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七星最后在风似栖满是质问的犀利眼神下,无辜呐喊!!
“我什么也没做,我就是采了药草,为了不被一条小蛇咬到,我把小蛇丢在一旁才回来采药的”
“结果那蛇妖后来居上!跑来跟我说他说药草和小蛇都是他的,最后他,找不到小蛇就回来找我算账了!”
窦七星连连叫喊:“史上最冤窦七星,最是可怜窦七星!”就差趴在地上打滚了。
啧啧啧!
这喊冤的嗓门真是够大,风似栖捂着耳朵后退几步。
大概也听明白了,没感觉这话有什么毛病。
“冤枉啊!差点就要无辜丧命。”
嗯,冤枉是冤枉了点。
是有些无辜了点……顺势上下打量了一番伤心地挤出几滴眼泪的女孩子。
忽然一阵凉气吹来,风似栖不由得望向天空,姓窦的人都很冤吗?
这天气突然变化,不会是要下雪吧……
估摸着那蛇妖不会回来了,为了不让窦七星太过绝望,风似栖拍拍肩膀,硬是活生生安慰了她半个多小时。
最后,天气只是忽然变阴,并没有下雪。
风似栖瞧着对窦冤枉的安抚差不多够了,这才起身拾掇好一旁的东西,背上背着一篮筐,手上提着另一个框子。
空着的手朝着一旁不断安抚自己受伤心灵和肉体的猪精挥了挥。“乔治,过来来,来。”
把头埋在自己膝盖里紧紧抱住小腿正在内心建设的窦七星猛然抬头,乔治是谁?
也不继续伤心了,支棱起耳朵听又来了哪个人。
“乔治!”
还是没人吱声。
“你在喊谁?”叫唤了这么久,也没见个人回应你啊。
“猪精乔治!”跺了跺脚,喂,再不回应我就要生气啦!
猪精哼哼几声不情愿地挪动着庞大身躯走过来。
原本他还能维持人身,现在好了,心里难过身上疼,饱受打击的他早就变回野猪的身体了。
窦七星揉了揉眼,这头镶嵌在树干里的野猪精也是有名字的?
她还一道以为所有妖都是叫什么什么妖,比如,刚刚那个就是蛇妖,这个就该叫猪精!!
他也是有名字的,谁知道半路上驮着这女人跑过来的时候,她非要给他改名改姓,叫什么乔治?
哪有他之前猪盗大的名字威武。
半路上的时候他就不乐意乔治这个名字,风似栖喊了他好几声他都不带回应的。
要不是刚刚为了能让他听话去撞蛇妖的保护罩,她刚才就喊他乔治了。
乔治爬过来,对着窦七星来了几声,“哼哼哼。”
窦一脸懵,转身一爬起身挪了挪边:你冲我哼哼干嘛,又不是我叫的你。
“你别做梦了,你单身又不是我的错。再说我们家窦七星长得漂亮不说,还有一身好本领,你这头蠢猪敢打她主意试试……”
“哼哼”后退几步一头硕大的脑袋在地上拱了拱。
风似栖把篮子挎上胳膊,双手合十,对着猪精晃了晃,“好好好,我赔你赔你,双倍赔你猪食。”
面上真挚诚恳,然而心理活动:不就是把你的那些猪食弄烂了……
她虽然搞不懂为什么这头乔治的媳妇本不是白花花的银子,而是一些存的过了期的食物。尽管老婆本也太奇葩了点。
但是,她依然在心底挺他,加油!我看好你!
谁说用猪食不能留下一头母猪的心呢?
万一成功了呢!是个女生就爱吃,何况是头母猪!
于是,一人一猪,一个说人话一个猪哼哼,就这样你来我往说道着。
许久,一人一猪终于达成一致。
风似栖将两个筐筐捆好,挂在野猪精的背上。然后从衣袖里掏出一张手帕在旁边泉水处涮了涮。
擦干净手,这才看向窦七星。
“咱们继续往山里走吗?”
“不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去之前我让你看的那个地址那块儿了。”
风似栖……??
之前不是说要在山里好多天,馒头都带了好几顿的了吗?
“遭遇到刚刚被蛇妖差点虐杀的事件,我感觉我内心受到很大的伤害,我对采药暂时失去了激情。”
风似栖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还是很配合的。
似懂非懂点点头。
哦,原来她是吓大的。
虽然窦七星听不懂猪语,但是猪精能听懂人话啊!
听了这些话,它很是暴躁。猪精四只蹄子甩哒着,蹦了几下:“哼哼哼哼哼……”
窦七星上前一把按住猪头。
“你别哼哼了。”她听不懂猪语,但是因为一直有头猪在耳边哼了半天她也听不懂,让她觉得自己的耳神经几乎要衰弱。
能少听一句,就少听一句。
好在她也能根据风儿的话了解些情况。因此,抬头挺胸拍了拍胸脯,“咱就算不进深山,也能找到着药草治疗你身上的伤的。你放心好啦!”
猪精终于安静下来。
窦七星长舒了一口气。
出山的队伍就是两人一猪,沿着小盘山的外延朝着山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