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就是这般效果。
绕了这么久原来是为给孟府叫花娇的小侍女出气。
盛住持微微一笑,眼中的精明愈发明显。
风丫头只布了两个阵法其他的活儿都丢给他跟自家徒儿做了。
但眉间疲惫难掩,还是挺惹人心疼的。
放她回去休息便好。
住持摆摆手,言语间尽显善解人意,“风丫头好好歇息,剩下的事交给庆笙就行了!”
一旁倒茶被cue的庆笙脸色一黑。
我????
!!!
“师傅,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他以为自己只是一个跑腿的。
可否容徒儿冒昧问一句,到底谁是你的徒弟?你这般折腾他!
目送两位姑娘离开,孟砺寒回头望向老太婆,主持大局还是需要她老人家的。
有他妈在这儿,他做个乖儿子就好了对吧。
然后,大家眼中那位精明能干的老太婆,将目光转移至庆笙怀中的黄金剑。
她双眼失神,透过那把剑目光似乎看到这把在孟府出世的第一天。
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复,许久之后她依旧狠下心。
语气坚定道:“盛住持,你带走吧。”
“母亲?”
孟砺寒头大,母亲怕不是被吓破胆了吧,怎么说这般胡话?
他走上前试图与盛陌协做一番解释。
盛住持,这剑不归你,刚刚我母亲说胡话了。
盛陌协老脸一笑,看似不争不抢,却是摇了摇头。
“孟少主,今夜有人护你孟府安然,这把剑,你去送予他吧。”
“不可!”
孟少主不服,他孟府至宝,几百年来他们与黄金剑互相守护,早已不分彼此,为何非要将之送人?
立马横眉立目,要与这老和尚口头较量。
盛住持不解释,后退一步。
伸出手示意徒儿将那剑还给他。
剑又回到了孟砺寒怀里。
望着孟少主,盛陌协满目慈悲,最终缓缓开口,“若少主愿以孟府全族性命换守这把剑的话,也无不可。”
他声音不紧不慢,没有一丝情绪起伏。
那清淡的模样,犹如在随口说一句,今天中午吃馒头吧,这般轻描淡写。
孟砺寒脑袋一歪,毕恭毕敬将剑还给庆笙,道了句:“这位小师傅,请拿好。”
现场打脸。
老夫人:“……”
一干下人嘴角一抽,你刚刚不甘心要抢回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如今这番模样么?
盛陌协这两天折腾累了,不想再聊了。
随手拿着那把剑提溜在手中,转身朝门外走去。
“这东西在你那不安全,明日你挑个时间,将之送去给那人吧。”
孟少主蒙了,第一次觉得听不懂话。
追上这二人,“难道不是风姑娘吗?”
刚才她在的时候你怎么不给呢?
盛陌协眼睛一瞪,这孟少主怎的听不懂话?
“风姑娘是你请的吗?”
“不……”她是自己跑来的!
“那不就是了,你请的谁就是谁!”
孟砺寒无语,我请的你……
你不是不要吗?
等等!一把抓着侯在门口多时的孟于安,“你去敬玉阁的经历再说一次!”
“当时只见到了云公子书童,在下表明少主有事求见云公子,但一直未有回应。”
只有他了。
除了他,再想不到其他人。
他问,“是云逸吗?”
盛陌协深看他一眼,是与不是都没说明。
但他知道,是他了。
盛陌协抬了抬胳膊,那里一灰色小袋子轻轻摇晃。
随着他的晃动,那袋子中仿佛有细小的声音传出。
没死!
他长舒一口气,又说道,“你若没请他,他会动手帮你吗?”
是,他是派孟于安去请了,孟家人去找他的时候,其实就是在求他了。
可是,云逸不见他。
自己设计传家宝被偷的事情,根本不是被他识破,而是他看着自己演戏。
他对自己的行为不满了。所以不来见他,让他着急到自毁阵法。
可他确实派人去请了,说白了,去请就是去求他,而他也出手了。
他师傅该说的都说了,也没留下来的必要了,庆笙打了招呼,带自家师傅找地方休息去了。
我两人是累的不行了,孟少主你不累的话慢慢自己思考着。
院内徒留孟少主一人,震惊到还没缓过来。
孟府阵法出问题,冲进来的,怎么可能只有这几只妖精。
人类呢?为什么他没见一个人闯进来?
一个人都没有,那只有一个可能。
那些人,被拦截在其他地方了。
除了云家,谁有这么大能耐,拦得住这么多人呢?
要知道,云家人重利,一旦出手,必要谢礼的。而在他眼里,孟府能拿的出手的,也就这把黄金剑了!
孟砺寒只觉得自己精神恍惚,头重脚轻。
他一直防着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