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马厩里这个人很重要,那咱们就烧马厩!”
“这边,跟上!”
四个人鬼鬼祟祟,顺着墙边,前怕狼后怕虎地走着,战战兢兢。
与此同时,阁楼这里也出现四个蒙着黑布的人。
“刘工,咱们真要打那小子?”
四人的眼神互相交流着,看着其中块头最大的刘工。
“当然打,他刚一到这儿,就欺负咱们大当家,不能轻饶了!”
“可是那小子挺厉害的,咱们这几个人,怕是打不过啊!”
“怕什么!出其不意,我不信他有这么大的能耐!”
说完,三人跟着刘工,蹑手蹑脚地从阁楼朝马厩过去。
马厩里,马儿们呼呼睡地正香,旁边有个小小的屋子,屋门紧闭。
夜色中,这边走来四个人,那边走来四个人。
两边的人瞧见对方,正要跑,却发现对方也蒙着面纱。
“顺子哥,这啥人啊?”
刘顺子瞪大了眼睛瞧,额头上的汗哗啦啦地冒,“难道是同道中人,也是来烧任家大院的?”
另一边。
“刘工,这怎么回事啊?”
刘工咽了咽口水,大块的肌肉抖擞了两下,“难道是同道中人,也是来打这个嚣张小子的?”
两边齐声问道,“那他们怎么鬼鬼祟祟的?”
刘顺子和刘工朝前试探地走了几步,刘顺子不敢直接说话,胡乱比划着江湖上的手势。
刘工看不懂,也胡乱地回了过去。
刘顺子恍然大悟,“是江湖中人啊!看来这任家兄妹,没少得罪人!”
刘工摸着光光的大脑袋,“这位兄弟不一般啊,这沟通的暗语,我都没看懂啥意思。”
“没看懂,你咋还和人家比划呢?”
“这玩意,言之有理即可,我懂不懂不要紧,关键是他懂不懂。”
刘顺子又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们先进去,完事儿以后,自己的人再进去。
刘工点点头,这人挺有素质,还懂先来后到,那就别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