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玫瑰虽然不如家养的周正,但是香味却纯粹而又独特,他吃久了太多千篇一律的美景,如今想要换点干净纯粹的口味,毫无疑问面前所站着的多年未见的任银行成了他的目标。
李江手下的家奴一眼就看懂了主人的心思,毕竟跟在第一富豪大公子的身边,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也是不好活的命。但是任银行身旁站着的瑾萧炎凛冽的目光却让几个家奴有些胆怯。此人一看就是个能扛能打,一秒能换一个名刀一个辉月一个复活甲的顶级选手,谁都不敢轻易上去挑衅。而一直默默站在任银行身侧的瑾萧炎也注意到不远处这十几双不怀好意的眼光,他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任银行身前,家奴猥琐的眼光急忙收敛了几分。
瑾萧炎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想要带着任银行抓紧时间离开这个地方。可是不知不觉四周全部都围着衣着不凡的家奴,看样子都是李江那一伙的人。自家的一万两银子也砸在里面,瑾萧炎定了定神,摸着腰间的匕首,没有说话。
石头被切开后,和任银行判断的果然一模一样,是一块不可多得的琉璃彩,而任银行凭借自己的一万两筹码,直接将李江十万两筹码疯狂套现,加上之前店里伙计自作聪明送给她的二十万筹码,任银行两人手捧三十多张一万两的银票十分高兴就要出门去,两侧守着的家奴却并不放行。
一直站在一旁只用眼神交流而不说半句话的李江磨磨唧唧走上来,手里摇着一把扇子,大冷的冬天也不知道是哪个地方热,他满脸堆笑地和任银行套近乎,“我当是哪位故人呢,任老板今儿真是好手气啊!”
任银行却并不买他的账,自从在店里亲眼看到李江是如何用自己妻子的死来诬陷旁人,她就知道这个劳什子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但是周围都是他的人,敌众我寡,当众骂他两句倒是解恨,可是她和瑾萧炎的小命儿就要撂在这里。任银行开口道,“都是李老板承让!”
“不过你这人挡在门口,知道的以为是李老板好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要绑架了?”
李江听到这话两眼一瞪,外面的长巷子里许多人来来往往,虽然不比多年前富庶,但是衣着普通的平民百姓家都十分好奇,朝这边纷纷张望。李江的父亲李仁是个很在乎面子的人,从前第一次被骂就是因为把自己媳妇毒死,还嫁祸给水香居的事情。
这件事情李江一直记着,当年的那十几道鞭子的疼他不敢忘。说着便摆摆手,两侧的家奴识趣地让开路,任银行和瑾萧炎快步跑出门去,上了马就带着银票飞奔,留下玉环阁一众伙计亏地心肝疼。李江看着屋门前扬起的灰尘,想着方才任银行一颦一笑,歹徒禽兽的本性展露无疑,叫过来两个身边趁手的伙计,在耳边悄悄地叮嘱了几句话。
两个伙计听后脸上泛起一阵贱笑,想来也知道不是什么老少皆宜的免费内容,熟练地从玉环阁迷宫一般的布局里绕到后院,牵走两匹快马,带上十个人就追着任银行的方向而去,而李江笑眯眯地摇摆着手中的扇子,不紧不慢地坐在玉环阁楼里,哼着小曲,等着好消息。
且说瑾萧炎和任银行带着银票那叫一个跑得快,一路上人和马都颠出残影了,但是警惕的瑾萧炎一边快乐,一边也感觉到身后有紧紧的危险在追随。到了一处隐秘的草疙瘩处,他喊住任银行,两个人栓好马,蹲在一旁的草窟窿里压低了身体朝后面看。没过一会李江手下的十几个大聪明就骑着快马嗖嗖穿了过去,任银行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差点一嗓子嚎出去,幸好被经验丰富饱经沙场的瑾萧炎给捂住嘴。
认识到危险的两人不敢再赶路,一直拴在远处的两匹马很明显不满足于自己明明是汗血的名贵品种,但是只跑了十公里就被拴在树下吃草的现实,不停地嘶鸣。这声音惊扰了马不停蹄追赶的家奴们,他们停下马仔细辨别,发现以他们的速度应该早就可以追上,有可能是任银行两人临时改道,想到这里家奴们心里一阵惊慌,毕竟自家大公子想要的女人他们不敢带不去,不然悲惨的就是他们几个。
于是他们调转方向往回走,一直没有找到,十分受挫的一行人在一个客栈歇脚,将快马都放在马厩中吃草。任银行和瑾萧炎一路悄悄地摸过来,决定不管他们是什么目的,都要阻止他们继续跟着,于是找来一包泻药,全都放进了这十多个人的茶水里,并且把他们的马全部带走了。
喝掉带着泻药的茶水,家奴数人顿时一趟接一趟,眼见时间来不及回去复命,直接捧着碗就在茅厕干饭,感觉将自己半个身子都给拉空了。终于消停的数人来到马厩一看,完犊子了,马不见了,找来客栈当家的一问,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家奴们没有办法,只能揉着酸痛的肚子一路跑回米庄,被李江给臭骂了一顿。
大丰收的任银行和瑾萧炎揣着钱和宝玉一起回到水花村,门口迎接着许多村民羡慕的眼光,一直到任家大院门口才放心地将身后的马儿从手里放开,马厩里又多了十几匹好马。眼尖的苏墨卿从后院过来,正要到村里的耕地去看一看,一眼就认出这是玉环阁养的快马。其中几匹马他曾经喂过,熟悉他的味道,见到苏墨卿,虽然带着面具,但是几匹马儿还是十分兴奋。
苏墨卿上前询问任银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