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林希精神提升之后，能够意识展开的距离。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这个人，把林希看的清清楚楚。
林希心中骇然。先前若不是这个人故意发出声响，他甚至完全没有察觉到。至于卡着这个距离，则是一种表态。因为林希丝毫不怀疑，哪怕这个人走到自己面前，自己可能也察觉不到。
“你就是那幕后之人？”
树后似乎传来一声嗤笑声，声若银铃，很是清脆。
“那种货色与我相提并论简直是种侮辱。不过，念在你无知，我就不生气了。”
不是？而且似乎比那个幕后之人更加恐怖。林希听到凤九不屑的哼了一声。“装神弄鬼。”
“你是谁，和那个幕后之人有什么关系？”林希打算问清更多再说。
“我们几年前见过的，只不过你不一定记得。至于那个货色，只是我几千几万分支下，勉强算的上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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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孙罢了。”
几年前见过？林希努力搜索记忆，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何时见过这种恐怖的人物。
青衣老头？红衣女孩？或许实力算，但应该不是眼前之人。
“如果灵的诞生，精气神是天地法则的具象化。那么因果，就是围绕在灵身边抽象化的元素。它存在于灵自身的理解，却又消失在灵的感知中。”
“灵生来命途万千，每一段因果便是自身踏出，选择的一段路。而我们，就是引导和观看他们选择路线的旁观者。”
“因此我们这一路的人，最信因果，也最重承诺。因为许下承诺，就代表踏入了别人的因果，违背承诺，也就混爻进他人的命途，纠缠不清，失去了旁观的资格。”
“‘运’这个东西，牵扯甚深。不掩饰的说，我也非常眼红，真的。但是我却不能出手抢夺，只能采用承诺交易的方式介入。可笑的是，我都不敢的事，我那个所谓徒孙竟然推断因果，想要强行介入。不过‘运’因果牵扯太深，他看不透。如果直接派最强大的人，可能会引发更深的后果。所以他推敲了月余，终于找到了一个最圆满的结果。可惜，他眼界太窄，根本看不到你，也就注定了失败。”
林希对此一窍不通，因此听得云里雾里。不过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运’，当真不凡。而且所谓不派强大的对手的原因竟然是因为看到了更强大的反噬，是不是有些牵强了。
“如果他派出更强的人，比如君阶，皇阶一类，孙家应该是不会有抵抗之力的吧。”
女人笑声轻佻。“我知道你不信，但可惜，有些东西是注定的。如果派君阶的来，以他的能力，大概有四百五十二种可能，而这其中，大概有三百余种，会在赶来的途中耽搁在金蛇城，因为柳家正在大刀阔斧的整改。而剩余的，有十二种会暴露踪迹，引来仇家追杀。七种会惊动某些山中老怪，包括天灾，人祸。反正成功完成任务的可能很低。”
“皇阶的话，大概也是一样。甚至最坏的可能，会惊动轩辕家出手。”
“所以他选择了看似最为稳妥的方式，但却没有从中看到你的存在。可笑，就连我都只能勉强看到一点你的影子，其他什么都看不见。他凭什么呢。”
林希听得有些不舒服。只觉得所谓的高人，也不过都是这种人眼中的提线木偶，努力的做着他们已经看过的剧本。
“事在人为，你看到的不一定就会出现。”
“是的，因果本身就是不确定的，只是凭借灵自己给它的定义而已。”女子并不恼只是道“所以我们一直在追求完美的路上的努力。”
“那你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交易。”女子轻轻道“‘运’出现的因果我会帮你解决。‘命’已经在我手中。只差‘运’。我很需要。”
说完，也不知是解释给谁听的，女子补充道“‘命’是一桩还没有完成的交易，我还用不了。因为没有人能从他手里抢东西。”
‘命’？
林希心中一跳。这又是什么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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