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难道不知，自己怎么了？”
“我？”
月夏发挥着演技，探了探自己的情况后，清冷的面容被震惊撕裂。
“怎么会这样？”
掌风蓄力，她欲抬手自裁，被男人紧紧拦住。
“师父，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师父，是仙是妖，都无所谓。”
牛啊，竟然抢在她前头把话说了，服用了三种灵芝的他果然有些变化。
【他拿了冰灵芝，已服用四种。
】what？
顾昭炎侧坐在床上，逐渐靠近她，将她的手按在自己额上，显现出了金红相交的妖纹。
“你……怎么会？”
月夏手心紧握，冷音微颤，“你、你竟是妖王！”
见她欲将手抽回，那俊朗的面容上露出难过眸色，“师父，我是妖，你便不要我了么？”
那副委屈的模样，比女子还要让人心生怜爱，月夏停止挣扎，泄力道：“不，为师堕为妖魔，有何资格不要你，只是怕你，嫌弃我这师父罢了。”
男人眼眸微亮，果然，她包容着自己的一切。
“师父，五十年前我被司遇所杀，用尽最后力气保留了一抹意识，因此被我寄宿的身体，顾昭炎才会如此愚笨。”
“如果不是师父让我服下灵芝，我怎会苏醒得这么早？
你为我至此，我定不会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