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想了想,“要不然这样,明天开始,我现在水香居上新菜,家常菜,全都上,明日水香居要开局,喊肯定很多人,我们还能赚一波!”
大哥点点头,“行啊,囡囡你觉得呢,要是行我待会去找司南,让他媳妇儿和另外两个妹子,明天一起到饭馆去帮厨。”
银宝在纸上圈出水香居和玉欢阁的店,“我觉得行,但是这一条街上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有好几家酒楼,竞争很激烈啊!”
二哥自信道,“那没事儿啊,咱们价格定地低一点不就可以了!”
“不行,”银宝摇摇头,“这可不是人参的生意,空手套白狼,卖多少都是赚。我们一来一回加上食材的采购,要花大钱,本就折不了多少利润。价格定地太便宜,人家也会怀疑咱们菜品不干净,恶性循环。”
两兄弟眉头紧蹙,想着更好的主意,银宝看着这两条街道的地图,又看看整个米庄其他地方的娱乐场所。
顿时,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萌生在头脑中。
“你们看,这条街上,大大小小的酒楼饭馆,不下三百来家,楼上楼下,我们又是位于巷子的中间,前后都够不上,两边的客人,走到一半,看到这种混沌摊,或者是大酒楼里的狮子头,那转身就走了,根本没有我们的机会。”
大哥道,“那能不能用某种方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呢?”
二哥想了想,“要不明天再让伙计去发传单?”
银宝摇摇头,“传单效率太低,一个人最多只能吸引三个人的注意力,而且人家好生生地走在路上逛街,你突然出现并且温柔地笑着让人家来店里吃东西,绝大多数人可能会觉得很奇怪很尴尬,并不会拥有稳定的客流。”
大哥瞧银宝这么有逻辑地一条条分析,给银宝的碗里倒了一碗茶水,笑嘻嘻道,“囡囡,你莫不是有主意了?还在这儿糊弄我和老二呢!”
“就是呀囡囡,你有主意快说啦,我们俩加一起都想不过你呀!”
银宝故作神秘地凑上前,如清水芙蓉般的杏眼眨了两下,“你们记不记得,司南的媳妇儿,那个很有身段的女人,之前是个青衣...”
大哥猛地一拍脑门,“你想在门口搭个戏台子?”
银宝激动地和大哥击掌,“知我者大哥也!”
因上次政变,米庄中很多戏院不幸受到牵连,听说花旦青衣都被打散,也没个完整的戏班子,“若是金莲答应帮助我们培训一批青衣花旦的临时演员,我们在这里搭台子唱戏,这样的动静儿,米庄独一位,我们菜馆还愁没有人来看?”
真是个好主意啊,三兄妹将后面的事儿计划了一番,刚一出门,见司南和金莲正在马厩中喂马,便上前去找他们。
金莲一听,花容失色,两只白嫩的手不安地捏着司南的胳膊,声音细细弱弱地,“成立一个...戏班子?”
“对,只要你能答应,我们会给你很可观的报酬,需要人的话最好是就在堂会中找,这样我们最后分账的时候会省去很多麻烦。”
金莲低头,有些害羞地笑着,声音还是细细弱弱地,听得两兄弟一阵鸡皮疙瘩暴起,“堂主说哪儿的话,我们都住在任家大院里,吃你们的,喝你们的,没有堂主,我们早不知是何处的冤魂。只是这事儿,我确实做不到。”
银宝定神地瞧着她,见金莲明媚的眸子中眼神躲闪,似乎很是为难。
“我已经很就不唱青衣,虽只是伴随了十年的老行当,我自己也是个外生,但若是误人子弟,教不好了,日后是没脸再见祖师爷的。”
银宝见司南一脸狐疑地盯着金莲,想着这事儿必然有蹊跷,便先静观其变,“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二位早点休息!”
银宝和哥哥们并未走远,而是躲在柱子后,看这夫妻二人到底在作甚。
司南四下看了看,嘴巴一闭一张不知是在说什么,很快回屋去了,金莲也碎步跟了上去。
大哥疑惑地挠挠头,“不对呀,上次铁骏和司南二人抬东西,当时说起翠梅喜欢唱戏,金莲还答应教她呢!”
二哥也说,“没错,我也有点印象,就昨天,我还看到女子兵搞基建休息的空挡,金莲就给他们唱戏解闷。为何今天就不愿意了?”
银宝看着他们亮堂堂的灯,百思不得其解。
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在外面嗵嗵地敲着铁门,就像是着急投胎一样,自从上次修缮后,司南打了一面铁门,十分坚固,外面刷了木头漆。
敲地越大声,手越疼。
“这什么破门,老爷,没人啊!”
咯吱一声,银宝三兄妹站在门口,和外面的人面面相觑,一个衣着整齐干净的老爷,带着二十多个伙计,凶神恶煞地堵在门口。
这不是本村的人。旁边还站着一个挺可爱的小男娃,手里拿着个拨浪鼓和小木马,眼睛都哭肿了。
“这位大老爷,你找哪位?”
被唤的人哼了一声,怒气冲冲,“我不是来找人的,我是来找马的!”
马?
银宝回头看了看马厩,里面的马儿都闭着眼睛睡着了,这马不是司南弄来的吗?
听见外面的响动,司南安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