盏细细来看。
伤口已然愈合,如一条紫红的蚰蜒,静静的爬在他紧硕的胸口。
我还在疑惑,他却在那里轻轻笑了起来,轻声道:“看清楚没”,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不管你怎么想,我这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
我这才发觉又着了他的道,一时羞恼不已,对准他胸口捶了一拳。
他好看的眉眼痛苦的挤在一处,捂着胸口道:“好痛。”
我抱着臂气呼呼道:“痛死最好。”
他趁我不防,强劲的胳膊一把将我拽进怀里。他臂力骇人,越是挣扎,双臂钳得越是有劲。
“阿宿。你也累了,我们早些歇息。”他的声音微微喑哑。
他身材修长,又略微偏低着头,一呼一吸刚好对着我的耳朵。
不知他是不是诚心,但我一瞬间面红心跳,酥麻的感觉从耳朵流到全身,身子也随着轻微一哆嗦。
他在鼻息间哧哧一笑,温柔诱惑之余,又带着点小小的得意。
我有些懊恼,使劲踩了踩他的脚尖,他也不躲,低声在我耳畔道:“阿宿,他们说,女人的身体比人要实诚。”
我又是一阵哆嗦,确定又肯定,他方才定然是故意的。扭着身子拼命想把他双臂掰开,却如何都挣脱不得,只能把气都撒在他臂脖上,用力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
“你这妖精,真是要命。”他哑着嗓子,呼吸慢慢粗重起来。
我暗道不好,只觉他眸色漆深,灼热的唇落到耳根,一路游移到唇上,霸道的倾覆上来。
我想说墨凉。
我想说蓬莱。
我想说现实。
但终究什么都没能说得出来,每一条神经都臣服在他滚烫的吻里。
“阿宿,待剑城事了,墨凉得救,我陪你重建蓬莱,你嫁我好不好。”他捧着我的脸,又一度旧事重提。
我不敢说好,又不想说不好,只是闭着眼,贪婪的感受这久违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