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珍珠泪。
陈老再三挽留:“郡主不如歇一晚,明日再回去。再不然,就是吃了晚饭再走吧。”
幼僖道:“这次真不行,过两日还要陪陛下去淮山狩猎,回去还得收拾东西呢。再说,若我们留下吃了晚饭再走,可是要错过了回城的时辰。”
城门关闭,谅门外是谁,无旨均不得开。她虽然有御令在手,可也不能次次都坏了规矩,更何况,这还只是私事。
小心放了二丫下来,幼僖瞧一眼天边云色,知道不能再耽搁了,遂道:“大家都回吧,又不是久别,得了空闲我还会回来看大家的。”又与陈老道,“如今大家的日子都已经越过越好,虽说也能自给自足,但生活中许也有自己不能周到的地方。如果有难处,尽管去阎府找七叔,他会替你们安排妥当。”
从前幼僖不得空来阎家村时,便是七叔事事周到,他设想全面,又一心一意替阎家村着想,村里的人都很是信服他。
陈老深叹一声:“郡主一心为我们,我们都知道。郡主不必挂念我们,我们自会好生照顾自己。”
一众村民连声连是,又是诸多不舍,幼僖的心也酸楚得紧,硬是强忍着与众人惜别。
陈老留不住他们,村民们又将自家种的时蔬瓜果之类给几人带上,这才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的背影,待得掀起的尘土落下,马车已不见了影子,村民们久久方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