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是那么的苍白。
行云流水般的刀光宛如水银泻地般挥洒而出，配合上形如鬼魅的《螺旋九影》这部出自《九阴真经》中的精妙轻功。这一秒，在那重重叠叠刀光包裹下的郑凡。宛如横冲直撞的绞肉机一般。
‘墨霜’那漆黑如墨的刀刃或劈或砍或刺或撩。中刀者无不捂住那鲜血喷溅的脖颈，亦或者是被刺穿心脏。全都被一招毙命。郑凡所过之处，留下的唯有那鲜血喷涌的尸骸。
无与伦比的畅快感，让郑凡逐渐进入了一种玄之又玄的忘我状态。隐隐约约间，每次挥刀斩出。都能带出一片刺耳的破空声。
这种玄妙的感觉下，郑凡知道。自己已经触摸到了《狂风刀法》圆满境界中描述的那‘飞沙走石’、‘狂风怒吼’的意境。当然，这也得益于悟性属性增长至40点的缘故。郑凡相信，不久后自己便能将《狂风刀法》修炼至圆满境界。
这一刻，不论是紧随其后的脱脱也好。亦或者是守在外围的徐刚诸人。都被宛如杀神降世般的郑凡给惊呆了。
毕竟，平日里与郑凡切磋亦或者是观看郑凡修炼刀法。跟现在这般真真切切的杀戮全然是两回事。
在那重重叠叠的刀光包裹下，凡是出现在郑凡周围五米内的敌人。一眨眼功夫，就会倒下。
但在这般近乎一边倒的屠杀下，看这郑凡那不算伟岸的背影。脱脱反而满眼尽是狂热与崇拜。
素来崇拜强者的徐刚等侍卫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