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需要他。”
苏墨卿点点头,“不过,把云子之弄下山,真的很需要办法希望你一切顺利,我们以后,也许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苏墨卿这话说的很苦涩。
但是任银行很满足了。
凤凰神族的女孩子就是这样的,只要是喜欢,就可以奋不顾身,但如果不喜欢,那就是说破了天也没用,那就潇洒地走开。
任银行看着自己手里的玉,虽然有点想哭,想哭的理由都让任银行有点瞧不起自己,但是确实是一想到苏墨卿已经有了妻子,就很难过。
而且现在还会告诉任银行,就一定是爱的很深。
“无论怎么样,”任银行装出了一番笑脸,“这玉佩,还是谢谢你了!”
苏墨卿看着任银行,明显感觉任银行在有意地拉开距离,因为这么久了,任银行从一开始对自己的不待见,到后来两个人共患难,任银行从未说过谢字。
苏墨卿笑着,很温暖,很随意,眼底却有着不为任银行所知的悲伤,“没事的客气什么,好歹,也算是一起经历了生死的人,以后有机会…”
“还要什么以后啊…”
任银行摆摆手,躺在了一旁的茅草堆上,闭上眼,“我可不想和你再有什么以后了,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个招黑体质,跟着你啊,我害怕再次抓进来呢!”
“不说了,累了,我先休息了,你自便…”
说完,任银行便不再发声音了。
许久,任银行翻过身来,一滴豆大的眼泪,从任银行右眼滑落,经过挺直的鼻梁,滑过紧闭的左眼,啪嗒一声,落在了干瘪的茅草上面。
苏墨卿就在身后,静静地看着任银行,目光从未离开过。
任银行的出现,让苏墨卿真的明白了,什么是爱情什么是喜欢。
他为什么要娶白辰爱?
很简单。
苏墨卿自小就在天庭长大,这个地方,对于苏墨卿来说,就好像是一个炼炉,苏墨卿从未在这里感受过什么温暖。
这么多年了,苏墨卿一直都是对天帝的吩咐很谨慎毕竟从小教导自己的老师,都是再说一定要做一个端正儒雅的人,毕竟自己以后是整个天下的王。
这种压力,很久以前,就把苏墨卿压的喘不上气来。
直到后来。有一次,从凤凰神族,来了一个人,蒙着面纱,说是受邀前来给苏墨卿上课的。
那人的名字,样貌,原本,苏墨卿是根本没有心思去管的。
可是那女子上课的方法确十分稀奇,竟然把书本上很板正的东西讲的妙趣横生。
那位女先生走了以后,苏墨卿可以说是朝思暮想,找到了很多人,才问到了她的名字。
白辰爱。
后来,苏墨卿想了很多办法,才得以前去凤凰神族和白辰爱相见,这一面,白辰爱的好彻底让苏墨卿沦陷,虽然感觉和自己当初在天庭上见到的感觉不尽相同,但是…
怎么说呢眼神很像。
所以苏墨卿也就没有再问什么了。
说实在的,第一眼见到任银行的时候,苏墨卿还真有些恍惚,那眼神,和那天在天庭上见到的女先生的眼神,简直像极了,都是那样的清澈灵动。
但是…
那可是天族十年一开的宣讲会,苏墨卿是觉得,这白辰爱就算是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去找个人来造假了。
苏墨卿想了想,便靠在墙上,休息了。
其实,那个女先生,苏墨卿所不知道的是,其实她就是任银行,而不是白辰爱。
那一次的会议,白辰爱知道天帝是什么意思,其实是想要和凤凰神族讨论合并的事情,所以白辰爱借口不舒服原本要错开的。
但是天庭死活不肯让步,无奈之下,只要让任银行代替自己前去。
表面上,就装作是生病了,必须要带着面纱。
实际上呢?
天帝是个多聪明的老头子,这天地之间什么事能够蛮的了天帝?
他虽然也没和白辰爱有过什么近距离接触,但是就凭借那一双眼睛,天帝就知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既然横竖这白辰爱都不愿意来,好歹凤凰神族和龙族也是有点情谊的,所以固然不能撕破了脸不是。
其实苏墨卿,早该想到的。
苏墨卿虽然在天宫很闭塞,但是,不得不说我们这位太子爷,平日里喜欢看书,还是个很不错的品质,最起码懂的多。
那白辰爱的心思何等深沉,那眼神仿佛一眼就能够把一个人看穿,可是那任银行呢?
一直都在无忧无虑的凤凰神族长大,作为白辰爱的亲妹妹虽然因为族中长老的身份和地位自己一直没有什么太大是话语权,但还是说一不二的。
那眼神之清澈让人着迷。
但是当一个人的情感掺杂在了所谓的理智当中的时候,就往往很难冷静地思考问题。
以至于苏墨卿一直十分难受地活在白辰爱的万般温柔当中,但是却从来没有看到白辰爱最真实的喜怒哀乐。
和自己在一起这么久,这白辰爱,就从来没有在苏墨卿的面前表露自己的情绪。
很多时候,因为凤凰深宫地处八荒之北,经常有一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