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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素已经被震惊麻木了。
传承自赤蛇血脉的幻海绯烟诀自不必说。那个盘龙九星海，大成之后，可龙遨九天，自化星海，开一世万古？
这么嚣张的法诀，她一辈子都没见过一个相似的。别说相似，哪怕有一点点吞吐气势的都没有。
而九曜凤仙诀，就更恐怖了。她在其中，看到了一种无形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种莫大的恐怖，就好像是，一个平民，跪拜在神帝面前的恐怖。两者差距，怕了隔了几万个维度，根本不在一个层面。
这种无形的东西，给她一种可以摧毁万物的感觉。不是夸张，是万事万物，甚至可能神帝当面，也超不出这个界限。这是一种，绝对的规则制度内的碾压，或许，已经超脱了规则制度之外，反正她根本无法理解就是了。
“毁灭法则？唯二的万界本源法则其中之一？”
凌素神情古怪，一个小孩如果得到了一个枪支玩具可能会惊喜，可是如果得到了一个核弹头，那就是惊吓了。
她知道林希的背后有一个莫大恐怖的存在，但是没想到这个恐怖也太大了。
“毁灭法则？亘古岁月，只有一人掌握过。。。”
剩下的，凌素已经不去想了。
妖兽修行法诀，必须要血脉相辅相成。理论来说，一点精血，很难从中得到记载在血脉中的信息。但是凌素两种都得到了，而且完全契合她的血脉，重塑灵台时，也完全改变了。
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修行三种，其中两种还是完全属性相冲的法诀。而她一直以来的幻海绯烟，也可以在两种霸道的法诀之中，借力破限，无限成长下去，形成法则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她不夭折，可以毫无阻碍的掌握三种法则，甚至于虚无缥缈的毁灭法则，四种法则。潜力不是大，那是要捅破了天了！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林希。
凌素看着林希的眼神，忽然生出了一种窃喜。不是对于自己的选择而窃喜，那样的话，就等同于把她的感情功利化，是对两人的侮辱。
“我还真是欠你的，而且，可能一辈子都还不清的那种。”
这个礼，也太大了些，大到玄元世界有记载以来，都不曾见过。
而且这其中，还有许多她没有意识到的惊人好处。循环往复，对立共生，截然相反的两种法则形成循环，是令所有神明又爱又恨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已经无形中被她解决了。
而这，是林希以全废的代价，为她做到的。
凌素恬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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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了笑，心中充满了温情。
她和林希，已经相互证明了，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
忽然，她美眸一凝，一挥手，一道灵气飞出，将林希遮掩在其中。
沉寂了一夜的小屋，终于被外来的动静打破了平静。
推门而进的，是一个身材诱人，银褐色肌肤的暗精灵。
“我感觉到了你的气息，还以为是错觉。没想到，你居然真的恢复了。”
花震惊的看着白衣白纱的女人，心中惊讶不可丈量。一天之前，这还是一个全身破碎成尘埃，已经宣判了死刑的状态，一天之后，却生龙活虎，满血复活。
不，不仅仅如此，花看着凌素，不知为何，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种恐怖和惊惧的感觉。这是生物对于危险本能的预警。
可是在这之前，她面对凌素时，却丝毫没有这种感觉，哪怕她根本不是凌素的对手。
但现在，却有了。无论神魂和精神力，凌素都没有明显的提升，但是就灵气性质而言，直接产生了一种无法言明的变化，她说不清，但不明觉厉。
其实，这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改变。用一句话说就是，大人，时代变了。
想到这，她目光低垂，看到了被灵气包裹，只露出一个头的林希。
看着他虚弱的状态，不知为何，花莫名联想到了一些聊斋志异的故事，什么采阴补阳了，什么食髓知味了。
花猛然打了个冷颤，面对着凌素越来越不善的目光，摇了摇头，驱散脑中各种奇怪的想法。
如果采阴补阳能做到对于生命形态的改变，开玩笑，早就传遍了空间了。
“之前将石书送来，也有着尝试保护你的意思。现在看来，倒是不必了。”花急中生智，打破了尴尬的画面，轻笑一声。
凌素点点头，不管怎么说，别人也确实尽了心，只是一些揣测，本来也没打算把她怎么样。
现在的凌素，心态好得很，只要不碰到她的逆鳞，什么都可以聊。
但是很快，她就尴尬了。
提到石书，她也就随着性子，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什么都没看到。
石书呢？
那始终无声盘旋在空中的石书呢？
在她意识清醒过来后，就注意到了空中盘旋的石书。后来林希和她都没怎么关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