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一些焦急。
王柳看着眼前的男人,她是她年少的心上人,也是她不灭的念想。她拉开红色外裳,露出里衣,接着用雪白的指尖抚过自己的锁骨,沿着骨骼的走向一路向下,缓缓地拨开里衣,露出雪白香肩。
精致的锁骨往下,半挂的里衣隐隐包裹着什么东西。那东西的看起来细细长长,左右两侧有形状不规整的锯齿,像是一把钥匙。
瑾萧炎猛地拍桌,指着眼前笑得肆意的女人,愤怒道:“不知羞耻!”
“嗬嗬,自然是比不上你冰清玉洁的心上人。”王柳笑得清脆悦耳,但双目中隐隐有些疯狂之意。
瑾萧炎没有反驳,他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手指颤抖,额角青筋暴起,仿佛在经历什么痛苦。“你……做了什么?”
王柳不答,她挽起手臂轻步走向瑾萧炎俯身在他耳边呢喃,“只是一些让你快乐的药而已。”
“砰”的一声,王柳被瑾萧炎拂倒在地。
“你竟然对我……”瑾萧炎咬紧牙关,狠狠的说。他体中有一阵一阵的热意自下而上冲向他的头脑,试图驱散他的理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愈发觉得身体发软,四肢不受控制,一股强烈的欲望裹挟了他。
王柳从地下爬起,她将手搭在瑾萧炎肩上,缓缓靠近他,似乎就要吻下,又在接近他的一瞬间移开。
身体里的热意更加汹涌,眼前艳丽的女子似乎也变得清秀,她的眼睛仿佛更加圆润,皮肤变得更白,鼻子更加玲珑小巧,好像她的一切都在向自己的心上人靠近。
恰在此时,眼前的女子向后仰去,瑾萧炎有些糊涂了。
心中的女子怎么离自己这么近?好想抱她……啊,她要摔倒了,不可以!
瑾萧炎急忙拉住眼前的女子。他已经分不清楚这是谁,只将她当成心中的女子,顺从自己的心意,想要保护她。
王柳顺着他的力道向瑾萧炎怀中倒去,他故意将自己的衣衫弄得凌乱,又在倒向他的一瞬间故意撞歪自己的发鬟。
又是“砰”的一声,为首的人踹开房门,一行人冲了进来。
王柳听到动静,一边将头埋的更低,一边勾起唇角。
“救我!”王柳一声急呼,所有人仿佛才反应过来,忙拉开两人,压住瑾萧炎。两人分开后,王柳只字不言,只以袖遮面痛哭不已。
眼前的女子身着红衣,形貌迤逦,她看着弱质芊芊,但鬓发散乱衣衫不整,一副遭遇了不幸的样子。偏偏她还嘤嘤落泪,在场的侍卫们忍不住心软。
任银行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恍惚不已,似乎无法相信。她让人压住瑾萧炎,又命侍女帮助王柳整理衣冠,
场面稍微体面之后,她才开口,“怎么回事儿?”她看着瑾萧炎问到。
眼前的男子神色恍然,过了很久正要开口,就听得旁边的王柳凄然泪下地更咽,“陛下!瑾将军深夜闯进民女屋中,说是要叙旧,但他趁民女不备,强拉我入怀,意图……意图……”说到这里,王柳似乎伤心至极,几近失语,她平复了心绪才又开口:“意图对民女行不轨之事!”
说完王柳仿佛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倒向身侧的侍女。
“王姑娘!主子……”侍女看向任银行。王柳的话如一记炸雷轰在任银行耳边,她不愿相信,但如今亲眼所见,由不得她不信。
任银行深吸一口气,“先带王姑娘下去休息,让御医待命。”
“是。”王柳两位侍女扶下去休息。瑾萧炎还被人压在地上,他低着头沉默不语,不知道想些什么。
“畜牲!你身为将军,竟对一个清白平家女子做出如此令人不齿之事!枉为人啊!枉为人。”任银行身边一位老人愤怒斥责。
瑾萧炎闻言,苦笑一下,他并不看那说话之人,只是望着任银行,一双眼睛仿佛有千言万语,有诉不尽的委屈,但最终他只是轻飘飘的问了一句,“若我说没做过,你可信我?”任银行有些泪意,但强行忍住了,她不愿回应,只闭眼移开视线,并不看他。
瑾萧炎露出笑容,仿佛一个即将赴死的战士,他有些委屈。一次、两次,她总是不愿意相信自己。
“荒唐!瑾将军前科累累,屡屡做下恶事,一次巧合二次巧合,三次还能是巧合吗?你莫不是拿所有人当傻子耍!”
“清者自清,先生若有疑问,只管拿出证据。”说话之人被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愤而转身朝任银行跪言,“陛下!此人心术不正,祸乱朝纲,欺压民女,恳请陛下赐其思修我,以儆效尤!”
此言一出,立刻云集响应,众人齐齐下跪,“请陛下赐此人死罪,以儆效尤!”大家声势浩大,是要处死眼前十恶不赦之人。
任银行看着。被众人压制住的男子,终究于心不忍。
“此事并无实际证据……”
然而她话音未落,便有老人疾呼:“陛下!亲贤臣,远小人,此乃兴振社稷之道,陛下若偏听偏信,置天下于何地?至万民于何地?”
又是一阵齐呼,“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以万民为重!”
君君臣臣,大臣步步紧逼,任银行也别无他法。她不愿看瑾萧炎,只侧过身悄悄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