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么希望男人能夸她一句,多么希望男人眼里只能有她。
可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
她没有白月夏那样的聪明才智,没有白月夏那样的家世背景,她……她只有他了啊!“行了,回去,整天只知道哭哭啼啼的女人,最令人焦躁。”
男人撇下话语,驱车离开。
滚烫的泪水忍不住,卢颖咬牙蹲下身,捡着从篮子里跑出去的水果。
“这些水果,很新鲜呢。”
白净漂亮的手拿着水果伸过来,卢颖听着那爽朗的声音,心脏微顿,抬起眉眼。
“挑中它们的,是个细心温柔的人啊。”
锦绪露齿笑着,将水果放进篮子里。
“……谢谢。”
卢颖迅速低下头来。
医院里的医生吗?
看上去好年轻。
锦绪拍拍裤角,暼了眼地上的轮胎印记,“你是来看病人的吗?
正好我有空,送你上去?”
“不麻烦您了,我走错了医院。”
挽住篮子,卢颖欲走。
“等等。”
锦绪喊住她,掏出手帕来,“不介意的话,用这个吧,这是医院一次性的帕子,我还没用过。”
“女孩子哭太多的话,可是会伤到皮肤的。”
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了,卢颖几分犹豫后,将帕子接过,“谢谢。”
“不用……”锦绪话都还没说完呢,那女人已经小跑着走了。
男人叉腰,“走这么急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
他环顾着四周,找着自己的车。
按老易那性子,他说不定要带着夏夏离开科研室。
还是再去劝劝吧。
……回到公寓,易予澈扫视着房间。
“好久没回来了呢,我的大床~大床~”月夏没他那么谨慎,直接奔去了自己的房间。
“啊——”尾音拖长,月夏站在床前,鼓着腮帮子。
“怎么了?”
易予澈来到门边问道。
“我的小兔叽不见了。”
月夏指着床头柜道。
【这间屋子里一共藏了三人,还有两个人在窗外。
】我兔叽呢?
【……掉到床下了而已。
】宿主的危机感能不能用在正经地方。
放在轮椅把手上的手指微动,察觉到异样,易予澈退出房间。
“还在房间里,你仔细找找。”
语毕,他将门关上。
“予澈,你关门做什么?
要玩捉迷藏吗?”
月夏故意问道。
男人在门外回道:“我去洗澡,不准偷看。”
月夏:……说得像她平时都会偷看他洗澡一样。
【难道不是?
】tui!别损坏我清誉。
【你有个鬼的清誉。
】月夏蹲下身,找到了滚在床下的兔叽,拍了拍上边的灰,月夏将它塞进口袋里。
易予澈准备自己悄悄解决那些人,她出去就是添乱。
月夏刚抬脚,身子就动不了了。
这是……“一个。”
丝线缠绕住藏在易予澈房间门后的男人,将他拖拽出来。
那人甚至连挣扎动作都来不及,就被丝线绞杀。
对要自己性命的人,从他沾染鲜血的那天开始,就从不会手软。
看着流淌的鲜血,他眼眸微眯,“地板被弄脏了啊。”
躲在衣柜里的第二个人眼睁睁看了一切后,从轻蔑变得小心翼翼,他屏住呼吸,甚至都不敢眨动眼睛。
仿佛这空隙的一瞬,自己就会被发现绞杀。
这哪还算人啊,简直就是怪物,任务他不做了,他要离开。
“两个。”
轮椅在地板上滚动,每一声响都在碾压着那人的心脏。
声响停住,那人冷汗直流。
从衣柜的缝隙处,他看见了影子。
‘咯吱——’柜门被拉开,男人如阎罗派来的地狱使者,披着天使的外表,迷惑人心。
“啊——!”
在这种煎熬下,躲在衣柜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一声后抬起手上的刀,推门刺向易予澈。
男人冷冽的眼眸,如淬了毒的利刃,架在他脖子上。
“你,很吵。”
丝线一瞬控制住了他的手腕,扭转过去。
‘咻——’那人,死在了自己刀下。
将自己房门关上,易予澈暼了月夏房间一眼。
笨蛋没听见刚刚的声音吧。
还有一个,在哪。
扫了眼浴室和书房,易予澈停在客厅。
“真是一群废物,连个残废都干不过。”
躲在暗处的人拉紧绳子,不屑道。
他只听见了同伴的声音,并没看见里边是尸体,还以为那两个废物暂时被放倒了而已。
不用找准时机,他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从天花板上跳下,他抬手就将绳索勒在了易予澈脖子上。
窒息这种死法,真是令人愉悦,可以看着受害人慢慢受尽折磨死去呢。
“三……个。”
那人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