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若是这般,恐怕母亲会责怪于她.....
李江左右为难,但是他想吃掉任银行的心思实在太过于强烈和歹毒,想起白天时候任银行那细白的脖颈和傲气的模样,只要联想到她躺在塌上,娇柔造媚地等着他,乖乖地听话和配合,他的心里就忍不住激起一瞬又一瞬的波澜。
故而,他一口答应了陈俊山的要求,并约定三日后的凌晨,定会炸掉这门炮,到时候篝火为信,三十里外的棋王部队可以一举端掉整个米庄。
为即将爆发的大战而做准备的,并不只是李江一人。
水花村的水香堂,从夜晚开始格外忙碌。茗受按照图纸仔细地在琉璃上摩挲了许久,诸葛先生和苏墨卿亲自瞧着,一下一下地雕刻,三个人在木工房里整整呆了六个时辰,到第二天正午时分时,司南已经修建好了全村的防御工事,任银行审核过以后,数人来到木工房查看成品。
一进屋就看到三个人都带着黑眼圈,激动地给他们看红布下面放着的玉玺。其光泽,其字样,其龙纹,都和真正的玉玺难辨真假,任银行看后啧啧称赞,难以相信。
就在众人谋划如何找个恰当的时间将玉玺混入棋王的队伍里,瑾萧炎突然前来,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苏墨卿朝门外一看,顿时一惊,是自己家里的统领果昔。离开时苏墨卿曾经叮嘱过,除非是毁师灭族的大事儿,不然千万不能来找他。故而看到果昔来的一瞬间,他立刻起身。
并且很快地意识到,家里出事了。
苏墨卿的身份昭然若揭,众人看到果昔都知道她是谁,果昔进门来两眼红彤彤跪在苏墨卿面前,苏墨卿无奈,摘下面具,众人看到朝夕相处的兄弟竟然是玉环阁的苏二公子,都十分惊讶。
果昔哭道,“少爷,家里....出大事了.....”
果昔将自己偷听道李江的谈话一五一十地任银行等众人说出,苏墨卿意识到现在他不在玉环阁,自己手下的亲信也全部被心狠手辣的李江迫害,眼瞎他要卖主求荣,率先点了战火。
苏墨卿一拳捶打在桌子上,“糊涂啊!”
玉环阁成吨的玉器古玩,若不是靠着王三响这些年的保护和尊重,根本不能发展到如今。而棋王此人心狠手辣,嗜财如命,若是让这等人占据了米州城,只怕会迫害玉环阁,将玉器都献上去。
王三响并非皇室,没有许多官僚架子,人虽然讨厌了些,但人情世故是懂的。仗着有钱有地位的富家公子,尚且能在他心里有个地位。
可是棋王不同。他是正统的皇族血脉,拿到玉玺以后,就更是一发不可收拾,在他面前,任何人莫说是有地位,能够留得住自己这条小命,就已经是他给的天大赏赐了。
“不行,我得回去一趟,治理治理这个疯子!”
苏墨卿言罢就要冲出去,被瑾萧炎给拦个正着,任银行厉声道,“你要如何治理?”
“你可知道当年李江在京都可是个武将,就凭这你那三脚猫的功夫,独身一人,你能打得过谁?”
苏墨卿不甘心地低下头。
任银行紧接着道,“再者说,你已经是我堂会的人,生死都是兄弟,我不可能放你去送死的。”
瑾萧炎放下手,拍着苏墨卿的肩膀,“兄弟,这事儿不能鲁莽,就算你阻止了李江,王三响如今也大势已去,赵王兵败垂成,两人都是颓战的状态,只要棋王下了狠手,谁也跑不脱。”
“那你说要如何?”
瑾萧炎瞧了一眼任银行,很冷静道,“堂主,我倒是有个办法。”
众人竖起耳朵,任银行忙道,“愿闻其详!”
瑾萧炎将地图铺在面前的桌子上,众人围过来,之间他指着地图上洛阳和南郡两个标志点,道,“据可靠消息,现在棋王的队伍,正在米庄以北的三十里驻扎,米庄这边,李江想要炸掉在这门炮,我觉得应该需要不少力气。”
大哥想了想,点头道,“没错,我和小妹曾经见过那炮的厉害,炮筒很粗,都是精铁,不好炸掉的。”
任银行皱眉道,“再不好炸,放把火烧掉周围的陈设,让王三响的人没办法把这门火炮作为战斗力,这也足以达到目的了。”
瑾萧炎点头道,“对!这就是关键!他们需要放火,作为标记,告诉三十里以外的棋王队伍,发起进攻,这个时候,如果是一个熟练的兵家,他会同时向两个方向派兵。”
“一个方向,就是加速向米庄行进,抓到赵王。一个方向,就是去洛阳逼宫,拿回玉玺。所以就有一个先后的问题,也就是只要看到有火,他们就会开始下一步。”
苏墨卿有些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我们在城外放火?”
“对!”瑾萧炎用墨笔在地图上敲打了一下,“他们选择深夜进攻,一是因为便于隐蔽,二来就是想要出其不意,但是夜晚行军最大的问题,就是他们的视野受到了很大的限制。”
“我们兵司最好的眺望兵,白天的时候是可以看到十公里左右的,如果是大火浓烟,可以看到三十公里,但是夜晚,则不足五公里。再看他们所盘踞的地方....”
瑾萧炎在地图上画出一个红圈,“这里是一处山路,因为便于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