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
潘明阳狰狞的笑容瞬间凝滞。
紧接着,他愤怒的瞪大眼睛,恶狠狠的冲向李辰,像只恶犬一样咆哮。
“暴君,就是我要起兵造反,是我想杀了你,与他人无关,你不得好死……”
见潘明阳总算沉不住气了,李辰得意起身,像个疯子一样,狞笑道:“哈哈,你说对了,朕就是暴君!今日,便是你潘家绝后之时。”
说完,他猛然一挥衣袖。
一道寒光从虚空中飞射而出。
快狠准的扎进了潘正中的脖颈里。
“啊……”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潘正中的哀嚎声,仿佛导弹爆发,响撤整个东厂昭狱。
惊的黑暗处的老鼠蟑螂四下逃窜,仿佛死神席卷而来,不给任何活物一丝生路。
潘正中像只虾米一样,拼命扭曲成一团,脖颈上青筋爆出,白眼直翻,浑身抽搐。
“哈哈哈,哈哈哈……”
李辰狰狞大笑,笑的五官变形,笑的空气都在震颤发抖。
站在旁边的大刀疤,见到这样的惨状,忍不住双腿发软,直打摆子。
毕竟这样的痛苦,他不久前那是实实在在的承受过一次。
是个人,都不敢再承受第二次!!
大牢里每日给犯人们严刑逼供的牢头们,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
万万没想到,一阵银针就能让人如此痛苦?
这根银针,简直胜过流水酷刑,让人不寒而栗。
而李辰,却没有罢手的意思。
听着潘正中痛苦哀嚎,他看向潘明阳龇牙欲裂:“狗东西,这根针能让你儿子,享受割肉挖骨一样的痛苦。”
“你若继续冥顽不灵,就不要怪朕心狠手辣了!朕听闻,你的小妾即将分娩?”
话音刚落,潘明阳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恶狠狠吼道:“你这个畜生,你想做什么?”
李辰狰狞可怖的咧嘴,如癫如疯的舔了舔舌头,邪恶无比道:“听闻她美艳决绝,朕倒是想……”
“畜生,你这个畜生!你就算杀了他们也没用,他们什么都不知道……”
潘明阳话没说完,李辰俯身,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用力一拽,直拽的他脖颈弯曲到青筋爆出,呼吸困难。
杀机毕露的李辰才满意的咧嘴,冷笑道:“不知道?罪民营的锻造坊,你敢说潘正中不知道?”
看着李辰那双没有丝毫人类感情的双眸,潘明阳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除了干嚎,竟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就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
,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一个死神。
稍不小心,就会被他挫骨扬灰。
这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潘明阳眼眸中闪过一丝绝望,极度艰难的嘶吼。
“狗皇帝,暴君,畜生!劳资就算死,也要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说完,他猛然瞪大眼睛,极度狰狞的张大了嘴巴。
在李辰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口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鲜血喷射而出,潘明阳几乎都没有抽搐,就彻底绝了气息。
看着他双目猩红,死不瞑目的模样,李辰的眼神冷厉无比。
浓烈杀意席卷而来,弥漫整个东厂昭狱。
在场所有人,都像被铁钩扼住了喉咙,冷汗簌簌,瑟瑟发抖。
如入冰窖的牢房里,除了潘正中撕心裂肺的哀嚎声,没有一个人敢发出一丝声响。
许久过后。
李辰龇牙欲裂,沉声嘶吼:“拖下去,喂狗!!”
纵然想过要潘明阳的狗命,可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以最惨烈的方式自杀。
而且,还是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的情况下。
听到李辰的话,两个锦衣卫慌忙从惊愕中缓过神来,麻溜的拖住潘明阳,往犬刑场走去。
地面之上,瞬间只留
下半根断舌和一滩乍眼腥红的血迹,瘆人无比。
李辰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适,冷漠转身,踏进潘正中的牢房。
“叮~”
大手一抬,银针叮当落地。
潘正中如获新生般,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色从刚才的酱紫变得极度惨白。
李辰狰狞大笑,如疯如癫的问道:“这滋味如何?你爹已经死了,死人对朕而言,没有任何用处,朕不介意送你去见他!”
说着,他压低了声调,雄鹰般的眼神,直击潘正中心底最深处的柔软,仿佛能将他贯透到底。
潘正中只觉得肝胆俱裂恐怖到了极致,他失声骇然的颤声道:“我说,我都说,求您不要杀我……”
“说!你们背后的落月教妖人到底是谁?”
李辰背手而立,眼神凛冽刺骨,瘆人心脾。
潘正中拼命咽了咽唾沫,像只丧家之犬般,颤声开口:“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每次来都带着一块鬼面具,爹称他为面首大人。”
面首?
李辰闻言,眼眸越发深沉,周边的空气瞬间降低下几个度。
潘正中有些发怵,赶紧接着道:“爹每次和他秘事都不让我在