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是滚烫的额头,这种温度,月夏只有在他运动时才能感受到。
【……发烧而已。
】宿主这脑子一天到晚在想什么啊。
害,这个当然能猜到。
月夏只好先把烧迷糊的男人搬到沙发上躺着。
她正准备出去找助理,手腕却被男人抓住。
“我……没事。”
许君负眯着眼,有气无力道。
这哪像没事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乖,我让助理帮你拿点药。”
月夏哄道。
男人摇头,不愿放手。
月夏只好朝外求助,“俞姐!助理小哥!”
可惜这办公室隔音效果很好,外边的人根本听不见,只能由她打开门才行。
无语,这男人根本甩不开。
月夏瞥见旁边桌上的电话,伸手拿起,“你好,麻烦送点退烧药到办公室来。”
也不知那边是不是刚好接听了电话,月夏刚说完,那边就传来焦急的声音,“什么,发烧了?
严不严重,我、我去看他吧,还有粥什么的,我也准备好……”月夏蹙眉问道:“你是?”
听这声音感觉不年轻了。
对方也愣了下,连忙自我介绍,“我是许君负的生母,姓秦……噔——”电话被按断,月夏低头一看,是许君负干的。
“月夏,别走,月夏……”他闭着眼,迷迷糊糊喊着月夏的名字,月夏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你妈的电话你怎么给挂了。”
月夏敲了他脑袋一下。
【她母亲年轻时做了别人家的小三,还把他父亲给气死了。
】月夏:……挂得好。
不过听那女人的语气,好像很担心他。
【她希望他早点死掉,这样就能继承部分财产。
】月夏这会是真无语了。
手拽不开,她叹了口气,敲敲脑袋,掏出手机给俞姐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助理带着俞姐进来。
“许总这是怎么了?”
助理神情惊讶,好像月夏对许君负做了什么一样。
“发烧了,你这有没有什么退烧药?”
助理摇头,“许总对药物过敏,生病了不能用药。”
他真是失职,怎么没发现许总生病了。
助理还在自责,月夏赶紧吩咐,“拿酒精和冰水毛巾来吧。”
作为一直贴身照顾许君负的助理,现在像是月夏的丫鬟般,忙前忙后的把东西准备好。
月夏一个走神,男人已经将她的腰抱住,她略显尴尬的看向俞姐,结果人家一脸淡定,甚至还把毛巾递给了她。
?
?
?
什么情况,感觉俞姐好像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一样。
助理准备帮许君负脱掉外套,不想刚一靠近,就被男人避开,“别碰我。”
“许总,是我啊。”
助理以前虽然见过许君负生病的样子,但都是安静陪在身边直到病好,从来没见过现在这种情况。
而且,他好像被嫌弃了。
也是,他的腰没有人家细,没有人家香。
许君负现在只认月夏,也只让月夏碰,他的外套被月夏脱了,女生让他躺下,把冰毛巾放在他的额上。
冰凉的温度并没有让他的燥热减少,修长的大手准备将衬衣也给脱了,月夏赶紧帮他捂住,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弄啥勒。
助理早就猜测着他们的关系,看这情况,自己也帮不上忙,只好出去守着门。
俞姐若有所思的看了月夏一眼,也出去了。
月夏只好继续照顾许君负。
生了病的男人软绵绵的,就连头发都塌了下来,看起来像只乖乖的小奶狗,月夏肆意揉着他的脑袋,给他的身体降温。
门外,助理干咳了一声,“伍小姐和许总……”“怎么了?
他们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俞姐面无表情,助理见状,没有多问。
……“本事很大啊,都跑到他公司来了。”
停车场,穿着白大褂的女人挡住了一位提着东西的妇人,面色冷然。
妇人四十多岁的模样,保养得还算精致,但一些明显的细纹遮掩不住,她愣了一下,才缓慢优雅的开口,“孩子,你也是来看君负的?”
“你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了,走吧,别出现在他面前。”
女人的语气毫不退让,垂眸看了眼她手里提着的东西,轻笑道:“这里边装的不会是毒药之类的吧。”
妇人身子微微发抖,“你是做医生的,有没有下毒,你化验就知道了,不需要这么污蔑我,而且那是我儿子,我怎么可……”“怎么不可能?
别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只是大家懒得拆穿你,再不滚,我会让保安来扔你出去。”
女人道。
“胡闹!”
妇人气极,“你怎么可能这样对待长辈!”
“我可没你这样的长辈,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
女人转身离开,不再看她一眼。
妇人咬牙,紧紧捏着手里的保温盒。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